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霍时安把戒指拿给我看, 他偷偷计划的惊喜就这么没了,心里头不爽, 一脸不情愿。
“你这么磨蹭下去,太晚了我就不给你亲了。”
霍时安二话不说就扛起我上楼,两个台阶一跨的上了二楼,进房间就把我往床上一丢, 打开旁边床头柜最底下的那层抽屉, 在里面扒拉出一个小盒子扔我身上。
完了就去卫生间洗澡。
生怕我反悔似的,那叫一个争分夺秒。
我觉得他现在是觉得自己的计划临时有变, 原本想制造的惊喜搞不了了, 只能先亲了再说。
反正不能两头空。
我听著卫生间里飘出来的哗啦水声, 打开小盒子, 看到里面的戒指, 愣住了。
“方淮, 给我拿一下内裤。”
霍时安在卫生间里喊我,把我的魂儿给喊回来了,我人还有点恍惚,“什么啊?”
“裤子!”他给我整出了拼音, “KU, 裤, ZI字!”
“……”
我去他的衣橱里扒拉,“哪儿呢?”
“中间的抽屉。”他在里头骂骂咧咧, 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训小兔崽子, “再找不到我就这么出来抽死你。”
我对著卫生间比了个中指, 把中间的抽屉拉开一看,入眼的是一卷卷内裤,摆的整整齐齐的,强迫症看到这画面会有很强烈的舒适感。
可我没强迫症,所以不觉得舒适,就是无语。
我随便在一抽屉黑白灰的内裤里面拿了一条出来,再找了一套睡衣去卫生间,敲敲门说,“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衣服。”
里面的水声停了,接著是霍时安的声音,“衣什么服,给我条内裤就行。”
我语重心长,“冬天了大哥。”
他乐了,“你大哥我抗冻。”
我心说,你不是抗冻,就是想骚,这么个鬼天气秀什么身材,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人呢?站门口睡著了?”
霍时安的嗓音变得低哑,带著点儿诱哄,“门没锁,你直接进来。”
我要是不了解他,还真会傻兮兮的照著他说的做,但是我太了解他了,现在我要是进去,就不单单是给他亲这么简单。
他不把我拔掉一层皮不会放我出来。
于是我就火速开门,火速丢衣服,里面传出他的低骂声,“你是考验我的手速,还是看我有没有特异功能?”
我转身上床,趴著继续看戒指。
没过一会,卫生间的门开了,我后面响起脚步声,不等我转头,背上就压下来一个重量。
我的脊梁骨要是能发出尖叫,这会儿肯定啊啊啊啊啊。
霍时安打狗熊一样蹭我脖子,“挺自觉的啊,姿势都摆出来了。”
我正要发火,眼睛瞥到面前的两个小盒子,火气顿时没了一大半,“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玩儿我的耳朵,捏一下拽一下的,“就这么说呗。”
我忍住把他掀下床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说,“你这戒指跟我的款式很像。”
他玩我耳朵的动作一顿,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咱俩心有灵犀。”
我扭过头,刚要说话,脑门就跟他磕到了一起。
脑门撞脑门,砰一声响,两眼泪汪汪。
“妈的,你扭头之前不能说一声啊?”
霍时安嘴上骂我,手却往我脑门上放,力道轻轻的,“红了一块,活该。”
我看他同样红了的脑门,噗嗤笑出声。
他啧啧,“磕傻了。”
之后就嫌弃的推我,“大傻子,你一边去,我不跟傻子谈对象。”
我赶紧趁机滚到一边,下一刻就被他捞了回去,宝贝似的塞怀里,“说事儿。”
“你这个多少钱?”我拿了他买的戒指套无名指上,刚刚好。
“谈钱没意思。”他给我把戒指取下来,自己再郑重的给我戴上去,“好看。”
我对他的神经病作风见怪不怪,“那不谈钱,你跟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在哪儿准备的。”
他又开始玩我耳朵,“这就更没意思了。”
我他妈一掌对著他脑袋挥过去,“你说个有意思的。”
他不怒反笑,粘粘糊糊的摸著我戴戒指的那根手指,“喜欢吗?”
我看了看戒指,眉头轻动,跟他实话实说,“喜欢。”
他奖励的摸我头发,“这就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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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过身,爬起来面向霍时安坐著。
霍时安像是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笑著说,“放心吧,我给你买这戒指,不会被人给爆出来。”
我跟他对视几个瞬息,确定他没有为了让我安心就撒谎骗我,脑子里绷著的那根弦才慢慢的松开,随后我拿起自己准备的小盒子,从里面挑出尺寸大一点儿的给他套上,也很合适。
他看看戒指,“我也很喜欢。”
我在心里感慨,我俩挺逗的,各自找机会大半夜的偷偷量对方手指的尺寸,结果搞了这么一出。
等霍时安美了一会儿,我跟他说正经的,“这两对儿戒指怎么弄?”
他勾勾唇,“换著戴呗。”
“行。”我下定论的说,“我换著戴,你都丢家里。”
他不配合的说,“我挂脖子上。”
我想踹他一脚,腿不好伸,就改成拍他胳膊,“快过年了,你安稳点。”
“买了不戴有什么劲。”他看我要发火,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退后一步说,“我俩一起的时候戴,这总可以吧?”
“方淮,你要是还说不可以,那我真不干了。”
我呵呵,“吓死我了。”
霍时安手一伸,我就知道他要捞我脖子,我快速往后挪屁股。
床大是有好处的,除了睡觉能多滚一滚,玩耍够地方,还能及时开展躲避战术。
以前的我想要个大床很有先见之明。
“你挪那么远干什么?”霍时安一边说,一边抓我脚踝,“你给我过来。”
我条件反射的就是一脚,蹬他脸上了。
霍时安被我蹬懵了几秒,面色铁青的怒吼,“方淮!”
我他妈差点喊了声“到”。
床上静了不到一分钟,霍时安就凶神恶煞的往我身上扑,一副“今晚不是我死,就是他死”的可怕架势。
我紧急关头甩出免死金牌,“你还要不要我给你亲了?”
他面上的凶狠一凝。
我抓紧机会伸出戴戒指的手,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今晚戴你的还是戴我的?”
他的面色阴晴不定,“睡前戴你的,睡觉的时候换成我的。”
“……”
霍时安趁我发愣的时候一个逼近,“刚才你蹬我脸。”
我哄著我家大宝,“对不起。”
他这会儿跟我得寸进尺,“对不起就完了?”
我露出思考的表情,“那我让你蹬回来?”
“蹬个屁啊!”
他不领情,愤怒的瞪过来,“你是我的,我蹬你不就是蹬我自己?”
这话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咳了两声清清嗓子,“现在给你亲。”
他瞬间安静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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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也给霍时安亲,一般都是心情好的时候。
次数我不可能记得住,至于每次亲的时长,我估摸了个平均值,大概是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
今晚是我俩分开五六年后,我第一次给他亲。
我以为至少要亲半小时。
结果不到十分钟。
准确一点来说,是不到两分钟。
我看著霍时安,他也在看我,气氛迷之尴尬。
“咳。”我说,“我去一下卫生间。”
他拽我手,欲言又止。
我投过去一个“我懂”的眼神,“我去漱个口就回来。”
“等会儿漱。”他用拇指摩挲著我的手背,哑声说,“你再给我亲一次。”
我安抚的说,“没事的,别逞强,下次再亲好了。”
他不说话,就给我变魔术,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棒棒糖塞我手里,“我是不是逞强?嗯?”
我懒得跟他屁话,两手抓著棒棒糖放到嘴边吃了口,吧唧吧唧嘴。
妈的,一点都不甜。
这回我给霍时安亲的时候长了十几倍,亲完我就累了,我捏了捏腮帮子,脸两边的肌肉都有些酸麻萎缩。
好像吹了一千只气球,还是巨大的那种。
我竖著躺,霍时安横著躺,脑袋枕我身上,“有蛋糕不?”
“没有。”我感觉身上有块石头,沉的要命。
“那就是有。”他抖著腿,“在冰箱?”
我嘴一抽,“厨房。”
“等会儿我去拿。”他从躺著变成趴著,手抱住我的腰,脸往我身前埋,“吃了蛋糕再睡。”
我不爽的推他脑袋,“你看起来比我还累。”
“不是累,是虚。”他正儿八经的纠正,“我的身体里流失了很多蛋白质,现在我非常的虚弱。”
我翻白眼,“蛋白质只有百分之三左右,剩下都是水。”
他的小把戏被我当场戳穿,没有半点儿害臊,抬起笑脸竖著大拇哥说,“方老师学识渊博,在下甘拜下风。”
“……”
躺了会儿,霍时安就带我看他的保险柜,密码是我俩第一次在小阁楼玩耍的日子。
他这家里的密码除了我俩,谁都破不出来。
保险柜很华贵,里面装的都是些垃圾。
还是陈年垃圾,年头挺久的了,散发著一股子岁月沧桑的味儿。
我料到保险柜里有垃圾,但是我没料到只有垃圾。
这区别就大了。
霍时安像个小孩一样把垃圾全都搬出来,一样样跟我说对应的那段记忆。
我一直看著他,期间没有出声打乱他拼组而出的青春年少。
“这橡皮你记得吧?”
霍时安把一块戳满了小窟窿的橡皮拿给我看。
我抹把脸,“记得,我给你买的。”
“那会儿小店里有好几种橡皮,我特地买的贵的,我俩一人一块,没几天你的就没了,我还跟你打了一架。”
“不错,还记得。”霍时安欣慰的挠了挠我的下巴,“橡皮上的小窟窿是我扎的,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因为那次我看到你跟一个女生说笑,你说你没对象,我就很生气,晚上睡不著的起来拿笔把橡皮扎烂了。”
我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幼儿园小朋友。
“不然我怎么说,我倒是想指著你说,我对象,霍时安,我能吗?”
他大概是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就是嘴硬,“反正我心眼小。”
“是,你心眼小,小的都快没有了。”我笑著说,“幼稚大王是霍时安,霍时安是幼稚大王。”
“……”
我伸手去拨地上的垃圾,他护命根子一样护著。
“轻点啊祖宗,这些东西都是独一份,弄坏了就没了。”
我的呼吸一顿,“接著说你的。”
他继续跟我巴拉巴拉。
我听著听著心里就踏实了,这辈子我跟他是掰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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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他扒拉完了,就从保险柜里拿出我以前给他做的那条挂件。
背面有个大写的F。
这是我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当时我想刻的好看点,这样送给他的时候也有面子。
所以我就各种小心翼翼。
然后完犊子了,那F被我刻的歪歪扭扭,比我戴的挂件后面的H还丑。
人有时候就这样,你越想做好一件事,就越做不好。
我的思绪回笼,“你这个怎么比我的要新?”
霍时安说,“我定时擦。”
我撇嘴,“我天天挂脖子上,我洗澡它也跟著洗。”
“没用,”他笑了笑,“你身上灰多。”
“……”
我拽了拽身前的衣服,不小心碰到受伤的地方,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之前开视频那会儿我自己抓的,抓狠了。
当时我应该是脑电波出现紊乱,就是所谓的脑抽。
片刻后,我跟霍时安下去吃生日蛋糕。
霍时安乖宝宝似的坐在桌前,看我把蛋糕拿出来,就期待的问我,“自己做的?”
“买的。”我残忍的告诉他这个事实,往下接了一句,“明年你生日给你做。”
他哼了声,“说好的。”
“昂。”
我把分别是2跟4的蜡烛戳进蛋糕里面,拿打火机挨个点燃,“吹蜡烛吧。”
他提醒我,“是不是少了什么环节?”
我太久没过生日,听过他一提醒才想起来,“哦对,还要许愿,你来。”
他耐心十足的再次提醒,“前面还有个环节。”
我跟他大眼看小眼。
他体贴的笑著说,“要我给你起个头?”
我的脸一扭,憋半天憋出声音,“祝你……祝你生日快乐……”
蚊子嗡嗡了一句,我跟他撒娇,“不唱了行吗?”
他不为所动,“不行。”
我不是不会唱,是难为情。
我俩原先是发小,难为情什么的,不存在。
谈对像后也极少出现这类情况。
基本都是直来直去。
这会儿我很别扭,霍时安非要我唱,跟我较上劲儿了。
我点根烟抽了几口,再次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霍时安不出声,就直勾勾的盯著我,眼里晦暗不明。
我刚唱完,他就把灯打开了,搞的我猝不及防,脸上的热度都没来得及降下去。
“脸红多可爱啊。”他欣喜又满足的叹息,“我就喜欢看你这样。”
我脸上的热度往上飙升,“许愿吧。”
他看出我害羞,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可劲儿的说,没完没了的说,“真的,以前你一脸红,我就想带你去我家小阁楼。”
我的眼角直抽,“我怎么记得你说你是不能听我喘?”
他眯眼,“既不能看你脸红,也不能听你喘。”
不等我说什么,他就一言难尽的长叹一口气,“命啊,这都是命。”
我的脸黑了黑,把烟掐了说,“蛋糕还吃不吃?”
“吃吃吃。”霍时安斜眼,“你别说话,我要许愿了。”
我不想搭理。
他姿态真诚的许了愿,睁开眼睛说,“好了。”
我把小刀递过去,“你切。”
他接住刀刀,不著急切蛋糕,“你不问我许的什么愿?”
我说,“懒得问。”
他顿时就把死人脸对著我,“别人的回答是问了就不灵了,你跟我来这么一句?”
我指指蛋糕,“你再喷点口水在上面,就成咸的了。”
“那不挺好,新品味,自创的。”
他说著就把蛋糕切下来一块捞到小碟子里,“你的。”
我看了眼那块蛋糕,上面有个“LOVE”。
说实在的,他不是我见过的最会玩浪漫的人,却是我见过的玩浪漫的人里面长的最帅的,就冲这张脸我也没话说。
况且我还喜欢他玩的大小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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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多,我准备睡觉。
霍时安不睡,他盘著腿坐在床上,眉头紧锁。
我知道他不是奶油吃多了,胃里涨的慌睡不著,他是心里堵住了。
“大后天我生日的礼物没就没吧,不是什么大事。”
“事太大了。”他烦躁的捋了捋额前发丝,垂头丧气,“这是我俩从头开始后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我抓他的手,“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闷声开口,“你根本就不懂我的意思。”
我说,“你也不懂我的意思。”
他大发慈悲,“那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听听看。”
我揉眉心,“我的意思是,我们还会一起过很多个生日,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走到走不动了为止。”
霍时安的身子一震,他半响说,“不行。”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眼神执拗的看著我,“走不动了我背你。”
我笑出声,“傻了啊,那时候你也走不动。”
他噎住,幼稚的咕哝了句,“背不动也背,反正咱俩得死磕到底。”
“行,我跟你磕,磕到死。”我哄他,“睡吧。”
“这么晚了,都是你害的。”
霍时安咬牙切齿,“我好不容易想到那么个点子,被你抢了先。”
我表情诧异,“很难想吗?”
“……”
他没面子的扑过来,逮著我一通乱亲,我够到遥控器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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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我打开灯,靠在床头抽烟。
霍时安在做梦,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咧著嘴傻笑个不停。
我把烟叼嘴边,手伸过去拍他脸,“时安?霍时安?”
他还在傻笑,嘴里发出模糊的梦呓,“淮淮,你捉的那泥鳅怎么跟你一个样?”
我拍他脸的手停住,弯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皱皱眉头,“小狗……”
我乐了,兀自看向窗外的夜色,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每次不管玩到多晚,睡前都要抽根烟。
否则我就浑身不得劲,感觉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好像我是烟抽了,圆满谢幕,等待下一次的精彩演出。
我想起来个事,拿了手机上微博,一眼就看到霍时安挂在热搜第一的位置。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一紧,发现热搜只是跟他后援会应援有关才松口气。
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还好还好。
我因为关注霍时安每天刷八卦新闻,掌握了一些饭圈的现象。
偶像过生日,粉丝们会各种做视频,有的是偶像出道至今的作品集,有的是偶像在演艺事业上获得的荣誉。
也有的就抽奖送东西,高兴。
除了那些,后援会跟什么大站都会在各个城市发起应援,led大屏,电视,公交车,地铁站等等,方式多,不论是新奇的,还是普通的,每个都是诚心实意的祝福。
以偶像的名义组织公益活动的也有。
我前两天就看到了一个新闻,捐衣物买食品之类的,传递正能量。
挺好的。
我觉得粉丝们做这个做那个,就是想让业界大佬们看看自家偶像的名气。
大佬们看到了偶像的商业价值,说不定就会给偶像多一点优质的资源。
那是一种老母亲般的期许跟爱护。
希望偶像越来越好,自己也越来越好,都成为优秀的人。
我抽烟最后一口烟点进热搜,想看看霍时安家的脑洞开的怎么样。
不到两分钟我就炸了。
上次霍时安被多家联合起来黑,那几天我都没敢看微博,特地避开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暴风雨。
我再上微博的时候,已经风平浪静。
这会我毫无预兆的撞上了他的一波黑粉,不知道谁起的头,都在带图造谣他出道那会跟过一个富婆,靠女人上位,还诅咒他死。
我他妈肺都快气炸了。
霍时安有感应似的醒来,“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他探头一看,知道了怎么回事,“你说你,不睡觉看什么鬼东西。”
我的脸色很难看。
“明星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人爱,有人喜欢就会有人讨厌,你不是对娱乐圈有一些了解了吗?”
霍时安强行拽走我攥在手里的手机,“黑粉哪家都有,正常的。”
“圈子里还流行一种说法,红不红看黑粉,尤其是走流量这一挂的,黑子多的跟狗身上的虱子一样。”
我的胸口大幅度起伏,“那人发的黄图不是你,只是侧脸跟你有一点点像。”
他把我往怀里捞,“没事的,我这几年老实拍戏接活动,没有黑点,那些黑子都是为了黑而黑。”
“不止是黄图,还有养小鬼放花圈的图,很诡异,我看著,我他妈……”
我重重的搓了搓脸,眼底发红,“时安,你明天能不能让你工作室发个申明,走一下法律途径?”
“好好好,发发发。”
霍时安哄著我说,“乖啊,不气不气。”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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