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受朋友之邀,去参加了他朋友的女人的葬礼.在葬礼上,我邂逅他朋友山寨里的一名美男子。
美男子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当他从我身边走过,就完完全全颠覆了我这个自命清高的的人的审美观。
他,大概一米七三以上个子,身着一套随意的休闲装,虽把他的身材包得有点保守,可衣服的拉链拉得不是很高,又穿的是低心领内衣,可以通过领口处看到他雪白的脖子和有男性象征的喉结,这还是让我暗暗惊叹他的皮肤。
他的眉毛又黑又浓,一双略明亮的眼睛镶在一张“国”字型脸上,既带一些忧郁又不失男性的方刚;他又高又直的鼻子下,是一张薄唇小嘴,只要一开口,就露出两排洁白无暇的牙齿,让我的脑子一下子联系到拍牙膏广告的男星,不过那都是通过电视才能看到的美,而且都是包装出来的,哪里能比得上我面前这个男子的自然的美。
美男子是来孝家帮忙,他很勤快,一直都忙前忙后的,我都很少有机会去搭讪,只能在人群中偷偷去欣赏他。
葬礼上,客人很多的,因为山寨住的木房小?
有很多餐桌都摆到门前屋后的稻田里?
我和我的朋友以及邀请同来的乐队就围在稻田里的一张围桌等待用餐。
这时,有人端来火炉放到围桌中间,我不经意一看,就是那个美男子,此时的他把袖管挽得高高的,我看到他手杆也是同他的脖子一样白,还依稀可见他手杆上与他年龄不相仿的黑黑的汗毛,感觉很性感,虽然被火炉的灰尘弄脏修长的十指,不过也不影响我对他整个人的审美。
为了制造和他交谈的机会,我故意把一双筷子搞掉到地下,他看了我一眼,动了一下嘴唇,不说什么,拣起筷子赶忙离开。
看到他转身的背影,我有点失望:这人怎么把我当空气了?
酒和菜陆续被姑娘和小伙子们搬上桌子,在其间的一段时间,我没有看到美男子,心想他可能忙其他事去了吧。
正当我用眼光在寻觅他的身影时,他又来了,而且给我们带来了一把筷子。
我心里偷乐,我只搞掉的一双筷子,你也不要这么夸张地拿来一把啊。
话是这样说,我当然希望能多看他几眼,更希望他也能注意到我。
当他再次要转身离开时,我鼓起勇气把他叫住了。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就在一顺间,我心跳的厉害,我可再一次欣赏到一副性感的男子画像:自然立起的短发显的更有精神,胡须显然是在头一天剃过了,不过让人觉得刚刚长出来的胡茬更能体现出他本身的魅力。
“哪个叫我?有哪样事,请讲?”他的声音很浑厚,也很有磁性,开始让我对他的年龄有了怀疑(之前朋友告诉过我他才有25岁),一个阳光又帅气的小伙子,怎么能发出这么成熟又有磁性的声音,连我这个搞歌舞表演的人都自愧不如。
我说我今天不能喝酒,能不能帮我打碗米饭,他答应了,从我面前拿起一个碗,匆匆走开了。
朋友是同志,他看出我的心思,打趣道:“你都不到三十,就那么会以老卖老,你不能自己去舀饭?”
“我喜欢就成,又不要你动身,”说着,我笑了笑,“你还说,我都帮你打饭多少回了!”
“我喜欢就成,”他在微微笑,还模仿我的话,“就要你动身!”
“切!”
美男子打来饭,双手捧给我,“给你大哥。”他的声音还带一点甜味,我忙着接过饭碗,说了几个“谢谢”,弄得他都不好意思……
晚上,开悼会开始前,是乐队奏了一段哀乐,接着是众亲戚们轮流念开悼词,这些都结束后,接着是乐队和花灯歌舞队表演歌舞了。
我是随朋友来喝酒的+很多人知道能唱会跳,就要求我来一首,我本来不想唱+想到那个美男子,我来了精神,在乐队的配合下,我唱了一首《母亲》,在演唱的时候,我一直在留意着观众里的美男子,看到他也在用心在听,还不时给我掌声,也引来其他人为我喝彩。
一曲唱尽?
我对观众说?“谢谢,谢谢你们的掌声,同时我也要谢谢一个小伙子,因为他的忍耐力比各位更强!”话一出口,有引起一阵欢呼声。
接着我说,“大家都知道我是跳舞的,唱歌当然是业余了,如果你们喜欢我,有时间到市里来给我捧场啊??”
“好!”这是一个熟悉又让我心动的声音,“以后我们来给你捧场?
不过现在想看你跳一段民族舞?”
这是美男子的声音,也许他也知道我是跳民族舞的,这是让我想不到的。
如果换一个场合,就是要我跳给他一个人看我也愿意,不过今天这种场合,还有我的身份,是不适合舞蹈的,我只好婉言谢绝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默呢走出我的视线,我有些失落……
“这大哥,你怎么啦?”有人把我摇醒,睁开眼睛,借着灯光,我看到的竟是那个美男子。
“你怎么在我床上?”我觉得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进来的,此时还光着身体跟我睡在一起。
“这是我的房间啊??”他笑着说,笑得很灿烂,“不喜欢跟人一起睡吗?”
“不、不、不!”我忙说,怕他一误会,又跑到其他地方去睡,“喜欢、喜欢,怎么不喜欢呢?”
“对了,刚才你怎么啦?”他问。
我不好说直话,哄他说我梦到自己的弟弟被滑坡的泥流给冲走了,我很伤心。
“是吗?”他似乎不相信我的话,接着说,“那你也不要把我当你的女人啊?
一直抱着我,还我差一点喘不过气来?”他说完,有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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