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那个的夜晚,我成了同性恋! - 第2页

(二) 从性开始的缘分

刚读中学, 还害羞看到那么多陌生的眼神看我,也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我的同桌孙友辉。我们同住一宿舍。

也许就是缘分,孙友辉可以说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同学。

我安排好了行李——其实也就是一条褥子一床被。宿舍我还是第一个,惆怅若失地信步瞎溜,站在校门口看着一个个新到的同学走进较门。

一个黑小子,小跑过来,操着很别扭的普通话问我;“同学,哪里有茅房?我憋急了。”

我噗嗤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茅房茅房的。让他一问,我好象也有了尿意,我说:“跟我来吧。”

站上小便池边,这小子真逗,还怕人家看似的,扭蹩着身子和墙壁快成了45度背着我。这副不想让别人看到什么的样子,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那东西长什么样呢。”

其实这个和性沾点儿边的想法只是一闪念,过去我也就忘到脑后边去了。我还真没有那个癖好。

巧了,他竟然和我是同班同宿舍。

友辉长得不是很帅,性格也和我有很大差异。但是我很高兴能交到这么一个朋友。也许仅仅是因为同桌!也许我俩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腼腆。我不知道他对我又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是把他当最好的朋友、哥们!到后来就愈发看到他的爽直憨厚。后来和友辉聊起第一天报到的事情,友辉说:你是我到学校第一个看到的人。友辉问我: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印象吗?第一眼就是‘好白。’然后是‘好帅’。去厕所的路上,就看你好性感。

中学时期的我们,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

我跟友辉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每次洗澡他都要叫我一起洗,而且喜欢选在快没有其他同学的时候去洗。每次脱衣,我总感觉友辉老爱盯着我的jj看,当我望到他的时候,友辉又把眼神移开。学校的公共洗澡房,对面各一排的喷头,所以洗澡,都能看见对方的jj,友辉总是说我jj好大,我也玩笑的说,那也给我看看你的吧,那时他就把手捂的严严的。我习惯了被他看,觉得都是男孩子,所以都一样,看就看吧,没什么的。而我却也没在意看过,也没想过要看他的jj。

同学都觉得我们两个很要好,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我总感觉我俩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友谊,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同性之间的爱,对我而言,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铁哥们吧。因为那时候的我并不懂得gay是什么?

有一天周末,同学都回家了,那天晚上,友辉突然说想跟我一起睡,虽然床窄小,但我还是答应了。不过很是刻意地没有脱去小裤(我从小就喜欢光着睡,觉得那样自在舒服,总是盖好了以后就悄悄褪去内裤)。那夜他依偎在我的怀里,感觉真幸福,我对他说;“你要是女的,我就娶你”他听了,掐了我一下,又捏住我jj,我愣了一下,然后假意哎呦哎呦的叫,友辉抱我更紧了…

这是头一次和别人挤在一个被里,床又是那么小,真是别扭。我们聊得很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友辉隔着内裤在摸我的jj,但我没有把他的手移开,我觉得没什么,反正都是男孩子,就如同鼻子,耳朵一样,摸摸就摸摸,无所谓。对了,他平时还就爱摸我的耳朵玩,说软和、好玩。所以我也就假装不知道,随他怎么摸。被他摸的jj硬了,他磨我的系带,一下一下捏龟头,龟头就随之一下下涨,磨得有点发疼。感觉jj都快爆炸了,又被内裤磨的很是不好受。但我还是强忍着,我怕要是我说出来,会伤害到友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内裤是被前列腺液污了一大片,友辉却还满脸幸福的睡着。我赶紧换了条干净的。友辉也起来了,我问他,睡的可好,他红着脸说非常好。

有好几次我到友辉家玩,所以伯父伯母也认识我,也挺喜欢我,有时候就留我吃饭。友辉小的时候是在农村爷爷奶奶看大的,大了才回到父母身边,自然爹妈更是疼爱有加。

有一次周六,我来到友辉家玩,我们一起做作业做到很晚,留我吃饭,自然没有拒绝,吃饭的时候,下起了雨,转而飘下了雪粒。伯父伯母叫我留下别回去了。那晚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又是被友辉给摸醒了,我的jj已经是勃起的。不久,他居然慢慢将手伸入了我的内裤,他轻轻触摸我的毛和龟头,接着慢慢下滑,摸到我的睾丸,上下触摸着。

我没有拒绝。那一刻我没有拒绝,起初就是以为他是想看看我的是什么样子,毕竟有一时期我对这东西也好奇过,况且他从农村来,脑子里也许还以为这个也有城乡差别。到后来也想不让他再继续摸了,也许是我怕伤害到友辉的自尊,所以一直还是强制忍着,慢慢的,慢慢的,友辉把头钻进了被窝!我始终假装深睡中,所以友辉更大胆了,他慢慢整个人钻进被窝,慢慢的褪下我的内裤,动作是如此的轻,生怕我醒来,其实我一直都醒着,我知道他完全钻到了被里面,睁开眼睛一看,嘿!被透着微弱的光!这小子竟然是打了手电筒在里面照!也许他就以为我会睡的很熟,因为我曾经说过我睡觉是很死的,并且夸张地说:就是半夜把我抬到马路上去,我也不会知道,照样睡到天亮。以至他如此大胆。他把内裤脱下后,用手轻轻把玩我的jj,我………老天,我真的快崩溃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这两次,过就过去了,也就罢了。回忆起来,想不起当时有什么感觉,没有反感、拒绝的心,也没有什么欣喜和感觉什么刺激,也没有觉得他怎么坏,纯粹是要好的男孩子间自然的一种肌肤相亲或者是对身体部位的一种认知方式而已。充其量是一个游戏,一个孩童般少年不懂事情的荒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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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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