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建帮我们两个人上药,还数落我们:“都是警察,为抓一个小偷,弄成这样子,太不像话了,这要传出去,老百姓还能相信警察带来平安这要的鬼话么?”
“那你去抓一个给我看看。”阿光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嘴贱的毛病。
“抓就抓,你以为我几年军人白当的?你以为我吃素的?”子建毫不示弱,这个时候倒真有一幅铮铮铁骨男儿汉的气概。
“你不吃素,那怎么在我的身下呢?”阿光嘴可不是一般的贱。
“那是让着你。”子建根本不在意他的话,大概是已经适应了,“难道我看着像娘们儿么?”
“那当然不像了,你是山东纯爷们儿呢。要不我们不会这么喜欢你的。”我发现我的嘴也很贱了,要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语既出,阿光反应快地解围说:“你看你是万人迷了,下次我们同学聚会,带上你,看你能迷倒一片,还是一群。”
“Lose your face。”子建丢了这句话出去了。
3月28日,阿光结婚当日,我请了假去的。
当伴郎很俗套,但还是要当。
场面很盛大,两家亲戚都很多。
吴颖是伴娘,婚礼上打趣我们似乎是众人统一好了的。
当中午我喝多了酒,还是乘着最后一班飞机回到了黄花机场。
我见不得那些人促狭的玩笑和逼迫,我知道我该给吴颖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其实我逃避是因为非常不想看到婚礼主角两张幸福的脸。
他们越发幸福的时候,我越发脑子里想的都是子建。
他被蒙在鼓里,该多惨,多可怜。
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深夜10点多。
子建开门,见我一身酒气地还说:“你又破案胜利了?”
我没回答他的话。
他自言自语地说:“你和光毅最近都很顺利嘛,一个要培训学习,一个连连破案。看来都要高升,可我什么时候能发大财,买一个自己的房子呢,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呢?”
他这句话勾起了我的怜悯和愤怒。
我一把上前,揽住他的腰身,直直的盯着他,他的眼神无辜,表情更无辜。
SHABI。你真是一个大shabi。
你被我们两个耍了,还一心想着我们的好。
我在心里这样不停的重复。
重复到最后,我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啊。”他仿佛真的被吓到,一下子推开了我,我没有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借着酒力,在一次揽他入怀。
“斌哥,你醉了,别这样,我是子建。”他挣扎,结结巴巴激动地不停解释。
“我知道是你,我没醉。”我恶狠狠地说,“我知道是你这个傻货。”
我再一次吻下去,任他怎么挣扎和厮打……
他的反抗激起了我潜伏已久的征服欲望。
脱他的衣服,挟裹着他到了我的房间。
他一直在挣扎,在说话。
等我们裸身相对,欲望触碰在一起时,他终于一动不动。
任我侵犯,也许他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即使在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还低低的叫了一句:“套。”
我没有听他的。
整个过程很粗糙,很激烈。很匆忙。
后来感到他是出了很多XIE。
爬在他身上,抱着身下的他,我竟流泪了。
等待了几乎一年,我以结束和他,和阿光20多年兄弟的代价拥有了一个晚上的他。
我不知道这值不值,只是知道那一刻我释然了。
第二天起来,他在做饭。
感觉像没发生什么一样。
但房间的气氛像掉进了零下的冰窟一样,别扭异常。
我匆匆逃离,去了办公室。
晚上回家,桌子上一个纸条,一把钥匙。
“斌哥,我找到房子了,谢谢你这几个月的照顾,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握着钥匙,盯着那纸条上的字。我一无力的倒躺在沙发上。
说来也怪,接过来的日子我异常的忙,还被派往哈尔滨办了一个大案。
在哈尔滨接到阿光的电话,说他“学习”回来了,他给我电话的时候,还叫子建来说几句,我在话筒中听到子建那平和的嗓音:“没啥说的,让斌哥在外面办案注意安全,回来了到我们的小窝吃饭。”
“听到了么?”阿光拿着话筒对我卖弄,“我老婆贤惠吧,还是多谢你几个月照顾他哈。”
“猪头样,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是薛雪。”话筒里听到子建的讥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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