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同志故事:一军二警三人行(男男3P)

接到子建电话的时候,我刚把从浴室出来的伙伴横腰抱扔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手机里那曲“又唱浏阳河”的调子响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得不接电话,那是特意给家人设置的专门来电音乐。

子建说外面雨下的太大,自己加班太晚又错过了末班车,麻烦我送他回去。

挂了电话,看一眼床上沉着脸的小伟,我不得不堆起来笑容:“那个什么,我要去接个同事,等会儿你自己回去吧。”

没有看小伟的的脸色,从皮夹里抽出了张百元大钞,放在床头柜上,便在凌乱的衣堆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后,冲出门外。

10月中旬的天还是有点冷,发动车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砸了下方向盘,不知道该怪谁。

但起码不能怪子建的,虽然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坏我的“好事”了。

记得三个月前,刚和一个好不容易从酒吧里钓到的雏儿弄上床,他的电话来了,说是在外地出差的路上,手机快没钱了,要赶快帮他充点话费。

那个时候他来这座城市还不到半年,不认识什么人,找我是合情合理的。

第二次是帮忙关煤气,他和我住的虽不是一个小区,但也就是几步路的功夫。

说是正在烧水,接到临时任务去单位,走得急没关煤气。

他有些马大哈,年纪不大但忘性不小,经常忘记带钥匙,或者忘记带钱包,有几次说好了请吃饭,但吃晚饭他去付账,摸遍全身都没找到钱包,我还以为是被偷了,心想这年头的贼也太嚣张了,居然有我这个警察在,还敢顺我朋友的包。

明儿回去要好好给几个派出所的兄弟们招呼招呼,要他们来一次清理整顿,以儆效尤。

后来才知道,他是没带钱包。

至于他忘记带钥匙的次数也太多了,根本复述不过来,后来他就提议放一把钥匙在我这里,我应允了,这能不应允么?

路程不远,快到广电中心的时候给他电话,他说马上下来。

在车子里点了根烟,思索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要鞍前马后的为他服务,其实我们认识也不过多不过半年,实打实的算也就6个月零4天。

他是我一光腚玩到大的哥们儿的正宗BF。

没错,我是Gay,子建是,我那哥们儿阿光也是。

年初的时候,阿光那厮神秘叨叨的告诉我:他恋爱了。

当时在人民中路的一家迪欧咖啡店里,我差点儿把一口上等的茉莉花茶喷了出来,饶是哥定力好,才没整出这样蹩脚的洋相。

他阿光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从小玩到大,一个幼儿园到高中,大学虽不是一个学校,可好歹都是警官学校,他最终当了空警,而我从社区民警、巡警察,最终定性为刑警。

阿光这厮按道理不是Gay的,但不知道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在我的熏陶下,对男人也有了兴趣,有一阵玩的比我疯狂多了,直到半年前谈了一个准备结婚的女朋友后才收敛了许多,当时我还琢磨这小子真是立地成佛,开始结婚过日子了。

即便他当初谈女朋友的时候,也没有说“他恋爱”这仨字,而如今有了都准备在几个月后结婚的对象后,竟然说自己“恋爱了”,岂不是活见鬼了。

后来才弄清楚,他网上认识了一个海军的小军官,如此这般的就“恋爱了”,我当时根本没把他说的这番话当回事儿。

又过了三个多月,阿光给我电话说要请我吃饭。好端端的请吃饭,这厮肯定有事。

果不其然,他如实相告:说他那个恋爱对象休假来看他了,要我去“把关把关”。

当时我还琢磨,你们都卿卿我我这么久了,都铁板钉钉水深火热如胶似漆的还要我来“把关”,我若说一句不好的话,岂不是招来一句“你嫉妒”的埋汰,但还是应下了,我这人是兄弟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天见面,只见到了一个黑黑的,略显壮实的“军官”,言行举止都甚有军人的做派,可能是初次见面,他有些拘谨,别的印象都没有。

趁“军官”去洗手间,阿光问我的看法,我呷了口茶水,送出一句:“你觉得好就好。”

阿光“切”了一声,卖弄地说:“你别和我抢哈。”

我连头都不抬地表示“他不是我盘里的菜”

后来这二人双双“休假”半个月,据说阿光还把他带回来了广东老家。

再后来,又小半年时间。

阿光告诉我他的“恋爱对象”转业到了这座城市,在广电中心从事某技术工作。

原来二人这一唱一和的是早有安排,我也没什么言语。

然而这次再见到“军官”,惊出了我一身冷汗。

面对面前略显清瘦,皮肤微黑的小帅哥,我没来由的琢磨“阿光这家伙是不是换对象了”,这明显和一个月前见到的是判若两人。

不知道是见过一次面后的熟悉,还是我自己眼光变化后的心境变化,他落落大方了很多,那种内敛颇有教养,又时不时的阳光一笑,让我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心绪也乱的一塌糊涂,这人怎么能给我的感觉这么舒服呢?

最终是我狠狠的掐灭了那些非非不入流的想法,“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盘旋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有点坏菜了,我被“二见钟情”了。

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了子建,虽然隔着重重的世俗藩篱之种种障碍,我还是喜欢上他了,弄清楚这个现实后,也后怕了一阵子,最后还是跳出来告诉自己:顺其自然。

子建坐上车的时候,我帮他系好安全带。

他有些抱歉地说:“斌哥,每次都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下次阿光回来,我们俩一起请你吃饭。”

“要得要得。”我随口回了一句,一踩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他不知道我已经很介怀他在面前提“阿光”,虽然那人已经和我做了20多年的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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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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