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风雨相伴
岳麓山也许在形成之后,从未在夜晚沉载这这么多人,山顶上已经密密麻麻满了山下高院的学生,也许只有这群天之骄子才会演绎雨夜观看流星雨的壮举。这种经历在他们今后的人生路上将是一个永远开心的故事。我在爬到山顶时就决定向阿峰表白我的心意,可阿峰总是在我们身后五米远的地方,他没有打伞,似乎想用这凄风冷雨来向我表白他内心的痛与苦,我很想过去抱着他,吻他伤感的脸,安慰他苦酸的心。
雨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学生们也没有回去的心情,报道说在子夜十二点会出现流星雨,可我知道流星雨并不会出现在这片天空了,可是它会留在今晚每位登山人的心里。就这样站在山顶,毫无目的地看着发黑的天空。湖南电视台的采访车过来了,人群中一阵骚乱,刘丝雨非要过去看,我让她自己去看,等她走后,我走到阿峰旁边,黑夜中,我发现他正凝视着我,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零星的头发贴在他的前额,让他显得那么无助与落魄。我的声音有点咛哽:“峰,对不起!”他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但我发现他眼角的有颗眼泪正慢慢滑落。我用伞给他挡住了雨,他身体动了一下,突然刘丝雨钻进来,说“胡涛,我以为你把我扔下了,原来你与杨峰在一起啊!”我忙抽回对视阿峰的眼睛。就这样我们三人怀着各自的心思不时了望着雨夜的天空,我希望流星雨出现,我要许愿,许一个只有我自己的心愿,我要爱阿峰,爱他一辈子,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刘丝雨抱着我手更紧了,我突然感觉左边臀部一阵纠痛,我刚想叫出来,却发现是阿峰在用手拧我,我此时哭笑不得,只有忍着,可感觉这痛的感觉很好,是我一辈子忘记不了的。
已过十二点,不解风情的雨仍一如既往地下,夜空依然是漆黑一片,流星雨始终未出现人们眼前,我的右边的手被刘丝雨都抱麻了,可左边的臀部相信也是青紫一片了。就这样在雨夜中我们坚持到十二点半,最后还是刘丝雨说累了要回家,我们这才又摸索下山。三人在一起,刘丝雨的话很少,只是一直抱着我的手不放,阿峰也放弃了我可怜的臀部。到学校时我与阿峰将刘丝雨送回宿舍,那个宿舍管理的大妈不让进,最后又回来十几个女生,她才放行。
送走刘丝雨,我就与阿峰走在回宿舍路上,我说先送他回宿舍,他说要送我先回去,没办法就听他的,在路上我们共用一把伞,不知觉中我们的手会碰在一起,最最后他的手蛮横地抓住我的手,并说:“以后不准你与刘丝雨在一起,我讨厌她!”“啊,为什么?”我明知故问,他急了:“你怎么这样,你是傻子,我……”他又开始欲言又止了,我停下来,看着他。他象个害羞的大姑娘的似的,低着头半天不说话。其实我很想说出来,可我看他既然要说了就等他说。过一几十秒钟他没有说话,我们继续走,当走到校图书馆附近时,他要求进去聊聊,我答应了。
图书馆很安静,寂无一人,我们坐在图收馆的走廊间,我对他说:“峰,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看着我,突然哭了,我一下子不知所措,第一次看到他哭,心一下子象抽空了似的。我用手慢慢抱着他,把他的头靠在我胸前,他的手马上抱着我,哭声更大了,我的心是一阵痛,一阵激动,一阵喜,我现在实实在在抱着我喜欢的男孩子,他在我怀里哭,我的泪也开始流了。我说:“阿峰,我喜欢你!!真的,就在你上台弹吉它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阿峰听了突然抬起头,他的嘴唇一下子贴在我嘴唇上,我一阵眩晕,只感觉那久违温热的感觉包围了我的全身,他的吻有点零乱,有点激烈。
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愿时间开始凝结在这一刻。我用嘴唇回应,我们就这样疯狂吻着对方,这种感觉我曾为他等待了一年,激情就此时点燃,我的身体开始极度发热,雨夜的寒意根本无法驱促我内心阵阵躁动,我们的双手游走于对方的身体,我的手慢慢伸进他的衣服里,我感触到了曾在梦中迷恋的肌肤,阿峰的皮肤很光滑,他的每一寸肌肤在我手中都是那么性感,那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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