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约我去一个茶餐厅,我想他是要和我说实话了,于是就去了。见面时他早已到了,一眼看到他突然间感觉有些陌生,我们都没说什么,落座。气氛有些沉闷,也许不知从何说起吧。我平静的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看着他说,与你有关就说说事情真相,与你无关就解释一下,我不想误会你。以下为了便于描述,用对话形式。原话不可能全部记的很清楚,想到多少就写多少好了,不排除用一些手法。
我:说吧。
鹏: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
我:这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鹏:具体来说是我的主要责任。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鹏:在得知你有女朋友之后,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我想你我都知道不舒服的原因。还记得上次在你家那的公园吗,我想对你说些话,可是你没让我说。我知道,有些话说得直白了反而不好 。
我:那你考虑过被我察觉后的后果吗?
鹏:考虑过,没想到你那么快肯定是我做的。
我:是你很难骗的了我,咱们太了解对方了。不过过了那么久我才发现,你业务水平提高了不少。
鹏:就别讽刺我了。我很抱歉,你打我骂我我没话说。
我:你觉得那么做对我是件好事吗? 是不是觉得兄弟我和B不是很般配啊。
鹏: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好吗。我承认是我的错。
我:你太自私了鹏:是。我是自私。可我是怎么想的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么做尽管是错的,可我真的是不由自主。
我: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我没想到会是你。其实本来这件事就要过去了,我也不想追究。可偏偏这个时候让我发现了,而且竟然与你,我的铁哥们,有关。你自私的时候,考虑过这些吗?
鹏: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怎么对我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我受不了。
我:你总是在说你,怎么只考虑到自己。你知道在我看来你的做法是什么性质吗?不择手段!
鹏:是,我不择手段。可难道你不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和我自私的原因是一个。
我:我明白,可是我接受不了你这做法。为什么不能让生活顺其自然?
鹏:这件事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也不好过,我挺内疚的,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
我:你老觉得我该明白你做的原因。我明白又怎么样呢,咱们现在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再进一步,就会更好吗?现在好了,我单身了。你想要什么?
鹏: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还是请你不要这么想我,咱们这么些年的哥们,我很看重。我也好乱。
我:说了这么多。我倒是挺感兴趣,你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鹏:其实,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之后,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我又不能做什么。毕竟你有你自己的考虑,有自己的生活。慢慢我也就接受现状了,知道有天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
我:是那个女的吗?
鹏:是她。就是那个电话让我动起了这个心思。
我:我似乎听过那声音,那次替你接的电话,可是我记不起来。
鹏:你认识她。
我:我认识?
鹏:是。
我:到底是谁?
鹏:××× (大学时候分手的那个女友的名字)我:(惊讶)怎么会是她!
未完待续。
瞎侃:漫长的两个月,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有舍有得吧。奥运会,还是让我很兴奋。有媒体报道,调查显示北京人对奥运会的热情有所回落,这应该和一些安全管制措施有关系吧。最近大大小小的事件不断,西北分裂分子猖狂,竟然暴力袭我武警。不过,奥运会流畅全面的组织和运动员们精彩的表现会让大家忘掉一切不快。关于奥运关于中国的报导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世界在关注中国,而让人高兴的是西方媒体不再一味的傲慢,措辞缓和很多,报导也不再是单一负面,这也说明咱国家的形象在提升。
听到在B之前的那女友的名字,我很惊讶。我觉得事情要比我想的要复杂一些。
我:(惊讶)怎么会是她!
鹏:就是她。记得有天,我接到她的电话,她问我你的现状。我说了你的现状。
我:你怎么会和她联系?一直联系?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她联系方式。
鹏:你和她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有次她去学校找你,你不在。我恰巧碰到她,和她聊了会儿,安慰了她一下。就这样,她给我她联系方式,她说不想失去你的消息。再到后来你们真正分开,她有时候还会打电话问你的事情。就这样。
我:你怎么和她说我的现状的?
鹏:说你找了个女朋友。她问我那个女的是谁,我说是以前的一个同学,似乎她好像知道B。
我:嗯,我以前跟她说过B,她知道B对我也有些意思。可她和B只见过一面。
鹏:哦,难怪她说没想到你和B真在一起了。
我:那她怎么知道B的联系方式,打了那个电话?
鹏:她给我打了电话之后,我感觉的出来她对B很有看法,不原因你和B在一起。于是我就出此下策,利用她这个心理,这样我俩共赢。
我:共赢? 她怎么会答应你做这种事情。她应该知道这么做,我会很看不起她。我都要忘记她的声音了。她却还来扰乱我的生活,我都怀疑是不是哪一辈子欠她的。还有你,让我对你不得不另眼相看。
鹏: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要打要罚都可以,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失去朋友。
我: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该把我蒙在鼓里,我觉得自己像被耍了,完全在你的计划里。
鹏:我真的很抱歉,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正式道歉。对不起。原谅我这次。我没有恶意。
我:我觉得你好可怕。我现在脑子很乱,先回去了。
鹏: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用,我想安静一会儿。我走了。
我没有坐公交车,也没有叫出租,就一个人那么走着。冬天的夜好安静,似乎只有公交出租继续忙碌着。我,脑袋已经一团糟的人,总算记得回家的路。很喜欢那个安静,还是钠灯,不过地上已经没有落叶了,也没有另外一个身影,不管那个身影是谁。我又一次觉得孤单。有些事情总要自己去承受。那晚的风,不是很大,不过还是有些冷。我在想着鹏和我说的事情,想了好多好多,是非标准早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觉得逃避比较简单。
回到家,洗澡,我特喜欢这温水淋下的感觉。紧闭着双眼,水肆意的留下,不知道想冲掉什么,只是觉得好累。打开我的简陋音响,记的听的是《你那冰冷的小手》,躺在沙发上,男高的华彩段近乎歇斯底里。羡慕那些歌唱家,可以用这种直白而且优雅的方式表露自己内心的感情。
鹏给我电话,我没有接。可手机依旧响个不停,我给他一条短信:早些休息吧,这段时间我想一个人安静会儿,先不要联系我。发完我就关机了。
春节就要到了,过段时间就是公假了。可我心情好不起来,我想鹏那段时间也是一样,记的后来他说,那段时间,他觉得自己挺无助,不知所措,也不敢有什么举动。
就这样一直没联系。
接近年尾的时候我们放假了,我买了些东西回家。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早已不像自己小时候那样期盼着春节了。 每次看到孩子们的笑容,我就突然觉得美好。呵。
写到这里,闲扯一件事。记得有次出去,看到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孩子。由于要上台阶,老人就把自行车先抱上去,孩子慢慢的爬着台阶,似乎这小伙子还不是很会走,很不稳当。于是我就把他抱了上来,还没抬头,老人就对孩子说:快,谢谢你伯伯。我那个汗啊,我穿制服有这么老吗?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首先想到警察叔叔啊。
春节在家没什么事情,七大姑八大姨的拜访了一圈。有一天,鹏来了。
具体是哪天,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俩都还没开始上班。
那天上午,我在家里看电视,正无聊呢,爸妈出去玩了。门铃响,我开门。没想到是鹏,从他脸上看得出来,外面挺冷。他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没有说话,就回到沙发坐下。他竟然没动,说,我能进来吗?我没有表情的说,进来吧。我似乎没再生他气,几乎没什么感觉。唯一想的是,这家伙还真能摸上门来。
从上次谈话后,我俩一直没联系。现在一见面,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我给他沏了杯茶,毕竟大过年的,人家都来了。巴以都可以搁置争议,我也暂时搁置争议好了。还原一下情景,大致内容如下。
我:喝点水吧。
鹏:嗯。
我:你怎么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主场,总不能冷场吧)鹏:和上次一样,坐车。
我:哦。
鹏:你最近怎么样?
我:老样子。
鹏:哦。我来就是给叔叔阿姨拜个年,顺便看看你。
我:嗯,谢谢。
鹏:你应该也知道,我这段时间也很不好过的。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鹏:你不要这样,行吗?
我:我哪样了,我该怎么样,告诉我,我过的就好了吗。
鹏:好好好,不说这个了。是我的错。我今天回不去了,能在这住吗?
我:随你便。
气氛倒不尴尬,平静的看着电视。
过了一会儿,我爸妈也回来了。一如往常地对鹏那个热情,他们似乎也没察觉到,我和鹏之间的变化。晚上,鹏没有再要求和我同床,主动去了客房。我们假期很短,第二天,鹏就回家了,准备一下回A市上班。
很快就开始上班了,呵呵,还是学生好,假期那么长,我们假期相当滴少。回到A市后,鹏就打电话给我。他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比我还乱的样子,语无伦次。我的回答似乎还是有些冷。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原谅鹏。
春节后上班一个月后,我被派出去参加一个漫长的培训,三个月。这三个月里,鹏还是像往常一样,打电话给我,关心我。可我依旧还是绷着,爱搭不理。
不过慢慢的我也觉得何必死抓住别人小辫子不放呢,他所谓的阴谋诡计的初衷我是了解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弄得别人累,自己也累。
鹏回来之前竟没有通知我。在他坐车回来的那天,我尝试给他打电话,竟然接了。要知道,任务期间我联系了N次,似乎每次都没有人应答。除非主动与我联系,尽管这样的可能性也很小。
回来那晚上,都接近23。00了,给我打电话,说他回来了,我困的不行了,因为要上班,没说几句就挂掉了。
第二天,说回单位交接一下,中午一起吃饭,让我等他。结果是:他到了单位就脱不开身了, 我等啊等,呵呵,我中午时间也有限。最后我没吃午饭,也没见到他。我联系他,手机关机了。
等到了下午下班后,依旧关机。我有些不爽,应该说是很不爽。
晚上继续失去联系,直到21。00以后用单位电话和我说,他一直工作呢。
我有些抱怨,很抱怨,可我没有说什么,就说句,知道了。
次日,一起吃饭,第一次吃的郁闷,我早早回我住的地方了,我想吵架,可我还故作平静。也许大伙儿觉得我似乎没有理由吵架,可是有好多细节大家是不知道的,我也不可能像拍电影那样,一点不落。记忆力也有限。
终于,我和他吵了一架,没理他……直到现在……这就是我最近的生活。顺便说一句,没有发生那种关系。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想安静。
冷战开始后,一连几天的寂静。其实我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也应该和我一样吧。
煎熬的冷战让我难以安心工作,很烦,原来很有耐心的我,变得烦躁。同事关心我,问我出什么事情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说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妈妈级的阿姨比较善于观察,有个阿姨对我说,谈恋爱了吧,吵吵闹闹很正常的,男孩子,不要被这些事情影响了工作。
我下了班也不想回去,原因是早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在单位耗着,不行就蹭同事饭。有几个哥们,拉我去唱歌,喝酒,我实在不想去,那么吵。人家毕竟是好心,我也就去了,一堆情歌下来,发泄一通。也就那么回事了。唉,不禁感慨。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同样的一天下午,下班后我最后一个走的,换便装,下楼。到了门口,看到一个人在那里晃悠,看的不是很清。我想与我无关,低着头就走。刚走出门口,就觉得有人在叫。‘喂!’我本能的回头看了一下,借着路上的车灯,那人是鹏。我看了他一眼,他站在那里看我,电视剧要开演了。我选择了转身继续往前走。他没有继续喊,只是跟着我,一直跟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了,走过一个街口之后,我站在那里。他也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静止。我转身过来,冲他大喊,你想怎么样,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委屈,像一个因被别人误会而无力辩解的小孩子。我俩对视着,幸好当时路上没多少人,要不肯定惹人非议。
我眼泪有些出来了,就这样站着……他走了过来,没有拥抱,只是注视。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太多。
我:你等了很久了吗?
鹏:嗯。
拥抱。
我们都没有说什么,他要拉着我手,我没让,毕竟在街上。
去了那家上岛,还是原来那个座位。我想我们需要谈谈,而且我不想冷战下去了。
以下是大概的对话,他开场:
鹏: 对不起。整件事是我的不对。
我沉默。
鹏:那段时间好多事情弄得我很烦躁,刚任务回来,就一堆事情。家里人恰巧和我提找女友的事情,我更烦。
我:嗯。
鹏:我不想解释为自己开脱,只想让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
我:嗯。
鹏:我很想你,任务的时候是,最近这几天更是。我早想和你道歉,可老放不下一些东西。
我:其实我也一样。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也许,因为任务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让我变得有些敏感。
鹏:我想你我都能理解。
我: 嗯。其实这些天我也想好了很多,咱俩之间没有什么大问题。我想我也是有责任的,也许是在这么一段时间的分开后,心里有些恐慌,本以为你回来就能消除,可是你还是忙,你的处理方式让我觉得我在你心中似乎没以前重要了。其实要是在以前,我肯定能理解,而这件事发生在这个时间段,我太敏感了。
鹏:这事就过去了。咱以后不要再冷战了,这件事情,本来我应该主动一些的,也是我的处理方式不对。
我:嗯,过去了吧。好了,弄些吃的吧,别开检讨会了。
鹏:好,今天你买单,我付钱。
我:你说的啊,别怪我宰你。
鹏:给我媳妇吃,我认了。
说不出的心情,不完全是幸福,我不知道如何描述。包含了更多的生活,眼神包含了一切,这也就是爱?
我和鹏过的挺平静,我想这不是个坏事吧。哈。
那天我在他那里,他老人家在看电视,本人在厨房做饭,阶级!我在洗一只鸡,想叫他过来搭把手,于是冲客厅喊他,×××,过来搭把手。喊了两遍没动静,我有些急,擦擦手跑到客厅,看着某人那眼就要贴到屏幕上了。我伸出俺那充满鸡腥味儿的手,拧他耳朵,骂他,丫的,你这耳朵还真硬,老子伺候你吃,让你过来帮个忙,喊破嗓子都没个反应。鹏,转过脸,平静的对我说,媳妇,以后别直接叫我名字,感觉陌生,再这么叫我还不搭理你。我……那我叫你什么,我说。鹏,依旧盯着我说,叫我“哎”。我捏着他的脸,你没事吧,叫你“哎”?看到这我这神情,鹏一把把我按倒在沙发上,依旧平静的对我说,不听老公的话,就QJ了你,我帮你做饭去,按你这速度我估计得饿死……从此,我喊他都是,哎。
又有一天,周末在超市,他推着购物车,我去称重,人很多,很嘈杂,他没法跟着我。我隔老远,冲他喊,哎。他没反应,我又喊……这一下不要紧,好多人冲我行注目礼。鹏似乎没听到。我绕过去,拍了他一下,这次我喊 哎,你还是没反应……鹏冲我笑,人那么多,你叫我“哎”,你傻啊……我:%*(*%#^#&%*%*接着对他一顿痛K。唉,我似乎变笨了……哈哈。
鹏,这段时间对我很好,我们很平淡,我知道这很不容易。嘿嘿
鹏任务回来之后,回了一趟家,我也跟着去了。我以前见过他的父母,不过是在在他们来警校探望鹏的时候。我第一次去他家里。呵呵,心情不好描述,倒不是所谓见公婆的感觉。我是这样想的,亲身体验一下你心爱的人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感觉很美好,似乎是爱人对自己的信任或者交心的一种表现。
鹏的家也不是很远,离我们工作的地方大概也就2个小时。那天鹏借了一部车,省去了我俩车站排队的痛苦。路挺顺,我们在路上聊了好多。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介绍沿途的风景。我喜欢这样的经历,就像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出去旅游,他们会告诉我关于目的地更多的东西。个人来讲,我关注人文地理更多一些。
我买了一堆吃的,坐在副驾驶上馋鹏,鹏很无奈,冲我白眼,叫嚣着我要是再吃他就罢工不开车了。呵呵,生活,日子很滋润。
我们是下午出发的,到了他家已经是傍晚了,他父母很友好,也很热情,我们四个人一起去饭店吃了顿饭。鹏的家不是很大,不过很干净,而且房间不少,还备了客房。我,理所当然地住在了客房。
睡觉前,鹏跑过来,对我说:媳妇,我想和你睡一张床。我瞪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这可是在你家,活该,谁让你家那么多房间。鹏作痛苦状。我亲了他一下,就撵他睡觉去了,都累了一天了。
第二天,我们一起出去转了转,我们准备回来工作的时候,鹏的母亲病了,和我们一起到了我们工作的城市,就医,一直到前几天……
在鹏的老家,他带我去了好多地方,他以前读书的地方,最爱吃的饭店,最经常去的网吧,心情不好时释放自己的地方等等,我觉得那短暂的一天里,鹏把他的所有过去也交给了我。而我,平静而幸福的接受着一切。我没有去考虑什么结婚之类的关于未来的事情,有些不合情景,也会影响心情。
我们的时间有限,当天下午就得返回单位所在城市。吃午饭的时候,鹏的父亲提起了,说鹏的母亲最近不舒服。鹏的母亲是军人出身,身体一直很好,每天都参加晨练,跑个4公里没问题。现实总是这个样子,让我们不得不接受一些事情,而现在在我们眼前的是,我们的父母在老去。鹏的母亲最近晨练的时候只能走了,跑起来会很吃力。鹏和我都问她有没有去检查一下,她说没事,也许年纪到了。不过看起来,她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很疲劳的样子。鹏提议,要带他妈一起来A市,顺便详细检查一下身体。鹏的父亲也同意了,我,作为一个客人,一个晚辈,一个鹏父母眼里鹏的好朋友,当然赞成。我知道鹏的母亲对鹏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我,鹏,鹏的母亲,我们三个人在傍晚回到了A市。鹏让他妈和他住在一起。安顿好之后,鹏送我回家,路上对我说,我妈在的这段时间,先委屈你了。我,莫名其妙,对他说,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有什么好委屈的。鹏笑着说,没有我你晚上能睡得着吗,呵呵。我汗颜,接着他的话说,是啊,我可委屈了,没了你地球都不转了。鹏还是不依不饶,地球不转了倒不敢说,不过我肯定转的差点了,哈哈。我白了他一眼,你就臭美吧。就这样,把我送到了我的住处。
我们本来打算让鹏的母亲在鹏那里先休息一天再去检查,可是鹏单位脱不开身。于是,我,自告奋勇,跟领导硬着头皮请了个假去陪鹏他妈作检查。
那天一大早,我去接伯母,她看起来气色还是不是很好,挺疲劳,记得以前的她特精神。去医院的路上,伯母和我聊天,开始都是些感谢之类的客套话,后来像我妈一样也关心起我的生活来。
到了医院,找了个哥们儿M,详详细细的让伯母检查了一下。我们去的早,结果也大都在中午前能出来。
在等结果的时候,伯母对我说,以后我们年纪大了,会给你们添更多麻烦的。我有些无言以对,但还是说,阿姨,别这么说,做父母的年纪大了,我们多做些是应该的。伯母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在医院等待结果难免让病人情绪有些波动。
快中午的时候,M单独跟我说,检查发现阿姨身体有问题,卵巢瘤。我当时有些惊愕,脑袋中浮现出好多场景,都是些不好的,鹏的表情,他的家人的表情,混乱。我接着问,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M说要做病理切片。
我转过身来,看着坐在不远处的阿姨,那一瞬间,放佛感觉她是我母亲,而我作为一个儿子,要告诉母亲她可能得了癌症。忘却了如何组织语言的我,慢慢走过去,努力平静的对她说,阿姨,检查有点小问题,我们需要做一个更详细的检查。伯母,看了看我,没有详细问,只是点点头。就这样,我们做了病理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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