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李敏在来桂林之前,本来是打算趁着暑期长假,沿着漓江一直往前走,看尽桂林的山水然后再决定自己的命运的。遇到杨河后就停了下来,留在当地和他一起。
每天早上,李敏跟着杨河一起去起鱼笼,然后坐摩托车拿去市场卖。市场并不远,离杨河村也就是四五公里的样子。这些事情对杨河来说习以为常,李敏却觉得是非常兴奋的事情。原来那些鱼笼的进鱼口是很讲究的,外阔内窄,鱼笼网撑开后内口拉直成为一条线,这样鱼才容易进去又出不来。李敏第一次去收了五个鱼笼,每个鱼笼都有收获,差不多装满了一个大桶,所以李敏很快就发现尽管杨河好像是整天无事可做,游来逛去,但是也不需要向父母伸手要钱用。
卖完鱼后杨河带李敏到他父母那里,带了一条故意留下的皖鱼给他们,杨河的父母在街上的一个店面里卖桂林米粉,早餐和宵夜都卖,一天到晚都住在店里很少回去,杨河跟他的父亲一点都不像,杨河的脸有些圆,非常端正,他父亲的脸却很长,五官平凡,而且看起来年纪很大,皮肤皱巴巴的,一副严肃的样子,见他们到来,看了一眼就转头过一边去什么话都没有说,李敏内心感到他是一个令人害怕的人。
杨河的母亲却很热情,招呼李敏坐,和他们说话给他们倒茶,杨河好像没看到似的,李敏却受宠若惊的说不要客气,李敏见到她一张鹅蛋脸,眼睛明亮有神,嘴唇柔柔的跟杨河的一样,她能说会道,四十多岁了一点都不显老,跟老公好像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李敏心里幸庆杨河什么都长得像她。
杨河不喜欢和他父母在一起,见面也不说话,许多时候他也不愿意去和家里人吃饭,卖完了鱼就直接下馆子,或者回到村里自己煮面吃。
杨河的妹妹非常漂亮,简直是和杨河同一个模里印出来的,但是皮肤白许多,不过她也不喜欢说话,总是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杨河跟他妹妹也合不来,因为她在店里帮忙完了还要踩自行车回去村里收拾,他们两兄妹经常一见面就因为家务的事情吵架。李敏看得出他妹妹也不喜欢他来,因为他来了不但帮不上忙,杨河还要她为他多洗一套衣服,不过或者是因为农村人习惯了重男轻女的关系,所以尽管李敏老是看见她和哥哥吵架呕气,但是每天出门前还是拖好地板,然后把所有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凉到阳台上。
其实上中学后李敏一直都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所以他很不愿意把衣服留给他杨河妹妹洗,不过每次刚冲完凉杨河就把衣服放起来不让他洗。
每次离开桂林米粉店时他们都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赶紧哪里快乐往哪里奔,李敏刚刚尝试过两个人在一起亲密的快乐,性欲特别旺盛,杨河身体强壮,又往往比李敏主动,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们都是缠在一起偷欢。开始的时候只限于房里,床上,冲凉房里。后来胆子一次比一次大,就渐渐的发展到野外,或者在没人的竹林里,或者在清净的漓江边,甚至是一块大石头后面的草丛里。他们青青年少,欢快又肆无忌惮的燃烧着青春年少旺盛沸腾的精力。
李敏乐此不彼,但是对于女人,因为还没有尝试过,所以还有一些淡淡的憧憬。有时候李敏睡在杨河身边,也会莫名其妙的问:“跟女人在一起爽不爽,是不是比现在好些?”这时候杨河总是生起气来的骂:“靠!你现在都把东西伸进我这里来了,难道还有心思去想那些女人吗?”
“我没有想她们,”李敏说,“只是没有跟她们干过,所以想了解一下罢了。”
“你很想了解吗?”杨河问,“那明天我带你去了解好了。”
“不用了,”李敏说,“那么脏。”
“有什么脏?你不要像我们现在一样做,戴个套插进去不就行了吗?”杨河说。
李敏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第二天卖完了鱼,杨河却用摩托车把李敏载到了一条巷子里。
这条巷子又深又窄,两边满是一些又矮又小的房子,开着一扇扇小小的门,一个个浓妆重墨的女人搬张凳子坐在门边,看见有男人进去了就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杨河坐着摩托车转了一圈,最后挑了个姿色和年纪都不错的女人,把李敏推下车来说:“你去了解啊!”
李敏有些惶恐,回头问他说:“你不去吗?”
“操!这种事也要两个人一起去吗?”杨河粗鲁地推着他,见那女人进了小房间,一把将李敏也推了进去。
在进门之前,李敏看到那女人都是笑着,走进去关上门板后却发现她板起了脸,毫无表情的坐到木床上。李敏不知道如何开始,只见到屋里除了那张木床外只能再摆一张椅子,上面放着一大打用月饼盒装的散装套子,门边是一个没有遮拦的水泥厕沟。
李敏站在地上,女人蹲起来把裤子往屁股下一脱,直白的对他说:“你过来啊。”
李敏手脚呆滞,毫无心情,曾经有过的对女人的一些渴望,也因为她的带些命令式的语气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李敏要求戴套,女人随手在月饼盒里抓了一个递给他,李敏褪下裤子,却发现软绵绵的怎么也戴不稳,李敏隔着套子对着她的器官摩擦,却也无法达到能够插进去的硬度。
女人等得不耐烦,很不情愿的伸手来套弄,然而她的手很冷,李敏的器官反而更加缩了进去,最后连套子都掉了出来。女人说:“不要戴套了吧。”还没等李敏回答就拉出来扔掉了。
女人叫李敏躺下来,她蹲到上面,用手定住李敏的东西坐下来。费了好大心机才能插进去后李敏又觉得花钱来给个女人骑是件很倒霉的事,而且李敏觉得里面空空的真的好像什么也没有碰着,便要求她跪到床上,让自己从后面来。
女人照做了,只是李敏还是觉得插得好空,只有插深进去大腿撞到她的两瓣屁股时才有那么一点感觉。后来终于感到有股暖流,但是自己一下子就射了。
李敏心有不甘,却又无法继续再来。女人觉察到他的不同,回头问:“出了吗?”
“出了。”李敏说,女人听到后立刻抽走身子,提着裤子走到水泥厕沟,蹲下来沙沙的喷尿。
李敏很扫兴,从开始都现在都没有正眼看过她。李敏递了五十块钱给她就开门走出去。杨河在外面早就等得不耐烦,见他出到来便急切的问:“怎么这么久呢?爽吗?”
“爽个屁!”李敏说,“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呵!”杨河开口笑了起来,高兴的叫李敏坐上车去,他一脚踩响车,加大油门,载着李敏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天下午,他们午觉醒来,去到水边,撑着一条竹筏,晃悠悠的来到漓江中间。李敏见到碧空如洗,周围石山耸立,漓江清澈见底,感觉如梦似幻,好像是生在仙境里一样。李敏在竹舟上躺下来,凝望着坐在跟前的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男子,发现他原来是这么的俊美,每个举动都能让他欢喜。李敏猛然坐起来,出尽全力把杨河推进漓江里。
“靠!还穿着衣服呢。”杨河开口想骂,但是李敏立刻跳了下去,抱住他的头拼命的往水里按。然而杨河却是从小在漓江里长大的人,李敏虽然会游泳,却也绝非他的对手,所以很快杨河就翻到上面,抓着李敏的后脑勺往水里按。李敏咕噜噜的喝着水,只能向他求饶。杨河把李敏拖近竹筏,抓着竹筏紧紧的抱住他说:“服了吗?快叫哥哥!”
李敏还不想叫,杨河又要把他按回水里,李敏赶忙说:“服了,哥哥,我服了。”
在李敏服输后,杨河又突然变得柔情起来,拍着李敏的背帮他把肚子里的水吐出来,以往也是在这个时候,李敏才有了后面的主动权。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