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他的子建不屑地说。
“你呢?”阿光又扭头问我。
“许愿让佛拆散你们这对狗男男。”我故意恶狠狠地说。
“好呀好呀,佛只拆狗男女,不拆狗男男的。”阿光大笑着说。
我们沿着湘江中路,随意的走。
看着两个人时而靠近,时而分开。
那种分分合合之中,我竟感到人生无奈之至。
夜晚禁不住两人拉扯,一起去橘子洲看了焰火晚会,当然去的还有薛雪和吴颖。
人挤人,真是挤死人。
不得不几个人手拉手。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子建在我们中间,我和阿光在两边,两个女的要分别在外。
大概这是最合适的组合吧。
春节过后,我们忙碌了几乎一个月。
而子建被派到北京学习了一个月。
回来的时候给我们分别带了价值不菲的礼物。
给阿光的是一个鳄鱼皮带,给我的是一个ziipo的打火机。
我特地一次带着打火机到ziipo在这座城市的唯一一家专卖店看过,价格上千,让我咋舌不已,心想这么宝贝的东西,可不要丢了是好。
春天来的时候,子建有一次向我咨询起了买房的事。
“等到年中吧,这个时候房子比较俏。”我建议
“不能总是占着你的房子吧。”他玩笑地说。
“说什么话呢。”我拍着他的肩膀,他明显比节前那阵子壮了些,后来才知道他是季节性的身体变化,到了夏天体重就会增加,很有规律,难怪去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那么不顺眼。
“哥的房子不给你住,给谁住呢?”我宽他的心。
“也不是,我终究该有一个窝,到时候我和阿光方便一些,虽然他说可以和薛雪住,但我总觉得不妥,当初以为行婚的他会住薛雪家提供的房子,没想到他拿了自己的婚房。”他说到最后,语音低沉下去,几乎听不见了。
我和阿光几乎是同一时间买的房,但不在一个地方,他喜欢大房子,当时还借了我些钱,但在去年年中还上了,还说是家里的资助,我有些不大信,因为他家里很想他回去,对他在这座城市买房很不乐意,更谈不上资助了,我只是不知道那钱是子建给他的。
这座城市的房价虽然不算高,但按照子建的要求,买两室一厅的也要收复十多万,他手中的积蓄应该还差一点,我还在筹划要不要给他添点,虽然我自己这套房子的月供还没结束,但至少自己还是能帮上点忙,他不可能从亲戚家人那里获得任何的援助。
他的老爹做的很绝,家里的亲戚没有一个联系他的。
甚至他在这里的表哥也几乎很少和他联系。
看来这个结还需要一段时间去融解。
3月末的时候,阿光和我还有他的子建在一次饭桌上,他说“自己要被派往广州南航总部培训一个月”这话的时候,我知道他要结婚了。
他此前模糊透露我,不想让子建知道他结婚,也更不想让他参加婚礼。
看来他想把行婚这事做的更像一些。
“好啊,这一培训,你保准要升值了,以后不用天天跟飞,就好多了。”我很无耻的迎合他的话说。
子建在一边一脸兴奋地说:“好好学习,你升职了,给我买礼物哈。”
阿光自然抓住这一点极力点头。
那晚我借口让阿光到我单位拿个东西和他爆发了有一次激烈的冲突。
“你做的太绝了。”我暴怒,“你欺瞒的越多,到最终伤的最深,你会害死他的?”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他毫不示弱地反问我,“难道要我告诉他所有的真相,说我是双性恋,是真的结婚么?”
“你早知道他不能接受这些,就不该开始。”我从源头上找问题
“现在说这些有用么?”他痛苦地蹲下来。
“那就找个理由分手。”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他好像被撞击了一下站起来,看着我,好半天。
“好。好。好。”他指着我的鼻尖说,“你早盼望这样了吧,你垂涎他很久了是吧。是不是背着我已经偷偷摸摸了很多次吧。”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招呼上去。
他也反击。
两个人就这样厮打在一起。
都挂了彩,都受了伤。
精疲力尽的时候,他嚎啕大哭:“我实在没办法,你让我怎么做?我真的爱他呀,可我一定要结婚,一定有儿子的。我们家三代单传的。”
见他如此狼狈无奈。
我只能无语沉默,他家的情况我知之甚清。
那一刻我觉得我才是罪人,如果不是跟着我耳濡目染,如果不是我怂恿他一起玩男孩,他能着了此道么?如果不是我从一开始就当他的帮凶,事情能至于此么?
一时间千古罪人的名头落到了我这个本就多余的人身上。
当晚我们都没回去。
第二天回去,统一口径的解释是抓小偷,都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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