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娱乐袁相臣v:当红男星H被富豪Z包养的事没人不知道了吧〔微笑〕那大家知道其实H是在上面的那个吗?〔思考〕
回到酒店,各自开了房,何惧甚至没有和赵之昂道别,机械地登记入住,拿了房卡往电梯走。
Andy和小余跟著何惧,到房间门口,Andy让小余先回去,她陪何惧进了房间。
“Andy,我不需要开导,”何惧见他的经纪人也跟进来,往后一跳,坐到床上去,“我就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Andy只听出了赵之昂不是何惧喜欢的那个人的事情,何惧前段时间对赵之昂的上心模样她都看在眼里,何惧几乎是异常痴迷的在喜欢这个人。
所以当他知道自己找错人,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我需要点时间缓冲,”何惧见Andy还不走,又补上一句,“一个人。”
Andy想了想,点点头,走之前又折回来,告诉何惧:“我不管你搞什么情情爱的,总之明天下午的录音,你不要给我出乱子。”
何惧抱住一个枕头,乖巧地眨眼应道:“知道啦。”
Andy对他摇摇头,终于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何惧,他变得有些迷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体育频道,把手机的推送开了,一堆群消息和私聊信息跳了出来,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找到了联系人里的新朋友,赵之昂的名字在已通过申请的最上方,他点进赵之昂的头像里看,赵之昂连朋友圈都没有发过。
社交工具对他来说只是联络工具。
何惧切到了聊天页面,手在键盘上点来点去,也不知道想和赵之昂说什么,突然,赵之昂的姓名栏变成了正在输入。
十秒后,对话框里多了一条消息,是赵之昂发来的:“睡了吗?”
“没有。”两个字,打了何惧两分钟。
赵之昂过了一会儿才回:“我一小时后下来找你,可以吗?”
何惧想来想去,还是答应了,给了赵之昂他的房号。
他心里有些别扭,正巧看见餐单,便叫客房服务送来了些点心,还叫了两瓶酒。
一小时后,赵之昂敲开何惧的门,迎接他的是一名微醺的醉鬼。
何惧斜倚著门,脸颊酡红,眼角眉梢都是水汽,还拿著酒瓶朝他晃:“我有酒,你喝吗?”
赵之昂都想关门走人了,他可能是被酒吸引了,才留下来的。
何惧给赵之昂倒了一杯酒,里边几块冰块,被酒液浸润,发出细微的破碎声。
“你想说什么?”何惧先问他。
赵之昂不确定何惧能不能理智思考,但他还是跟何惧探讨:“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再次发生。”
何惧靠在沙发上,叉了块蜜瓜吃:“反正现在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何必想那么多,等发生了再想不迟。”
“发生了再想就迟了。”赵之昂心烦意乱,不知怎么说服何惧时,何惧起了另一个话题。
他托著腮看赵之昂:“既然你来了,和我说说你弟弟吧,他叫什么名字呀?”
“……他叫赵之舜,”赵之昂道,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的对著何惧冷嘲热讽,“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连他名字也不知道就打算投怀送抱,是不是太可笑了?”
何惧喝的半醉,也不在意赵之昂说的话,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我说了呀,他是我的大英雄。”
“什么样的英雄?”赵之昂低声问他。
何惧从头到脚都写满“我对赵之舜很感兴趣”几个大字,他眯著眼说:“反正你就是我大舅子了,告诉你也无妨。”
“最早碰到你弟弟,是在我十来岁,我和我妈在公园划船,我掉进河里溺水了,要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他把我救起来,我妈问他名字,他说他叫雷锋,”何惧笑了笑,“那时候他的扳指还挂在脖子里,对不对?”
“是他。”赵之昂说。赵之舜跟他不同,赵之舜很有些侠气,脑回路不同常人,他们的师父,一个易经大师说赵之舜会有大难,外婆就给他求了一枚玉器挡灾“第二次碰到他,是一两个月以后,我们一起捡了只猫,后来我们给它起名叫三圆,”何惧看著落地窗外的北京夜景慢慢回忆,赵之昂看著他的侧脸,何惧的眼睛因为醉酒有些湿润,像古镇白墙上映著的潋滟水光,“是我跟你弟弟一起从几个大孩子手里抢来的,我看见他们拿著棍子打它,你弟弟也从那里经过,看我在一旁,就问我要不要一起抢猫。我说好,我们就跑过去,他拦著人,我抓起猫就跑,结果我们跑著跑著,下起雨来。”
“我们抱著猫在公交站台躲雨,可是雨太大了雨把我和三圆都淋得透湿,赵之舜把上衣脱掉了,罩在我跟三圆头上。”
赵之昂没想到是这么乏味的故事,他毫不留情地开口评价:“恶俗。”
何惧点头:“后来雨停了,我们都不敢把猫带回家,就一起找了个地方养猫,在我学校旁边的一个旧厂房里。”
“他还是没告诉你他叫什么?”
“唉……我从小读的国际学校,我妈也没告诉我,就真的以为他叫雷锋。”
赵之昂笑了,何惧也没有不好意思,正色道:“我们一起养了三圆一个多月,他突然不见了,没过多久我家也因为我爸工作调动,搬离上海。等我知道雷锋是谁的时候,三圆都胖到十八斤了。”
“你把三圆也带走了?”赵之昂问他。
“我在搬走前和我妈说了三圆的事儿,她同意让我养猫了。我当时在那个厂房等了好几天,雷锋也不来,不是,赵之舜也不来,就还是把三圆抱走了,我给他留了个纸条,写著我的新地址和电话,”何惧停了一会儿,道,“可是他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
“十多年前,是不是秋天?”赵之昂突然问。
何惧仔细想了想:“是,他那时出事了吗?”
“打篮球摔断了肋骨,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赵之昂道,“难怪——”
赵之昂噤声了,他想起他最早时在哪里见过何惧这张脸了。他有一次去找赵之舜,他正在看何惧的视频,回馈微薄粉丝破千万的直播,赵之舜对著屏幕笑得嘎嘎响,还问赵之昂借了张国内的银行卡,给何惧买了几千块的礼物。
“难道什么?”何惧问他,又讨好地冲著赵之昂道,“赵总,你弟弟微信给我一个呗。”
“我弟弟是直的。”赵之昂说。
在想起赵之舜给何惧送礼物那档子事儿之前,赵之昂确实认为赵之舜绝对是直的,至少赵之昂没见他找过男朋友,并且赵之昂在家里饭桌上云淡风轻地出柜的时候赵之舜还吓得筷子都掉桌上了。在想起赵之舜给何惧送礼物以后,赵之昂觉得赵之舜更加必须是直的了。
就算喜欢男的也别去喜欢何惧,他不希望家里蹦出个表演型人格的弟媳。
“直的也不要紧……我就是跟他叙叙旧,”何惧不知道赵之昂的心路历程,还诚挚地表态,“我那时候是听说你也喜欢男的,所以才动了点心思。”
“哪位说的?”赵之昂问。
何惧惊讶于赵之昂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好不好?”
赵之昂噎了一下,道:“我倒不知道我这么声名远播。”
“因为你睡错人啦,兄弟,”何惧同情地拍了拍赵之昂的肩膀,“别的我就不说了。”
赵之昂想了想,问:“是夏实?”
“这可不是我说的,”何惧狡黠一笑,“把舜舜微信给我嘛,好不好?”
“不行,”赵之昂拒绝得斩钉截铁,“你这个体质,我怕他也跟你换一换。”
何惧十分委屈:“我什么体质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万一是你的问题呢?”
赵之昂想都没想就说:“不可能。”
“随便你说,我要睡了,”何惧听说赵之舜是直的以后,就不想再跟赵之昂说话了,“你还不走?”
何惧的变脸功夫赵之昂是佩服的,昨天晚上还耍帅,支帐篷说自己是他的大英雄,现在翻脸不认人,不给微信就赶他走。
赵之昂还有一个问题:“我刚才打电话粗略问了人,他说有些头绪,需要你穿著前天晚上的衣服的照片和生辰八字,照片我网上找,你写给我吧。”
“这我怎么会知道,”何惧说,“我回头问问我妈,她也不一定知道。”
赵之昂点点头,要走,何惧叫住他:“照片你现拍一张吧,我这就换衣服。”
何惧背对著赵之昂,在他巨大的行李箱里扒拉了会儿,回头:“我那天换了很多套衣服,现在已经忘记是拿套了……”
赵之昂也走过来,帮何惧找,但他自己的衣服全是黑西装,跟黑社会似的,对衣服的记忆力实在有限,也帮不上什么忙。
何惧发著愁,突然一拍脑袋,笑了一声。
赵之昂觉得又有事不好。
何惧拿出了手机:“我录了视频的啊。”
“……”
何惧开始播放他昨天早上拍的视频,赵之昂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今天是2016年5月24号凌晨四点”。
赵之昂很有礼貌的要求何惧:“能不能请你关静音?”
“就看看嘛,”何惧笑得跌在床上,“我太有腔调了——啊,那边有耳塞,需要就自取。”
这么个短视频等塞上耳塞都结束了。赵之昂走过去又想跟何惧抢手机,何惧终于按了暂停,屏幕上是半张赵之昂深情款款的大脸,还有何惧的全身。
这名有著赵之昂灵魂的何惧眼神分外冰冷。
“你拿著手机,”何惧把手机递给他,叮嘱,“我找衣服,不准删视频。”
何惧又回到他的箱子里把衣服一条条挑出来,拿进浴室换了,走出来。
他前天晚上穿得是真的骚,黑衬衫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来,露著高定西裤贴著腿部线条往下滑。
何惧的悲伤从不会过三秒,他带著酒气和沐浴后的香味,靠在床边让赵之昂快些拍,手里甚至还提了个酒瓶摆造型。
赵之昂拍了一张照片,跟他告别。
美是美的,赵之昂也承认,但何惧不是他的型,他喜欢温顺乖巧的那一类,而现在他也不是何惧心头的朱砂痣了。
他们最好不要再见,因为再见至少有一个人会尴尬。
何惧笑眯眯地对他挥挥手:“拜拜了,有空联系。”
“别找我弟,”赵之昂回头警告何惧。
何惧已经背对著他端起了酒杯喝酒,不知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这时候的两个人都不会想到他们再见的那么快。
八小时后,何惧又被闹钟吵醒过来,跌跌撞撞爬起来刷牙,他要飞上海录音去了,何惧低著头走到洗漱台边,眼睛也困的睁不开,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紧接著,他就看到镜子里,又他妈是赵之昂的那张脸。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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