强烈推荐!同志文学《江飘》 - 第31页

《三十一》

正月十五的时候,猴子来了消息,说他已经把事情安排好。地点还是在镇平,在石佛寺一个卖玉器的外地商人那里,疯子会在十八的时候过去。我说你还真会选地方呢,猴子说既然是以怨报怨,那就还是在以前的路上你们自己解决吧。

到十八早上的时候,我给他们三个都喊了过来,我说今天我要去报仇了,愿意去的就去,不过,去了未必能回得来。不愿意去谁也不会怪你,因为这次风险太大了。丫头说,现在会不会太早了,等你腿再好些不行吗?我说,不报仇的话,我这条腿永远也好不起来。毛比说,我他妈的总算盼到这天了,这口气都快把我憋死了!

把出院的手续办完后,我说我们现在回去抄家伙了吧。本来我们是有三把枪的,后来毛比不知道又在哪整过来了两把,五把枪全都在北京大道西边一个桃树林里的地下埋着。我一直很反对要帐的时候拿枪,因为情绪不好的时候特别容易出事,还有其实就是,身上越带着枪反而越不安全。

又走在那条路上的时候,心里真不是滋味。想想以前图的什么,现在又图的什么?想想还真是悲哀。但是,再怎么悲哀,这次要不把仇给报了,那真是比死还难受。但我也知道,这次弄不好的话,也许就把命给搭进去了。

过了镇平县城,往石佛寺走入乡间小路的时候,我说毛比,咱们就在这等他们吧,然后把车调头,我们几个人就坐在车里不说话。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的时候,两辆车开了过来。我瞄了一下那车牌就知道是枫哥他们来了。我对毛比说,把车横在路中间。

枫哥的司机一直在那按喇叭,一群人在车里骂着。然后两辆车上的人都下来了,往我们这边走。枫哥过来敲敲车窗,我笑着看着他。他一看是我,哈哈大笑。然后说,你怎么还没死啊?我笑着说天堂不适合我啊。然后枫哥说,那地狱也不错啊。我说,您老人家的地方,我哪敢抢啊!

毛比他们都在车里笑,枫哥勉强的笑着说,看这架势今天是来找我报仇的吧。我们四个都从车里走了出来,我说,看你说的,谁敢找你报仇啊,那不是送死吗?我是专程来看看你那耳朵好没有的。

那批人已经按耐不住了,有几个把刀拿出来说,枫哥,别跟他们罗嗦求了,把他们给做了不就完事了!我说,可不是嘛,你们那么多人,随便上来一个就把我们搞定了,你们还不如一枪把我们几个打死算了,也剩点劲是不是?枫哥说,便宜了你一次,还想啊?那今天就废你另一条腿吧。我慢慢走到他跟前说,好啊!就在我说好啊的时候,毛比已经一个快步用胳膊圈住了疯子的脖子,然后用枪指着他的头说,一枪打死你是不是太便宜了?

他手下的人都想去车里拿家伙,有两个已经掏出了枪。驼子拿着枪边指着他们那一群人边说,你们会开枪吗?你们开过枪吗?然后朝他们的车砰砰两声,车前挡风玻璃顿时碎完。那群人已经吓得蹲在地上气都不敢出。我对丫头说没,还不快去把车里的绳子拿过来?

丫头用刀把绳子截成一小段一小段,然后扔给那帮人说,两个司机把全部的人都给我手脚绑起来。那两个司机看着枫哥不敢动。驼子把有枪的两个人揣了几脚,然后把枪那过来说,毛比,我们那次上当了,他们的枪根本都没有子弹。然后又砰砰两枪打在那两个司机面前说,看到了吗?这才是真家伙?还不快去给我把人绑起来!!

我看着枫哥说,我真不明白了,为什么你每次要帐都要带那么多人呢?要的钱够你们开销吗?还是说,你把钱都落了,让这群人威风威风就行了?我更不明白的是,大家都是混这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把我腿给废了,你说,换成你,会爽吗?枫哥说,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当初真应该把你弄死。我说,枫哥,你老人家不是喜欢玩吗?刚那话说的真是太没底气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连司机和枫哥在内他们一共十个人,两个司机已经把人全给绑了起来,驼子又把司机给绑起来,我说,枫哥,您老人家岁数太大了,就不绑你了,给你个雅间,上后备箱里吧。

把那群人都弄到车里后,毛比跟驼子各开一辆,我跟丫头还坐我们那辆,我把一个司机拉在车里,我跟他说,上次你把我拉到哪的,现在还把我拉到哪。

还是那个荒废的木材厂,还是在那个大厂房里。他们把那群人全弄到屋子里,我拿枪指着枫哥到原来我被电钻钻的那个位置。我说,枫哥,你坐好,别紧张,我不会要你命的,我记得你是用手拿着电钻钻我的吧,你说你要没长手该多好啊,那我也不用遭那么多罪了是吧?我这边话还没说完,毛比跟驼子已经上来噼里啪啦的把枫哥给收拾了一番。然后我听见,丫头让那帮人都靠在墙边,一个一个的让他们叫着爷。

看他们两个也打的差不多了,我说,枫哥,前奏已经完了,该高潮了吧。你废的是我腿,那我也礼尚往来,就废你手吧,你钻我的是一个地方,那我也就钻你一个地方,你说好不好?枫哥满脸是血的坐在那里,然后笑着说,江飘,我真的斗不过你。收拾你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是十个人,可现在你们四个人就把我们全收拾了。你说的没错,人多是没有好处,有几个好的就行了。这次你怎么收拾我,我无话可说,我心服口服,但至此之后,你我之间的事一笔勾销,江湖上不准再有人提起。最后我只想再说一句,以后我们碰面的时候或者你跟别人说起我的时候,给个面子,叫我一声枫哥。

我点点头说,好,枫哥,那我就开始了。我叫驼子把枫哥的右手按在扳子上,然后从毛比手里接过锥子,在右手中指指根,一点一点把锥子塞到指筋里。枫哥的汗从下巴往下流,我说,我只挑你中指的筋,这只手能保住不能,那也得看你的福气了。然后我用力把锥子一挑,他大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那群人靠在墙边吓傻了眼,我们三个走过去,我说,今天的事你们大哥也说了,一笔勾销谁也不能再提,我要是知道谁敢透露出去半个字,那结果只有这样。然后我我们四个就把枪朝着厂房顶端把子弹打完。

阿歪说你跟枫哥的事其实大家都知道,但说来说去没有一个人能把真正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但有一点大家都乐于谈的是你那个咬耳朵事件,有点象泰森咬霍里菲尔德。刚才我还想问为什么你说疯子的时候总是叫枫哥,现在总算明白了。

江飘说要不让他们把菜再热热,再炒几个菜?阿歪说,你想吃死我啊?我现在可是一点吃的兴趣都没有,我最喜欢听爱情了,宝贝,把你的爱情故事说给我听吧。江飘说,姑奶奶,你让我喝口茶歇会行吗。阿歪说,大哥,你说了半个小时跟爱情没有关系的东西,我都快急死了!江飘说,好,好,你过来坐我旁边我给你讲。阿歪过来说,搞啥神经里?江飘没说话,又搬了两张凳子,把腿放了上去,然后把头放在阿歪的腿上说,我开始讲了。阿歪说,讲就讲啊,躺我腿上干吗?江飘说,因为我怕你看见我的表情。(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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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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