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
“墨墨,起来了。”卢修拍拍睡在自己旁边的邢墨,轻声叫道。
“别,让我再睡会。”邢墨翻身搂住卢修,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开始撒娇,蹭得卢修大早上精神百倍的小兄弟差点和邢墨来了个亲密接触。
昨天晚上回家后,两个人相对著嘿嘿嘿傻笑了半天,然后又卿卿我我的闹了会。
闹著闹著都十一点了,再加上邢墨心情挺激动的,在床上睁著眼又瞎想了半天,直到很晚才睡著。
卢修俯身往邢墨的眼角亲了一下,被邢墨给拍过去说,“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可是你昨天都没亲我呀。”卢修凑在他的耳边和他讲。
昨天两个人闹是闹了,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连亲亲都没有,更他妈别说其他的了,让卢修想想就意难平。
邢墨把眼挤出来条缝,一边迷糊著一边伸头亲了卢修一下,带著鼻音软绵绵的说,“这样好了吗?”
好是好了,就是卢修觉得自己的一个小兄弟不大好了。
卢修搂著邢墨,满足感涌上心头。
结果他还没在温柔乡里躺上十分钟,就被清醒过来的邢墨一把推了出去。
我的天呐!那么破廉耻的事怎么会是我做的!
邢墨脑子里跑马灯似的闪过了刚刚他迷糊的时候做的事,觉得羞耻万分。
“怎么了?”卢修看著邢墨变得通红的脸,笑眯眯的凑过来问。
“你就知道趁人之危,攻其不备!卑鄙!”邢墨很是生气的斥责他,一看就是平时太宠卢修了,马上他就要上房揭瓦了。
“宝贝儿,兵不厌诈。”卢修凑了过来,吓得邢墨连忙闭眼。
他以为卢修要吻他,结果卢修轻轻的拿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邢墨的鼻尖。
邢墨感觉到卢修温热的呼吸,又一次放下了自己的底线。
算了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墨墨乖,起来吃早饭吧。我刚刚叫了份外卖,应该快到了。”卢修低头亲亲邢墨的鼻尖,拍拍他说。
终于亲到自己小男朋友的鼻尖了,卢修很满足。
“就知道吃外卖。”邢墨一边穿袜子,一边嫌弃卢修。
结果卢修没回话,就一直看著邢墨的脚,过了一会才说,“完了,我觉得我更变态了。”
“怎么了?”邢墨一脸懵逼,怎么就早上你侬我侬一会还能变态了?
“我之前特别不懂,为什么有的人那么喜欢看别人的脚,现在我感觉懂了。”卢修扭头,忍住了自己想亲一口的欲望。
这脚是怎么长这么白的啊,又白又嫩又好看的,和自己这双打球还能臭的脚完全不一样。
“……那你憋著吧。”邢墨踹了卢修一下,起床去刷牙洗脸。
这本来就不正经的人,现在怎么谈个恋爱,越来越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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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外卖,邢墨并没有饱食思□□,而是觉得自己过得有点腐败。
正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写试卷顺便总结一下知识点,结现在居然在和自己男朋友你侬我侬,真是太罪恶了。
邢墨深深的反省了一下,听见卢修站在门口叫他,拿起围巾就说,“唉!来了!”
邢墨递给卢修一条围巾,才像个没事人一样随便围了围准备出门。
“这是情侣的?”卢修看著自己手里这条和邢墨同款不同色的围巾,随口问了句。
“不是,买多了。”邢墨当时的确是因为懒不想洗围巾才买的两条,现在说起来莫名多了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好好好,我们走吧。”卢修先帮邢墨把围巾整理好,然后才开始系自己的围巾。
“你们这大冷天的,怎么打篮球啊?也不怕冻坏?”邢墨这种咸鱼实在不懂卢修那种热爱运动的人。
“包的篮球馆,而且打著打著就出汗了。”卢修看著自己小男朋友一副白斩鸡的样子,决定等以后暖和了要带他出来锻炼。
不然以后体质弱了容易生病怎么办?都是白受罪。
“有钱。”邢墨小声感叹了一句。
“反正也就这一次,等会去了之后不用理那几个傻逼,他们一群体育生,不怎么长脑子。”卢修嘱咐了一句,担心那群妖魔鬼怪吓到邢墨。
“你看看你这话说的,自己又有多聪明啊?”邢墨白了他一眼,站在路边问卢修,“我们这怎么去啊?步行还是叫出租车?”
邢墨虽然天天宅在家,但还是知道自己家附近是没有篮球馆的。
“不用,等会杜擎来接,就是之前那个来找我的外班男生,五大三粗的那个。”卢修冲邢墨比划了一下说。
结果刚说完,就见一辆骚包的红色捷豹停在了他们面前,副驾驶的窗户摇下来,露出了杜擎那张骚包的脸。
“卢修,弟妹,上来吧。”杜擎对著卢修和邢墨说,听得邢墨满心的尴尬和想死。
司机叔叔还在车上啊,你瞎说什么!
然而司机很有职业素养的没有说话,邢墨只听著卢修和杜擎扯了一路的淡。
“你怎么没开那辆宝石蓝,那车可比这个还要骚包。”卢修坐在后排,左手握著邢墨的右手说。
“那个那个被我姐开走了,她约会去了。”杜擎的姐姐也是个人物,很是独立自主野蛮彪悍,从小把杜擎抽得东窜西窜。
“你怎么没抗争?”卢修笑吟吟的看著邢墨,回答道。
“谁敢和她抗争?我怕她把我的篮球挨个炸了,还有我的篮球鞋。”杜擎想想他姐,依然心有馀悸。
“唉弟妹你怎么这么安静啊?别和我认生,我跟卢修也是从小认识的,熟的很。”杜擎扭头看了一眼他安静的弟妹继续说,“你叫我杜擎就行了,我是杜甫的杜,擎天柱的擎。”
杜甫和擎天柱两个互不相干的伟大人物,在杜擎的名字上实现了会面。
“不是不是,杜哥你能别喊我弟妹了吗?”邢墨实际意义上的害羞了,这称呼太特么羞耻了,比卢修喊他宝贝儿还羞耻。
“哦哦好,对不住啊。我这天天说话不过脑子的,你见谅。”杜擎冲他歉意的笑了一下。
“没事,杜哥你叫我邢墨就好。”邢墨觉得这种聊天有些奇妙。
“走吧,到了。”杜擎讲完下车,没有给卢修任何怼他这个单身狗的机会。
“这傻逼玩意儿没吓著你吧?他从小就这样。”卢修拉著邢墨的手问。
“没啊,我又不是玻璃娃娃,哪能随便吓著。”邢墨笑笑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那种不负责任不要你了的人吗?”
卢修听完笑笑说,“好,是我心里脆弱了。等会好好看我打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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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墨进馆之后就骤然有了种鸡立鹤群的感觉。
里面七八个男生,全都是比他高的,而且不止一点半点。
此时,这群大老爷们儿正齐刷刷的看他,让他有一种被人俯视的恐惧。
“你是邢墨对吧?卢修的,呃,对像?”开口问话的是秦凯,他咧嘴笑了笑,并不是很像黑社会。
秦凯头发剃的就像刚出来一样,从身材到声音都是一种粗犷的气质。
可能是刚刚先进来的杜擎讲过了,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叫他弟妹的,只是纷纷走过来围在了自己和卢修面前。
还好还好。邢墨安慰自己不要怕。
邢墨点点头,就见卢修走过来和他依次介绍说,“杜擎,你见过了。秦凯,这位一身黑社会气质的,今天就是他过生日。李希,就是那个黄毛。他们仨是高二的。”
“三班的许都和许市,他们俩双胞胎,这俩十一班的郑景和十五班的程普。”卢修讲完后转身拍拍邢墨,宣示主权似的说,“这是我家邢墨,你们和他讲话的时候有点脑子。”
几个大兄弟纷纷和他问好,没有任何不适反应。
“你在这看著我就行了。”卢修带著邢墨到场边休息用的长椅上说,“只准看我一个啊。”
“行了,快去吧。”邢墨抱著卢修的衣服乖巧的坐那看了起来。
“啧,你这对像从哪拐的啊?这么乖。”李希见卢修走近,瞟了邢墨一眼问道。
“这都是缘分,你羡慕不来的。”卢修讲完这句话,开始打球。
其实邢墨也看不懂篮球,但是就感觉卢修打球的时候可真帅,尤其投完篮扭头看他那一瞬间,邢墨仿佛受到了一次剧烈的荷尔蒙袭击。
邢墨看著卢修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就像欣赏一种充满野性的美。
卢修的肌肉线条很流畅,篮球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像是在提醒他,这是真真切切的人。
邢墨是不太懂什么三分球一分球的,只知道卢修可真好看。
于是,好好的球赛在邢墨眼里,就变成了名为“哎呀我男朋友可真好看”的节目。
头一场打完,卢修气喘吁吁的走过来,拽著球衣的一角擦汗,紧实的腹肌露出来不少。
邢墨看了一会,默默把头转了过去,然后把外套递给卢修,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你感觉怎么样?我帅吗?”卢修也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淡定的接过外套放在腿上,把上衣脱下来拧了拧汗。
邢墨看著卢修的背上有一颗汗珠慢慢划落,它沿著肌肉的纹理从肩胛骨的位置一点点朝下,消失在腰部以下。
邢墨的眼光也随著那颗汗珠一起移动,然后盯著卢修的腰,脸越来越红。
秦凯他们识趣的没往这边凑,几个大老爷们很快就聊起了球赛,全然不管这一对小情侣了。
所以卢修转回身时就看见邢墨飞快的扭头,笑嘻嘻的来了句,“好看吗?”
“什么?”邢墨一脸无辜的问。
“没什么,就是想亲你。”卢修看秦凯正几个背对著他们俩玩手机,飞快的凑上去亲了一下。说到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是不是更得很早(?°3°?)
玩了一上午的阴阳师,下午又写了好几个小时的文,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废人。
发现我追的一个大大画的画要出书了,我超级开心的和我妈磨了半天她才答应我买。
觉得我最近越来越唠叨了……
今天的知识点:苏俄在小农经济基础上征收粮食税,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推动里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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