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多星期的保养,沈清砚的嘴唇终于恢复如初。自从这个星期功谌的灵魂进入沈清砚的身体后,学习生活承受著巨大的折磨。看著喜欢的人成为自己的身体,他想摸摸沈清砚的身体,可是没感觉。摸摸“功谌”又觉得?心。
期末考快来临,班上很多同学总喜欢来问沈清砚问题。有些问题他能解决,但思考的速度没有沈清砚快。
欧阳无咎特别好学,经常有十万个为什么。功谌怀疑这货是被十万个为什么封印住的男人。“沈清砚”呵笑说道:“这个,你可以问问我同桌,他超级无敌厉害,他懂。”
“是吗?谌哥,你帮我解答。”
“功谌”瞥了一眼“沈清砚”,冷笑出声,看了一眼题目便开始解答。
期末考定在下周三周四两天,班上的同学纷纷进入都学习之中。功谌的压力自然是很大,自从跟著沈清砚学习英语后,他的英语有进步,但是其他科目花的时间也稍微减少。
一开始“功谌”很早就去天台读书,后来害怕被人察觉到,他硬是拉著“沈清砚”陪自己天台学习。两人陪伴著,第一个到教室,最后一个才离开教室。
功谌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刻苦学习,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钊炀看到“功谌”天天那么努力,还很安静,以为功谌发生什么大事,遭雷劈。
“老功,你最近是不是疯了?还是说被人打击了?”钊炀担忧地说道。
“功谌”下意识地用手背扶了扶眼镜,发现没有眼镜。他轻轻一笑说道:“没有,你回去学习吧,别打扰我。”
钊炀:“卧槽,你怎么这样?”
“不准说脏话!”
钊炀走后,“沈清砚”用手背扶了扶眼镜,笑道:“你这样,钊炀又会以为得罪我。”
“我回答得不好吗?”
“不好,你说的都不是我会说的话。”
“沈清砚”的手机又发来一条钊炀的致歉信:“老功,你以前都不这样的?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要抛弃我?我知道自己没有沈清砚好看,没有他帅,你这色鬼,你不能见色忘义呀……”
“沈清砚”拿著手机,呵笑著说道:“去吧,去道歉!”
“……”
周五晚上两人又得去一趟沈清砚的家里。两人憋得太久了,都想跟对方好好亲热亲热。
“功谌”正要进去洗澡,“沈清砚”连忙飞奔进浴室,熊抱住“功谌”笑嘻嘻说道:“一块洗。”
“功谌”抱著“沈清砚”的身子,感叹道:“原来我这么重?”
“狗肉能不重吗?狗贼……”
“功谌”慢慢地帮他脱衣服,浴室的花洒声低落在地板上,飞溅出点点晶莹的水珠,密密麻麻地点缀在白瓷墙上。
两人坦荡无遮地注视著彼此,“功谌”把他搂在怀中,轻声说道:“功谌,闭眼睛。”
“沈清砚”闭上眼睛把嘴唇凑上去,火热的唇柔软地落在唇上。水声下,彼此的呼吸声沉重而漫长,喉咙深处是嘤嘤哼哼的热切,绵绵不绝的唇舌纠缠声。
沈清砚睁眼时,眼前的男孩正闭著眼睛享受著他的亲吻。他搂得更紧,柔软的舌头在男孩的嘴里嬉戏打闹著,辗转相抵,柔软相对。沈清砚在那香口小舌中找到自己的身心舒适的地方,缠绵到全身热血沸腾。
沈清砚低头咬下他的耳朵,轻轻地含住,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在功谌耳边发出啧啧哼哼声。
功谌全身无力,紧紧地抱住沈清砚,跳上他的腰肢,一颤一颤地悸动,在沈清砚耳边轻轻喊道:“清砚,清砚,带我去房间。”
沈清砚感受到他的深切变化,唇热在他耳边磨蹭著,嗡嗡说道:“还没洗呢……”
“别洗了……”功谌紧紧抱住沈清砚,难受得低头咬住沈清砚的脖子。
“你等等我……”沈清砚把他放下来,挤了沐浴露给自己洗澡,又用力给功谌涂抹沐浴露。
“操……狗贼,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功谌难受得厉害,还要被沈清砚用沐浴露反反复复地抚摸搓洗,难上加难。
“别生气,很快就好了。”沈清砚拿了一条毛巾给功谌擦身体擦头发,功谌一脸郁闷地注视著自己的男朋友,忍著难受也要把洁癖进行到底。
沈清砚拿著吹风机给功谌吹头发。功谌故意贴近他,让沈清砚感受一下自己的炽烈,用力地顶了顶沈清砚。
沈清砚深吸一口气,“别闹,快好了。”
“狗贼,你特么都难受成那样还给我吹头发。”
“我不怕感冒,可是你会感冒。”沈清砚开了最大的热风给功谌吹头发,见功谌的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他也急急忙忙给自己吹头发。他洗手又洗了很久,功谌当即拽住沈清砚的手,抽了几张纸,喝道:“我要死了,别洗了……”
沈清砚的手定格在水龙头边,他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立即把功谌抱进怀里,说道:“好好,走,去房间。”
功谌都快被气死了,怒火攻心。他躺在床上,怒吼道:“操,狗贼,你给我上来。”
沈清砚淡定如常地说道:“床单有点皱,我整理一下。”
“哎呀……”功谌气得说不出话,心想,以后再也不跟他洗澡了,不对,洗澡直接弄,不回房间。
沈清砚掀开被子钻进温暖的被窝,抱住闷火腾腾的功谌,低头亲了一口,安慰道:“别生气,我来了。”
“你还知道我生……”气……
功谌话没有说话,眼前的男孩子猛然在被窝里用力一顶。
所有的怒火一瞬间化为酥酥软软的电流流传在全身上下。功谌长吁深吟出声,紧紧抱住沈清砚,唇边亲吻著沈清砚冷白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深深呼吸粗重喘气。
男孩经常锻炼身体,紧致的肌肉看得沈清砚心脏砰砰跳。他牢牢地握住功谌修长好看的手指,红色头绳湿漉漉地贴在功谌的手腕上,竭尽全力地讨好那生著闷气的男孩。他看到男孩脸上洋溢著舒服幸福、心旷神怡的样子,低头亲吻著男孩子的唇瓣。
沈清砚如瓷去瓮的声音在他耳边磁性地说道:“舒服吧……”
功谌长喘一口气,怒吼道:“狗贼……我迟早得死在你手里……”
沉沉闷闷的喘息声回荡在卧房里,功谌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喊出沈清砚的名字,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欢。
两人身上的冷汗相融著,依偎而枕,亲到半夜有些累,便困得直睡著。
天气一如既往很冷,沈清砚因为生物钟习惯了五点半起床。天还没亮,他有些冷,伸手把怀里温暖的人抱得更紧,把功谌手腕上的红色头绳戴回自己手上,闭上眼睛冥想凝神。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多,功谌正趴在他身边,看著他睡觉。功谌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微笑说道:“狗贼,你睡觉的样子原来这么乖这么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沈清砚抬手摸了摸功谌松软的头发,把他搂在怀里趴著,盖好被子,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半个多小时。”功谌伸手摸了摸沈清砚早晨的反应,一脸纯真地笑著。
“你……”沈清砚咬牙切齿,深深呼吸说道:“不用,我去洗手间就好了。”
“有人伺候,去什么洗手间?”功谌凑上去亲亲沈清砚嫣红的嘴唇。
“没刷牙,别……”
功谌看著沈清砚面色的惬意轻松的感觉,面容挂上深深的微笑,说道:“反正都要去刷牙洗澡的,放松,早上来一冲,一天更稳如钟。”
沈清砚深深呼吸,不顾自己没有刷牙,抱起功谌深深地吻住,低吼道:“功谌……快一点……”功谌被他吻得如痴如醉早就忘记要干嘛,听到他说话才急忙讨好沈清砚。
功谌站在镜子面前才看到原来沈清砚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多吻痕。好在是冬天,脖子上的吻痕还能掩盖一下。昨晚两人就跟疯了似的,亲了很久,什么地方都跨过界限,除了最后一步。
功谌走出浴室时,沈清砚买了早餐回来,功谌飞奔过去亲了沈清砚的唇很久才放手。
功谌问道:“觉得脏吗?”
沈清砚的嘴唇被功谌吻得发红发粉,摇摇头说道:“你刷牙洗澡了。”
“那早上呢?”
沈清砚抿嘴说道:“脏,马上去洗就好了。”
“哈,你都嫌弃我脏了?哎,我被嫌弃了,我好难过呀。”
“不是,我不嫌弃你。”沈清砚抬手摸了摸功谌的耳朵,淡漠说道:“我只是嫌弃所有。”
“……”
功谌吃早餐的时候自己咬了一口包子,马上递到沈清砚面前,说道:“咬一口。”
“不要!”
功谌坚决地说道:“咬一口!”
沈清砚怀著忐忑不安的心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表情凝重如土,仿佛是吃了什么黑暗料理。
功谌问道:“怎么样?难受吗?”
沈清砚艰难地点点头,连忙低头给自己吃了一口粥,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刚刚吃下去的东西。
“没事,咱慢慢来,以后哥经常给你吃。”
沈清砚漠然说道:“吃什么?下面给我吃吗?”
功谌正要张嘴吃包子,被这话震得说不出话,目瞪口呆地看著沈清砚。两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下,功谌面红耳赤问道:“你真的是洁癖吗?问我这问题……”
沈清砚悠悠说道:“我就随口一问。”
“行呀,那下次给你吃,你自己提的。”
沈清砚轻笑说道:“我就随口一说,别当真。”
“我可是当真了,哥很长,怕直接怼到你喉咙深处了……”
沈清砚嗤笑一声说道:“很长?”
“操,什么表情?我说错了吗?你给我解释清楚,不说话呀,你刚刚是蔑笑我的意思吗?你等著,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不准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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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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