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尾巴~
他声线偏冷偏低, 靠在他怀里时能感觉到胸腔震动,像是直接敲在了他的心尖上。
“你才祸国!”童倦耳垂一红, 从他怀里爬起来补了句,“有病!就我生在古代那就是忠肝赤胆大将军好吧。”
秦英悟和稀泥, “那倦哥, 我们班长这长相在你心里够祸国殃民吗?”
张干:“鹦鹉你big胆, 敢拿我们顾学神开涮。”
秦英悟翻白眼, 我这是在做助攻,死直男懂个屁。
一阵嘈杂, 几人往门口看。
复仇者联盟带著他们班的助威团和粉丝团来了,相比较九班几个打球的人之外, 声势浩大的让人肃然起敬。
“带这么多人来见证他们被我们言哥按在地上摩擦,什么趣味?”
徐恒:“早知道让陈乐于他们也来了,输人不输阵啊, 她们几个女生的嗓门还是可以, 超二中水平。”
秦英悟也惋惜, “最好再整点篮球宝贝加油助威。”
徐恒:“不应该给你整点猛男宝贝?”
秦英悟羞涩一笑,“不行不行,要是猛男我会分心,腿软。”
张干搓搓胳膊,“受不了你了, 闭嘴吧!”
顾松言走在后面, :“很紧张?”
“嗯。”
童倦这次倒是没嘴硬。
他自小就皮惯了, 三天两头打架被童立诚教训也死改不掉, 却因为这个莫名出现的尾巴连续半个月连球都不敢打,生怕它冒出来。
顾松言知道他肯定憋坏了,所以才放任他在自己身边打场球。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随便跟人打架打球,知道吗?”
童倦沉吟半晌,“顾松言。”
“嗯?”
“你是不是想到新办法整我了?”
“……什么?”
童倦仰头看著体育馆的灯,“你都不跟我吵架了,一会打完球了咱俩打一架吧。”
顾松言沉默半晌,“欠?”
童倦长舒一口气,“好,舒服了。”
复仇者联盟准备好了,张干冲著他们喊了声,“昏君妖妃您俩还在那儿呢,有完没完啊?开始了。”
童倦:“调你大爷,来了。”
两帮人各看不顺眼,硝烟一触即发,七班和十班找了两个外援是校篮球队的,其中一个少说得将近两米,往那儿一站就是碾压。
他打大前锋,手长脚长又是篮球健将,率先进了两个球。
张干跺了下脚,“。”
徐恒:“这样都能进?再这样下去咱们非输不可。”
“少长他人志气,你倦爸爸还不知道输字怎么写呢!谁在这儿泄气明天就去升旗台下唱菊花爆满山。”
童倦手臂一伸,篮球越过所有人头顶自三分线之外空篮入筐,场外围观女生瞬间尖叫起来!
“倦哥帅啊啊啊!!!”
徐恒抽空问:“菊花爆满山是什么?”
秦英悟帮他解释完还唱了一句,“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满山,见证了我们的誓言”,唱完还冲他抛了个媚眼。
徐恒头皮都炸了,“杀人还要诛心,我是钢铁猛男我不能输!我不要唱菊花爆满山!爬开啊!”
张干:“笑死。”
两方比分拉得很近,复仇者联盟这边个个都很强,打的很胶著。
柴意远靠在门口跟郁嘉聊天,“这复仇者联盟就是一群傻逼,校篮球队的那两个脾气最不好,刚开始打的是强,等需要配合的时候看谁愿意低头。”
郁嘉:“哎你看左超这废物,球都送脸上了还能丢,我要是这俩健将我都气死了。”
“赢了还好,一旦输了这两人肯定丢脸,你说恨不恨七班?”
郁嘉:“搬石头砸自己脚,活该啊,上次操场那事儿还没过去又贴脸送,这帮学霸好好的脸说不要就不要了。”
柴意远轻笑:“所以他们三个一定不会让这场球赛输,你看左超,他开始找机会偷袭童倦了,刚才躲掉了两个。”
“换人了,他要撞班长!”
顾松言接了球,双臂举高跳起来准备投篮的一瞬间左超猛地冲他小腹撞过去。
郁嘉:“班长!”
童倦一直注意左超这个下三滥,刚才躲过了两波偷袭不想跟他一般计较,瞥见他动作时下意识冲了过去。
篮球没进筐,和童倦摔在地上一起发出沉闷声响。
“童倦!”
“倦哥!”
徐恒立即冲过来抓起左超的领子,“你他妈打球还是打人?那么大个活人在这儿你瞎了往他身上撞!”
“打篮球碰撞是很正常的事情,童倦这么娇气就别来打球啊!你们是不是输不起?不然现在道歉吧,以后见到我们班的人绕道走。”
“放你妈的屁!”
“你他妈再给我骂一句试试?”
高中学生气性大,没吵几句就开始互骂再发展成推搡。
“屁大点事儿骂什么呢,接著打!”童倦揉了下腰推开顾松言的手爬起来,“睁大狗眼看清楚你爹到底娇不娇气!”
接下来的半场顾松言像是变了个人。
郁嘉:“只是个友谊赛,而且打球碰撞这件事也挺正常的,班长这么火力全开把人都要打傻了。”
柴意远揣著手遥遥看著场上,打球碰撞是常事,不该伤著童倦。
顾松言哪能允许别人碰他。
左超一直被压著完全传不了球,顾松言完全不是想像里那样只会学习的书呆子,打起球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严密到滴水不漏。
他著急去看队友,结果没一个人支援的上。
比分逐渐被拉大。
看台上除了给复仇者联盟加油的,更多都是其他班来看热闹的女生,疯狂尖叫问他谈不谈恋爱。
顾松言将球送进去,“不谈。”
一众女生捧心。
“呜我男神好冷漠我酷,更爱他了呜呜。”
“长得好看身材好,打球厉害成绩好,这样的男神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拥有?我立马按照模子去改。”
童倦忍著疼翻白眼,“打球还有时间听那些女生告白!”
“我没听。”
“你没听怎么知道他们在喊你谈恋爱?狡辩。”
“我拒绝了。”
童倦哑口无言。
秦英悟作为知情人在一边听的瑟瑟发抖,这怎么跟吃醋一样?
他不敢不敢明说只好全发泄在比赛上,张干看他也发疯,跟著六亲不认,比分像决堤的豁口越拉越大。
童倦打球很少跟人起争执,他脾气好不太在意输赢,上半场还算平和,下半场被顾松言突然发疯的高强度打法硬生生扯过去,跟著他的节奏越打越凶。
他从来没打过这样酣畅淋漓的球赛,每一个细胞充盈到几乎爆炸,偏头看顾松言,汗水顺著他的额角往下落到脖子,再落到锁骨。
他随手扯起球衣一擦,肌理分明的腰腹曲线精瘦,冷白皮肤上浮著薄汗。
童倦喉咙干痒,不自觉咽了下,突然想起被他揉尾巴时的感觉,呼吸乱了一拍。
“童倦,接球!”顾松言喊他。
童倦惊醒,下意识接住球,长舒了口气让自己不许分心。
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给了他连打架都没有的热血沸腾,他勾著嘴角想顾松言到底有什么是不行的。
成绩好,打球居然也这么好,除了打架不如他之外,真就没有不行的。
顾松言瞥见他嘴角一抹笑,势在必得的自信眼神让他移不开眼,一边想击碎那种自信,一边宁愿死都要捍卫。
最后一颗球被童倦送进篮筐,漂亮的结束了这场比赛,实力碾压“复仇者联盟”,台上爆发出尖叫。
“啊啊啊倦哥娶我!!”
“好帅啊!!!”
童倦随手蹭了下汗,“爽!真男人就应该打球挥汗如雨,这叫男人味!你别整天喷香水搞得跟小姑娘一样,多流流汗才帅!”
“……”
徐恒嗷嗷著“我不用唱菊花爆满山了”,张干和秦英悟不知道什么时候抱到一块喊“我们赢了”。
童倦高兴,“鹦鹉张干一会别急著走啊,去徐恒家那摊子吃饭啊,我请客。”
秦英悟回头,“那班长呢?”
童倦:“张口闭口都是你班长,让他也去,虽然没有十八块但至少也挺漂亮的满足你一下行了吧?”
秦英悟忍辱负重,“行。”
顾松言知道秦英悟并不喜欢自己,也就只有童倦这么误会,无奈笑了下,只不过和他们这几个刚赢了比赛的相比淡了一些,显得有些事不关己。
“你不高兴啊?”
顾松言伸手给他擦了下汗,低头看了下他小腹位置,“刚才左超撞我你为什么冲过来,本来不用受伤的,还疼吗?”
“哎没事不疼的,我从小到大挨过我爸多少打你又不是不知道,皮糙肉厚这么一点点伤怕什么,他本来就是撞我的,看没找到机会就去撞你了,我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就冲过去了。”
“下意识?”
“对啊,我要是有时间考虑肯定不救你,你都不会跟我说谢谢,那句话怎么说来著,一腔真心付流水,难过。”
顾松言被他这个下意识撩到,真就呆呆说了声“谢谢”。
童倦他愣神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下,眯著眼睛笑占便宜,“不客气,真想谢谢我就跪下喊声爸爸吧。”
顾松言刚想去拨他的手,台上尖叫忽然停了一秒。
不知道哪个女生突然喊了句,“倦哥你好酷啊妈妈爱你!!!”
死一样的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在找谁这么大胆敢当童倦他妈,谁知安静了几秒紧这群女生跟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居然一起尖叫:“啊啊啊倦哥妈妈爱你!!”
“妈妈也爱你!!!倦哥你看看我!!!”
?
童倦惊呆了。
怎么一场球赛打完,他多了这么多妈妈?
他叉著腰冲看台上扬声,“好姐姐们,你们到底是想嫁给我还是想嫁给我爸?怎么个个都在当我妈?”
众人哄笑。
女生们被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到底还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还是脸皮薄,声音慢慢淡了下去。
“一个个的占我便宜。”童倦嘟囔著收回视线,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原本发红的脸色倏地惨白,“顾、顾松言。”
他尾椎骨开始发热了,有东西蹭著骨骼皮肉往外顶,熟悉的麻痒席卷而来。
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被顾松言一把捞在怀里,软著身子发抖,一把拽住他袖子,“不要抱、不要,我自己走。”
顾松言停住手,“你走得了吗?”
童倦呼吸滚烫,这次的尾巴冒出来对他的影响比之前几次都大,他才刚一感觉到就站不住了,手脚无力头脑发晕。
“很多人……别抱。”童倦抓著他的袖子,仰头看著他,嗓音黏腻的像是裹了层糖浆,“我自己能走,你扶我。”
顾松言将他手臂搭在肩上,扶著他的腰往体育馆里面的杂物间去。
张干发现不对,“哎倦哥怎么了?”
秦英悟看他被顾松言扶著脸色很难看,也急忙跑过来,“倦哥你怎么样?是不是刚才左超撞的你那一下?”
左超忙说:“我没撞他那么严重啊!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摔在地上而已,我也摔了!”
徐恒脾气最大,“那你让我轻轻碰你一下?我看你会不会疼得走不了路!”
七班找的两个外援一输就丢脸的拿了衣服走了,只剩三个人还在这儿。
童倦扯了下顾松言的袖子,轻轻摇了下头,顾松言会意,“你们几个先去换衣服等我跟童倦,我带他休息一会就走,别跟输了就只会无能狂怒的人起冲突。”
张干哈哈狂笑,“无能狂怒,说的好!!”
秦英悟:“哈哈哈哈哈!”
左超和七班几个人气的脸色发青,扭头就走。
徐恒小声:“你们学霸嘲讽起人来都是这么扎心的吗?”
秦英悟也小声:“我没有这水准,这么扎心的水平只有班长有。”
顾松言搀著童倦到杂物间,感觉到他压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却还强忍著一步步往前走,看来是真的很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抱他。
“尾巴出来多少?”
“好嗯好像比上次跑步的时候多出来一点,很烫很痒。”童倦腿软的厉害,顾松言关门这点时间他都想跪在地上。
漆黑的杂物间里两人呼吸交错,顾松言伸手却被一个滚烫的手指扣住,“别开灯。”
“害羞了?”
童倦没想到这人能直接拆穿他,顿时被口水呛得一结巴,“才、才不是!刺眼!瞎了你负责?”
顾松言果真就没开灯,童倦松了口气,但这尾巴实在让他太难受了,蚀骨一样的痒让人无所适从,焦躁的想抓挠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口中不受控的溢出哼哼,童倦控制不住这条尾巴,反而会被它影响意识,昏昏沉沉的像极了他家小猫绝育前想找对象的时候。
童倦用力摇头,咬著舌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可疼痛不仅没让他冷静,反而给了他一丝舒适愉悦。
他深吸了口气面对墙站,挺起腰自己勾著校服松紧带拽下一寸。
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盛在腰窝里,闪闪发亮。
顾松言低头看他细白的指尖勾著黑色的松紧带,轻轻发抖,白腻的腰窝浅浅地像个害羞的小口随著呼吸一翕一张,引人吮咬。
滚烫的掌心攥上尾巴,和上两次的匆匆帮忙不一样,他要真正驯养童倦,由这个尾巴开启,一步步为自己所有。
一束月光落在韧腰上,落在比上次长了一点、正在轻轻抖动的尾巴上。
顾松言任由滚烫掌心发麻,迟迟没有伸出手。
童倦实在难受的急了,转过头来看他:“你揉。”
那双眼睛实在红,氤氲满水汽把平时那个张扬凶悍的校霸硬生生变得柔软娇气,被尾巴影响更甚至会无意识撒娇。
他自己都没发现比以前软了多少,而顾松言想独占这份由他亲手驯养出来的乖软。
“这么乖。”
童倦耳里嗡嗡的,呼吸乱的厉害,人也昏沉沉的想要他抱,像小时候那样想要他安慰自己的时候就会用脸去蹭他的手掌。
“要我帮你吗?”
“要。”
“要什么?说清楚我才好帮你,一个字都不要漏的说清楚,乖啊。”
“要你帮忙揉尾巴,把尾巴揉回去,热。”
顾松言厌恶自己这样病态,但却沉溺于这样的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帮你。”
童倦呜咽著哼出声,“松言哥哥。”
顾松言被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乱,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怜的双眼蛊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间掐紧。
触电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浑身上下的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团圆尾巴上,被攥紧无处可逃,他腿软地直颤,甚至感觉有什么地方被岩浆滚过一遍,再淌出来。
顾松言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颤到几乎类比的哭腔,手指动作加重却没变快,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却能逼人臣服。
“难受吗?”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层绯色,带著水汽迷濛的搔进耳蜗,蒸腾出一股软糯。
“忍一忍。”
顾松言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兔子的尾巴极度敏感,被揉的久了会有类似于发情的感觉,还有假孕的自我意识。
顾玉书不说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么强悍凶狠的校霸,敞开了肚皮和尾巴哭著怀疑自己假孕了。
顾松言压了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童倦真的没力气了,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的手都在发抖,呜咽著推他,“别……别揉了,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腰让他站著,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著他的耳朵告诫,带著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馀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著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著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
顾松言眼神一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我就不找别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童倦,你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后半句他没说完,硬生生截断留给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会听得清一会听不清,松言哥哥和顾松言傻逼交换著喊,意识俨然有些混乱了,但还是骂他的巨多。
“顾松言你是臭傻逼,就会欺负我,你从小就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欺负我,我要不是……早打你了。”
顾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这次没再缓慢地折磨他,动作又重又利落,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感觉到那双细白的指尖掐紧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红,浑身的重量全靠他一只手臂撑著,几乎窝在他怀里,跟著他的动作无意识调整呼吸频率。
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了两分钟时间,顾松言在心里记下来,猜测尾巴回去的时间到底根据运动量心情有关,还是有了“耐药性”。
童倦半昏迷了五分钟左右才醒,茫然地看看四周才记起来自己尾巴又出来了。
“那个……谢谢。”
顾松言“嗯”了声,“还难受吗?”
童倦头有点晕,“还行,就是有点头晕,困了。”
“那我跟张干几人说不去吃饭了?”
童倦怕别人起疑,而且他也饿了,抓住顾松言手腕制止他拿手机拨号,“吃的吃的,我饿了,我们吃完饭再回家。”
顾松言被他这句“我们”和“回家”勾住,轻“嗯”了声,“好,他们三个应该还在门口等,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童倦试了下。
“不行,我腿软。”
顾松言低眉打量他,还没说话就被童倦打断,“不要你抱啊!我堂堂校霸体力超强的好不好,不能站不稳脚,刚才我都走进来了,再被你抱出去他们还不知道咱俩在里面干了什么呢。”
顾松言忍笑。
童倦磨牙,“鹦鹉那基佬肯定会故意唱菊花爆满山,我不能受这个奇耻大辱!让一个0笑我体力还不如他。”
顾松言眼角微叠,还在忍笑。
“别笑了别笑了!”菊花就菊花吧,童倦泄气了,“算了你还是扶我一下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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