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你不说,我也不说的青春纪念
在孙友辉夜半偷偷摸过我以后,我还是照常去他那里。也期盼着那种事情再发生,但是没有。也许是他在等待我?我瞎猜想,于是在一天我大了胆子摸上了他,刚刚触及到,他醒了,或许根本就没有睡着?他挪开了我的手,说,手往哪摸啊,睡着觉手还不老实。
我起初装作依然在睡,但是心里十分惆怅和不解。不甘心,豁出去了脸皮,手又摸上去,还没有摸到,孙友辉就拦下了说:“干什么?” 我说:“摸摸呗。”
“有什么好摸的,爱摸,摸自己的去。”
我想说:上学的时候,你不——?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孙友辉他应该不是,别提过去的事情,看伤害了他的心。上次?我想:他也许是看看我的又多大了?
自己都觉得脸烧的慌。我这是干什么?!丢人!
快过年了,厂里面的单身越来越少了,那个周末,友辉传来了电话:“来吧,我找人搞到了一条蛇,好肥。”这时候能够吃到蛇肉,真是快事。
正要走,小木匠兴冲冲的赶来了。小木匠是当地人,因为是木工,长的瘦小(但是力气很大),大家就都叫他小木匠。原本我和他不认识的,是在一次朋友宴上相识了,不知怎么的,就经常爱带着小酒跑我这里喝上半夜。听我说要去同学那,非要一起去,说正好明天一起赶街。
宿舍里只剩下了友辉一个人还在。
睡觉得方便了。友辉打开了两个铺盖卷,小木匠睡一个,他睡一个。
还没有睡着,他跑过来,钻进了我(他)的被里。我说:“睡好好的你瞎折腾什么?放着舒坦不睡,非在一个被里挤啊?”
友辉笑着说:“这样暖和。再说,那小子的被臭轰轰的一股子潮气,真他妈的味,受不了。”
我才又发觉,但是碍着朋友的面儿,只好小声音说:“你丫的光着啦?”
“别说!看你朋友听见。”友辉在我耳朵旁说,“那小子的被太埋汰,我怕熏脏了我裤衩,就脱了。”
“那你现在穿上啊?”
“算了,折腾什么怪冷的,光就光着吧,你在乎?”
“行了!快睡吧。”
小木匠那边已经鼾声如雷。我是不嫌的。但就是睡不着,因为想家。
“睡着了吗??”
友辉轻声唤我,问。
“没有。”
“这呼噜打的太大了。真打出水平了。”
“我没事,我们宿舍四个人就有俩打呼噜的,已经习惯了。再说,你知道我睡觉很死的。真后悔把他带来,搅得你睡不着。”
“没事,困极了就着了。”
“你怎么还不睡?”
“想家。看起来这年就得在这倒霉的地方过了。”
“睡吧。没办法。”
不知又过了多久,小木匠不紧不慢的雷声依旧,看友辉也睡了,不时也断续发出轻微的鼾声。哎,这夜不知怎么的了,就是睡不着。数数吧。
正朦胧要睡去,友辉从后面又把我搂住,继而开始了进一步向下、向下。我一激灵,莫非——?我快速思索,决定还是装做睡死了不知情。前车之鉴,不管友辉是出于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也不管他是因为了什么不肯把事情做明了,那就依着他的意愿他,不伤害他为好。
果真是。
他要褪下我的裤衩,我没有配合,因为我还在睡着么,戏要做真。他想得到的已经暴露出来了,裤衩有一点儿还压在腚下面。
不止是手,明显的感受到他那根硬了的家伙在我股沟处,起初是游弋,后来他在努力打算顶进门去。这我可不干,我使劲夹住两扇门对抗住。真怕他失控了情绪,真的使劲进了去。我可从没有过那种欲望。我假装还没清醒,吧嗒吧嗒嘴,翻个身,枪对枪。目的就是避开锋矛。
我这一动,友辉立刻脱离开了我,也转过身去了。半天也再没有动弹。
我又搅了友辉的好事!我想是结束了。
又朦胧了。想睡去。
此时,友辉后背了手,又摸索到了我的jj。“哎,这小子,没完没了了。——爱摸,就摸吧。又不大大方方的。想什么呐。——只要他高兴,就好。随他吧。”我思忖着,由他继续。好在那大呼噜一直没有断。
我再次持续的兴奋。
甚至感到有些麻木。
友辉把身子往后,矬、矬,手握着我的就顶到了他的肛门上。
体味的出,友辉很是想插了进去,怎奈我不敢动(我怕一动又搅了他的好事),他可能是顾忌着不敢大动作(一准是担心我醒了,还有那破床。),半天也没有成功进得了。那个时候也不懂得抹点什么润滑一下,就靠我流出来的那点儿可怜的前列腺液,根本就是杯水车薪的事情。这么的折腾很久,我感到包皮一圈和系带一阵干冽和撕撕拉拉的疼痛,然后就觉到那条命根被包箍,随后暖暖的,柔柔的,滑滑的,麻麻的感觉顿时从那根传遍我的全身,强烈冲击着神经。小腹猛地收缩,实在是再没有忍得住,不好意思的泄了。
友辉忙乱的擦拭,我默默的领受。这不能够怨我,不是我的过错。我在心里面叨念。
如是暗夜中的地下活动有过几次,他不说,我也不说。青春的年华,荒凉伴随着寂寞的生活,也有过短暂的快乐。
在懂得爱情之前,是原始的欲望,那不是我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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