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别送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我吃了饭也想走走,我送你出去。”我也没有再拒绝他。
“哥,这个钱给你。”申阳把一个信封给我。
“什么东西啊?”
“哦,这个是叔叔给的,我帮你保管的。”原来是走的时候我把给我们的两个信封。
“你拿着吧,这个是我爸给你的。”我都忘了这个事情了。他非要还给我,最后我只好威胁他,要是他还给我,我就不让他来我家玩了。他才只好作罢。申阳把我送到小区外面的街上等出租车。
“哥,你回去要上QQ吗?”
“应该要上。”车来了,我就招呼了一个车,上车走了,申阳还帮我开的车门。有点不习惯。我跟他道别以后,就回去了。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车,我爸居然没在外面潇洒。不过客厅没有人,估计在书房斗地主。我进了屋,上去跟我爸打了个招呼,顺便拿了他一包烟。就回房间了。
我打开电脑,刚一开QQ就有消息,是申阳。
“到了吗?”我一看时间,10分钟起那发的。
“刚到,怎么了?”
“想你了。”
“我艹,才几分钟啊?”
“嘿嘿,就是想你,我一个人好无聊啊。”我没理他,我上网看看psp游戏机,准备买一个,上次我爸去日本,叫他帮我带一个回来,结果他忘了。
“你在干嘛啊?怎么都不理我。”申阳又发消息过来了。
“哦,我在看东西。”我继续看,psp我一直想买。
“看什么啊?”他又发消息过来了。
“psp,待会说哈,我先看看。”
“好吧。你看吧!”我没管他,继续看。看了一会差不多了,越来越想买。
“OK,我打算买个psp那天有空陪我去看看。”
“好啊,我问你个事。”
“有什么事快说,我打算去洗澡了。”
“那你先去洗吧。”我最讨厌谁,要说什么又不说了。
“妈的,快说,别说一半又不说了。”我也没干什么,就等他回消息,不过等了很久他才回我。
“你知道同性恋吗?”其实当时我对同性恋这个事情也不了解,只知道是男人喜欢男人。
“知道一些。你干嘛问我这个?”我反问他。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错吧,怎么?”
“那你喜欢我吗?”
“你今天怎么了,问我这些有的没的。”
“唉,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啊?”我问他。
“没什么,你去洗澡吧。”他又问我这种让我很纠结的问题。我没有回他,直接关了电脑,脱了衣服去洗澡去了。洗完回到卧室,看到手机上有短信。申阳的。
“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的爱,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你早点休息吧。谢谢你。”我最怕就是申阳在我面前说喜欢,说爱。跟申阳在一起,我也觉得很轻松,我们什么都谈,但是我就怕谈起这个。我没有回他,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跟女生在一起的感觉还是不一样。不过跟申阳在一起也很舒服,因为我觉得他很了解我。大强对我也很好,但是大强并不是非常了解我。
我又一次选择了逃避,因为我又怕失去他,但是我又不能说我喜欢他,因为我是男生,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不算爱情。但是跟他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很自在。就像那天晚上露营一样,我既觉得很舒服,但是又有一些罪恶感。总是充满了矛盾。但是我觉得我挺自私的,申阳说的很对,我确实很少在乎他的感受。跟他在一起我确实太自我。
男生和男生之间真的有爱情吗?我跟我以前的女朋友,算是爱情吗?我是不是喜欢申阳?我心中无数个问号。我从来都没有那么纠结过。
第二天,睡了个懒觉。早上起来就看到申阳的短信,时间凌晨3点。妈的,夜猫子一个。
“哥,对不起,你别多想,昨天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个夜猫子,半夜三点都不睡觉。”我回他。
“你个懒猪,中午十二点才起来。下午要我帮你拿东西去学校吗?”
“哦,不用了,下午我叫我爸送我,因为要拿一些床上用品。”我回了他就起来了。外面还在小着小雨,为什么每次开学回来,都要下雨。我比较讨厌这种阴沉的天气。
中午吃了一顿我爸做的饭,真的和学校食堂有一拼。三点我爸就送我去了学校,回到学校,收拾好床,我就去教室赶作业了,五一节可是一点作业都没做啊。狂赶,一直赶到晚上下自习,连饭都没去吃。晚上叫大强陪我买了两个面包充饥。
唱歌比赛
五一节过后,星期三的晚上,班主任在班上告知大家学校要组织唱歌比赛,到底是以什么名目,我忘了。但是每个班必须有一个人参加比赛。不过这种活动我一般都是不参加的,我也从来没有站在台上表演过什么节目。我们班的体育不错,但是文艺就稍微差一些。结果等了两天我们班都没有人报名,最后也不知道班主任从那里来了一个名单,有6个人,其中居然有我。而且还要选一下,我很无语。
晚上申阳叫了我一起吃饭,我们一起去吃了米粉。是我们这个地方最有名的米粉店的连锁店,就像成都的龙抄手,钟水饺一样。我们一人要了三两,我又去旁边的小吃店买了一笼小笼包子,买了两杯豆浆。学校的太难吃,所以一般我出来都要多吃一点。我回来的时候申阳已经把米粉端在桌上了。
“你知道学校那个唱歌比赛吧。”申阳问我,我正吃着包子。
“别提了,我们班主任刚挑了六个人出来,里面就有我。”
“不错啊,好好争取啊。”
“争取个鸟蛋,我才不想去唱歌呢。”
“我看你在KTV唱的挺不错的啊。”
“算了吧,那能跟你比啊。你参加吗?”
“参加了,不过要跟一个女生合唱。”申阳的口气好像有点不太愿意跟那个女生一起唱。
“男女对唱啊,唱情歌吧。”
“还不知道唱啥,我都还没听过那个女生唱歌呢,不过班上同学在那瞎起哄,我们班主任就叫我跟他合唱算了。”
“哇,那女生肯定长的不错吧,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到时候深情对唱哈。”然后我做了一个非常猥亵的动作,用舌头把嘴唇从左到右舔了一下。
“不跟你说这个了。你一天思想太邪恶了。”他没理我了,我继续吃饭,吃了饭他回家,我回学校上自习。
星期六的下午,申阳发短信过来了。
“哥,晚上一起去唱歌。”
“走嘛,放学等我。”下周我们班就要挑选人了,还是去练一下,也还是不能太糟糕了。正好我也还不知道唱什么歌。
放学后他还是在老地方等我,不过他旁边还有个女生。远看还不错,腿挺细挺长的。
“这位是?”因为我没见过那个女生。申阳班上的女生就是不错啊。比我们班的好太多了。
“小鱼(可能是晓瑜,我也忘了,就叫他小鱼吧。),这个是我哥,戴强。”
“知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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