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其实一点也不老,40出头的他肤色黝黑,一头精神的板寸使他有了些许阳光的味道。
178的身高配上偏瘦的身材,看上去就像30岁左右的小伙子。
老张不帅,可是团场的人都喜欢叫他”帅哥”,就连那些顽皮的小孩子也喜欢用这两个字揶揄他。
以往一直喜欢言笑的老张最近没有了笑声,他正为一件事情烦恼: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儿子,而儿子对他似乎也情有独钟。
事情得从五年前说起,那时老张因与妻子时有摩擦,只身从四川来到阿克苏一个偏远农场。
据老张“交代”,他与妻子的摩擦主要来自他的性取向,虽然,那时妻子没向他提出离婚+对男人身体的欲望使老张的夫妻生活总有些不和谐。
从四川来到阿克苏,老张下定决心一辈子独身。
他曾经有过男友+真爱只在他身边忽闪了几下就消失殆尽?
与妻子的离合、与男友的苦恋使老张对爱情心灰意冷?
来到新疆后,老张因出色的木匠活而得到人们的欢迎。
一个人生活的老张脸上总是能看到惬意的笑容,而一提到结婚,他就万般不愿,这也难免会招来别人的闲话。
团场好事的大姨、大婶们也总忘不了老张的好,纷纷为他张罗着婚事。
直到那年,从河南来了王寡妇,老张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王寡妇一眼就看上了老张+因为带着两个孩子,害怕老张嫌弃,就没有向老张提起个人的事情。
王寡妇一家刚来%位出钱让老张为她们添置些简易家具,这样她和老张就有了接触的机会。
时间长了,王寡妇的两个儿子也对老张产生了好感,并开玩笑地称老张为“爹”。
没多久,老张拗不过大姨大婶们的热心,也抵不过王寡妇的关心,终于娶了王寡妇。
王寡妇的两个孩子大的18、小的15,老大外向,天天“爸爸、爸爸”把老张叫得心花怒放;小儿子话不多,只在吃饭时呆呆看着老张。
去年,大儿子考上大学,只剩下三人的一家依然过着幸福的生活。
老张有个习惯:喜欢一个人睡,,这是他在与王寡妇结婚前就有的约定。
从城里来到团场?
老王对自己同性恋身份也已淡忘,他知道,这里没有公开的同志?
有时,他也会到离单位很远的集市上网,看同志的电影,以解解馋。
星期天,老王再次来到团部集市,去了仅有的一家网吧。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儿子竟然也在里面。
老张满心狐疑地走近儿子1他看见坐在墙角的儿子正在看同志A片时,他惊呆了。
老张没有打扰儿子,他悄悄走出网吧在门口静静等待着儿子。
他在思索、回忆,回忆着儿子在吃饭时看他的那种异样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晚上1儿子和往常一样要求老张给他盖被子时,老张的回答却没有以前那样痛快,他支支吾吾了一会才吐出“可以”两个字。
那晚1老张走近儿子的床铺时,心速异常快。
他仔细端详了一番儿子:那么清纯,就像一张白纸。
老张迅速给儿子盖好被子,就在他要走出房门的时候,一本不起眼的硬皮本映入眼帘。
老张随手捡起来,看看里面的内容。
除简短文字外,本子里夹的竟然都是欧美男子的一些肌肉照片。
回到房间,老张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在猜想,也许在网吧儿子就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这日记本也许是儿子故意放在地上给他的暗示,也许…。
他不敢想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春节这天,老张醉醺醺地回到家,妻子因串门还没回来,家里只有小儿子看着电视。
看见老张一摇三晃回到房子,儿子立即站起来扶着老张进了里房。
小儿子虽然平时话不多,却是个细心人。
他将父亲轻轻放倒在床上,打来一盆热水为父亲擦拭1他解开老张衬衫时,顿时被父亲宽阔、雄健的胸肌吸引住了。
他停下手中的活,嘴里喃喃细语:“爸爸,你知道吗?我是gay,在来新疆前我就知道了。
爸爸,我喜欢你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看着你吗?”儿子的思忖被老张的翻身打断了,儿子不敢再想,他用手轻轻摸着父亲的肌肉,用嘴角在父亲的胡须上亲吻了一下。
老张醒来已是夜里11点1他看见儿子依偎在自己的脚跟进入梦乡时,他又是一惊。
这晚,家里仅有儿子和老张两个人,老张围着通红的火炉H待儿子醒来,两眼直直望着熟睡的儿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窥视男人了。
一阵寒风,把老张家的木门吹得直响,也吵醒了睡梦中的儿子。
当儿子醒来发现家里只有他和父亲两人时,心里竟有些激动。
他知道,母亲又去打麻将了,每每这时,都是儿子最高兴的时间。
没一会,儿子递给老张一张纸条:“爸爸!能抱抱我吗?我好冷!”老张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充满期待的儿子,他下意识地点点了头。
可当儿子来到身边时,他又下意识地将儿子推在一边。
他害怕,害怕妻子突然出现在眼前。
可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儿子的娇嗔。
老张已很久没这样与男人亲密接触了,他使劲用鼻子吻着儿子的体香,用大手抚摸着儿子薄弱的脊背。
躺在父亲怀里的儿子俨然一个快乐天使,他故意用嘴挑逗着父亲。
深夜,老张占有了儿子的初夜,儿子昏睡过去后,老张竟痛哭起来,他抽打自己的脸,他骂自己“牲口”,他冲进房间嚎哭着。
也许儿子发现了老张的秘密,自那夜后,儿子不再用以前的目光看老张了,这倒使老张有些不习惯了。
正月十五那天,妻子让老张去团部把正在补习的儿子接回来。
见到儿子后,老张的脸上立即有了些许尴尬,因为自那夜,老张还没单独与儿子相处过,虽然有几次儿子有意想与老张独处,可被老张回绝了。
儿子又递过张纸条:爸爸!告诉我,你也是gay?如果是就点头回答我,如果不是,就什么都别说。
看着纸条,老张不敢再抬头看儿子,他知道,一切都被儿子看穿,他也不想回避,就点点了头。
路上,儿子紧紧抱着老张,几乎使老张难以喘息。
儿子说:爸爸,你能带我走吗?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就我们俩。
听着孩子的话,老张觉得心理凉飕炷。
他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蹬着自行车。
以后的日子老张总有些担心,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孩子,他甚至想把真相告诉妻子,却又没勇气。
今年9月,老张托关系把儿子送进阿克苏市一所重点中学,那一宿,老张没有睡觉,他用最完美的方式给了儿子一次最大的快感。
一大早,趁孩子还没醒,老张就走了,他留给儿子一封信:
爸爸走了!原谅我昨晚又侵犯了你的身体,我想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求求你,以后别再诱惑我了,我不想再生活在罪与罚的内心世界里了。
希望你好好学习,希望你在市里找个比我更好的男友。
你该知
回到家的老张好几天都不想出门干活,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妻子的双眼。
虽然是冬天+老张却喜欢一个人去附近的塔里木河,看着冰面上皑皑的白雪,他似乎看见了儿子纯洁的心灵,每每这时,他都会抽自己几个嘴巴。
这段时间,老张总是活在忏悔的泪雨下,他喜欢把自己关在屋里,他想静静清理一下思绪。
他知道,儿子留在他心底的印记有多深,他也知道,他就根本忘不了他与儿子的那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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