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出柜2
为了避免出现尴尬的局面,我当机立断地回答道:“是我爸的。”
我原本以为这么一说,邱向白就会把那盒套乖乖还给我,哪知他点了下头,就把套收起来了。
“你想干嘛?”我站起来去扒他口袋,“我爸的东西你也拿?还有没有身为儿婿的自觉性了?”
“我等下会还给叔叔,”邱向白不为所动地和我说。
我还就怕这个,万一他真还回去了,就我爸那要面子的脾气,不得立即把我们俩赶出去才怪了。
于是我狗腿道:“不必劳烦您,我还我还,您把它给我就行。”
“行,”邱向白听话地依言把那盒东西递给我, 我深深地舒了半口气。
剩下的半口气还未出来,就听见他说:“其实我有,你没必要和你爸要这个……”
?。
我岔气了,呛得当即咳嗽了起来,边咳边惊恐地瞪大眼看著他。
谁有?你又有了?
果不其然,邱向白转身从地上的行李箱中掏出了一盒一模一样的递给我。
你们直男的思想一个个怎么都这样啊??我手拿著两盒套,就和拿著俩手雷弹一样,下一秒就能就炸碉堡了。
不,是下一秒我就屌炸了。
“行吧,反正没区别,我告诉你,”我挫败地坦诚,“这是我爸给的。”
邱向白失笑地把那两盒套从我手上一同拿过来:“猜到了。”
他从里头抽出一片,正儿八经地在我眼皮子下晃,“不过如果这个不用掉不就辜负你爸的好意了吗?”
我无所谓地摆手:“没关系我爸有钱,这又不是什么场面形式主义需要你这么身体力行地去实践——”
“我没钱,”邱向白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我,同时无辜地把他不知什么时候拆开的套举起来问我,“饭后运动嘛老婆?”
……
你他妈拆都拆了,你还问我,我难不成还能找个零食密封夹给你夹回去不成??
我认命地往床上一躺,身子随著床垫弹了弹,侧身摆出了一个横躺的姿势,浪声招手道:“快来快来玩啊小帅哥!”
邱向白直接捏起我的下巴用亲吻堵住了我的声音,边亲边三下五除二地剥我的衣服,家里开著空调,我穿得也不多,不多时衣服和裤子都被剥完了,只剩下一条棉内裤。
邱向白本想用套子上的润滑油直接帮我做扩张的,但因为也好久没做了,手指在穴口抠弄了半天,我还是觉得太涩不太舒服。
幸好邱向白又从行李箱里翻出了润滑剂,挤了一大管在穴内抹匀后渐渐润滑了许多,也不算很难适应。
等等,他明明是来给我补课的,怎么还准备充分地带了润滑剂?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地扯下内裤,掰开我白腻的臀,火热的性器直接横冲直入地顶了进来。
我瞬间头皮炸开,和外头只隔著薄薄的一扇门还真不敢瞎几把叫出声,只能拼命地抓住邱向白的肩膀,用眼神疯狂示意他进里头的浴室去做。
邱向白不为所动地把我的手压在头顶,低下头用唇舌一寸寸地吻遍我裸露出来的肌肤,所过之处残留的湿漉水泽亮晶晶的。他特意在我胸口处停留了许久,把胸前的那一小点用尖牙细细地蹭,直到它敏感地充血变成硬硬的一粒。
我被迫又仰起脖子,露出滚动的喉结,又被他一口含住舔舐,呼吸被轻微阻塞住,身下也在承受著穴道内最受不了的某一点被故意重重地碾著的快感。
我的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连外头隐约传来大声的我妈喊我早点洗澡的喊声都没听见。
邱向白动作一顿,我们俩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就已经够呛了,躺在床上三迷五道的我根本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只能下意识把头往邱向白怀里钻。
“回复,”邱向白勾著唇角把我的嘴捏成小鸡,再次狠狠地贯穿进来,“再不回你妈就要进来了,那怎么办?”
我感觉被他这一下辗压得骨头都快酥了,腰都软塌下来,只能感觉手指抓不住床面,一直在伏趴著,别说回复了,我一张嘴除了喘息就是呻吟。
但是他说得的确有道理,我让他停一停,平稳了一下气息,预备隔著门吼回去。
“知道……”我刚发出声,邱向白又开始慢慢地挺身淹没了起来,我只能克服著剧烈喘息,崩溃地把最后一个字回复得七转八回的,不知道的以为是谁在山头唱山歌呢,“了~~”
邱向白克制不住地被我逗得一笑,明明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还幸灾乐祸地嘲笑我道:“你还是别出声了,小心到时候露馅了。”
您还大言不惭在这说呢,等会儿被我妈真发现不对来个捉奸在床翻了车,我看到时候是我脸红红还是你肾虚虚。
“我锁了门的,”邱向白还搁这和我分析,“你妈就算有钥匙也需要敲门,再怎么样也需要半分钟,你能半分钟穿好衣服吗?”
我缓了口气,露出看破的微笑:“谢邀……如果我是巴啦啦小魔仙就可以。”
做到中途邱向白终于良心发现了,把我半抱到了房间内置的浴室里。
浴室里开了热水淋浴,室内水汽氤氲,雾气熏染得我看不太清镜子,一旦邱向白顶得狠了,我会忍耐不住地一掌拍到镜面上,白潮的镜面瞬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印。
我半阖著眼睛,看著这一小块被掌心擦拭过的镜子里映出我和邱向白紧紧地依靠在一起的身影。他的头从后搭在我的肩窝,此刻的我们是正在燎原碰撞的星体,是相依偎的取暖小兽,是最亲密无间的存在。
我罕见地没有和之前一样害羞,反而抬头拉下邱向白的唇,和他深深地亲在一起。
——今后我们也是会相伴馀生的爱人。
而也就在那天晚上我爸没和我商量,直接在睡觉时一股脑偷偷告诉了我妈我出柜的消息。
我妈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就跑来我的房间找我谈心,她和我说她不会反对我,但是会担心害怕,或许是耳沾目濡地感觉同性恋太难了,需要走的路和吃的苦都比异性来的多得多。
所以她宁可我坦白地说出来,也好过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受著苦。
我和邱向白一起欣然地拥抱了她,并且简单地和她谈了谈我们从最开始对彼此的互相试探,到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经历。
她听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狂锤我的大腿说:“你们怎么现在才在一块?超市里卖的蚊香都比你们直,你们还一天天的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啊?”
我一边把腿往邱向白身后挪,一边委屈:“怎么都打我啊?妈你能不能少看点快手抖音的,这话说得也太土了。”
尽管被训了一通,但好在我没有因为这件事被赶出家门打断腿,心里也不由得放下了一块大石。
就是那两盒套子我也不知道会到猴年马月才能用完,我得找个借口把它们重新藏起来。
而且这次我是真的想补课了,给个鸡会吧男朋友,quq。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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