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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阿叉是不是“森男”。研究生毕业的鸣鸣说,我有一个优势,我长得像学生。他在他临时住所内,给了我关于我虚拟公司的若干建议,我归纳总结,叫它们为———研修生之谋。他的出谋划策有一条是,模仿川大男生穿着且工作正装。张京芸有首歌中有一句歌词乃:是男是女,随便你要怎么想。黄耀明有一袭红色正装,我也非红色不着正装!在重庆,我自学了化妆。我买了隔离霜,粉底液,散粉。我经常化妆,就和现在会所内卖淫的小弟那样无所估计,那样敢!我用父亲母亲大人给汇的两千圆钱买的装备。那时,我并不知道是不能说谎于父母的。也许很多人痛恨荒唐岁月,我也可恶于浪费青春,也可能现在仍在浪费,我没想那样多,为了钱为了口。
三国志中,不堪命运摆布的士族,或许会投奔少数民族。我和蒙古的王东也有过一段露水姻缘!
漆黑的公园内,树影婆娑,夜阑珊,十字路口站着一位衣着得体的先生。我们的交谈在美食中徘徊。我在探究蒙古的奶,而他不厌其烦,十分豁达。
达先生带着我乘计程车到了皂君庙,他请我吃了烤面包,面包片上散着白糖,他公司的宿舍就他一人住。他告诉我,他从前在银行工作。我打心眼中没想过和他作戏,他条件好,我在盘算是否可以从他身上捞到好处,这一夜我们同床异梦,被倦怠吸引。
在家门口一个杂货店,我给达先生打电话,我想显示自己和京城的关系,以及我在外努力的一些成果。达先生说他在成都,我不知道是假是真。这段戏因为电话号码的遗失而失散在时间的缝隙中。
虫虫和我经常神聊,在深夜的语音中,我得知他是个有奇思秒想的娘男。现在,尚好否?
我。
阿叉。
执着美好未来,热爱简单的快乐的生活。
朋友。
祝你,
各种幸福!
(全文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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