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老板《大军小凯的同志生活》 - 第7页

第七章

正如儿歌唱的，高高兴兴去上学，做个快乐的好孩子。因为大军的平安归来，小凯用有史以来最愉悦的心情，脚步轻快婉如清风般走进公司，面对员工们自信或不自信的问好，他总是微笑着一一点头示意。职员们很不自在，裁员的消息是假的?大家纷纷议论着。

小凯今天工作的重头戏是一个会议，而这个本应严肃的会议却被开心的小凯想像成可爱女孩头上的粉色蝴蝶结，甜蜜、纯洁、而又天真。面对合作伙伴的苛刻要求，他总是抱以微笑，眯着眼睛说没问题、可以考虑、你尽量说……秘书狠狠地瞪着小凯，小凯却送来一个请你放松的眼神。看似处处妥协的小凯，高效率的用连发的糖衣炮弹把合作商腻得云里雾里。会议结束后，小凯潇洒的离去，秘书推推眼镜，琢磨着经理“新战术”的意义。

大军累得浑身散架，跟傻子简单寒暄几句后，围着浴巾躺在床上呼呼睡去，这一觉从早晨睡到下午。傻子不想打扰大军休息，独自待在客厅里玩拼图，小凯买的500块的拼图，简直为难死他了。

铃，小凯的电话。

“大军哥哥从早晨就睡觉，到现在还没醒呢。”傻子说道。

“他太累了，不要打扰他。”小凯在电话里说道：“大军哥哥不喜欢空调，如果他热得难受，你就帮他打开。我还有工作要做，咱们晚上见。”

小凯急匆匆的挂掉电话，傻子拿着话筒发呆。对于他来说，能听到小凯的声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声音的消失意味着失望。半个多月的相处，使得傻子越来越言听计从，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家。

按照小凯的叮嘱，傻子决定去看看大军是否很热，从而决定是否打开空调。他来到卧室，爬上床，熟睡的大军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他看着大军，眼神由涣散逐渐聚焦。大军魁梧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只在下身盖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大军是强壮的，这种绝对的力量之美让傻子仿佛想起了些什么。似乎记忆中，他不止一次的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并且都是不开心的感觉。

大军的梦境总会被小凯霸占，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梦见自己第一次与小凯见面的场景。那是全省劳动模范颁奖仪式上，大军获得年度杰出刑警称号，和其他九位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一齐领奖，小凯就是那九个人中的一位。他们因此相识相爱，第一次肌肤之亲是小凯提出来的，大军记得自己那天快乐得像丛林里欢蹦乱跳的小鹿。

这个美丽的梦带着大军重温了过去的时光，这样的时光如此真实，以至于身体仿佛得到暧昧的信号。他觉得自己下身酥酥痒痒很是舒服，这种被抚摸的快感一直持续着，直到呼吸变得混乱，他才睁开眼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春梦。傻子用复杂的眼神盯着大军看，一只手隔着白色浴巾揉捏着大军的羞私。

“你这是在干什么?”大军吃惊的问道。

大军的声音那般严肃可怕，傻子吓得立刻挪开手。然而羞私已经肿胀，大军深深的呼吸，希望结束这场尴尬。

“告诉我，你这是想干什么?”大军谨慎的注意着自己的语气，生怕再吓到傻子。

“我……”傻子唯唯诺诺的说道：“他以前总会在睡觉前这样躺着，然后让我做这些。”

“他?他是谁?”大军问道。

“他是依靠，我不开心，哭过，但不想离开。”傻子的眼神是迷离的，仿佛穿越时空看到过往。说着说着，他哭了。

大军用充满肌肉的身体包裹着哭泣的傻子，结实却不生硬。傻子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做的错，只是单纯的被记忆中的阴影引得泪水连连。大军的身躯充满力量，傻子被紧紧地呵护，看了一会儿就傻呼呼的破涕而笑。

大军觉得哄的差不多，小声问道：“以前有人要你摸他的那里么?是小黑屋里的那个人么?”

傻子憨憨的摇摇头，说道：“我不记得是谁了，只记得以前这样做过，我摸着他，他摸着我，很舒服但是也很疼，唔，不管多疼也不许停下来。”

大军默默的点点头，舒服是因为触摸，疼是因为那个人进入了傻子的身体。

“那我再问你，你喜欢跟他做这些事情么?”大军问道。

傻子忽然很开心的点点头，兴奋的说道：“特别喜欢，我喜欢那个人。”忽而，傻子又痛苦的说道：“但是我好害怕，因为他总是欺负我。”

大军静静的琢磨，他认为傻子以前一定与男人上过床，而且那个男人是傻子的依靠。可是傻子跟他在一起并不快乐，甚至被欺负。可即便如此，傻子还是想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这个解释和猜想很矛盾，这是基于傻子混乱描述的产物。大军把思绪整理一下，将其中矛盾的地方摘出来，以后再去慢慢地向傻子进行确定。

不能再光着身子了，大军跳下床迅速穿衣服，提起裤子的时候回头看一眼，发现傻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看呢。

当天晚上，小凯兴致勃勃的带着大军和傻子到外面吃顿好的。

“祝贺你圆满完成任务。”小凯兴奋的举起杯，傻子在一旁傻呼呼的照猫画虎，学着小凯的样子也举起了杯。

“谢谢你，小凯。”大军喝一口酒，小声说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什么事啊鬼鬼祟祟的?”小凯纳闷的问道，然后对傻子说道：“你自己吃，我们俩马上就回来，别离开这里，知道吗?”

傻子不敢自己一个人待着，却又不敢违抗小凯的命令，只能胆小且委屈的守在桌边。小凯满意的摸摸傻子的脑袋，以示鼓励，然后跟在大军身后到人少的地方去。

大军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小凯，而后说道：“由此可以判断，他以前和男人睡过觉。”

“你认为他是同志?”小凯惊讶的问道。

“也许他是被迫的，也许是真心实意，无论如何，我相信他对于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陌生，甚至有所眷恋，否则一个傻子为什么要摸我的那里?”大军尴尬的说道。

“看来他过去有很丰富的故事啊，真没想到，你这个同性恋，竟然把一个同性恋送到我这个同性恋的家里来了。”小凯说道……

“目前还不能完全定性，都只是我的猜测。然而一旦这是真的，那么我就可以从这方面当作突破口，去调查他的身份了。”大军若有所思的说道。

小凯检查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便轻声问道：“同志也可以作为线索?”

“我们人民警察是很强的!”大军略带调侃的说道：“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尤其是底层小弟，要想保守点秘密简直太难，基本不可能。他若是同志，还是一个跟别人上床的出柜同志，我怎么可能查不出来?放心好了。”

“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今天晚上再观察一下，如果真是那样……再通知你。”小凯说道。

“跟男人上床这种事可能是他的雷区，你要小心的观察，一旦发现不对，就用我教你的方法把他制服，然后锁起来，立刻联系我。”大军嘱咐道：“他这种傻子，最是喜怒无常，千万要当心!”

小凯拍拍大军的肩膀，挥舞着拳头说道：“我有分寸。”

傻子在饭桌前等了半天都没见二人回来，这个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紧张。他决定去寻找小凯和大军，环顾四周都是三三两两吃饭的人，他来到隔壁桌，战战兢兢的问：“大军哥哥和小凯哥哥在哪?”

吃饭的是两个男人，全都喝的醉熏熏，其中一人骂骂咧咧的说道：“老子正吃的起劲，别来捣乱，快滚!”

“我说老弟啊，你别生气，没看出来他是个傻子?”另一个人舌头都不利索的说道。

“唉呦，还真是个傻子啊。”男人站起身抓着傻子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给老子跪下磕三个响头，就饶了你。”

傻子吓得哭了起来，男人全然不在乎这些，一把推倒傻子。服务员迅速跑过来，一个人劝，另一个人搀扶傻子。喝多了的男人一脚踹在傻子身上，然后是第二脚、第三脚。服务员刚把酒醉的男人拉开，另一个喝多的就跑过来继续打傻子。傻子害怕的抱着头躺在地上，不停地掉着眼泪。

“住手!”大军一膀子力气，一下便把其中一个人推出几米开外，小凯抱着怕极了的傻子，难过的安慰道：“哥来了，别害怕……”

傻子吓得脸都绿了，他紧紧抱着小凯，紧紧地抱着。大军非常生气，揪着男人的衣领，拳头已经挥到半空中，却被小凯的喊声制止。

“大军，你是警察，别打架。”小凯狠狠地说道。

俩人的默契还在，大军一听这话，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俯下身子搀扶着傻子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傻子担心小凯，紧张的回头张望，看到小凯正一拳一拳的打在那两个醉酒男人的身上。

打完之后，小凯扔下一张名片，轻蔑的说道：“想报警随便你，这是我的名片。”小凯付完账，大步流星的走回车子里，大军站在车外跟小凯交代完事情，便独自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小凯一句话也没有说，傻子坐在副驾驶看着默不作声的小凯，以为自己做错事，害怕的不敢出声，他只是偷偷的瞟一眼小凯，然后再瞟一眼。

其实小凯并没有生傻子的气，他是在自责没有照顾好傻子。看到因自己的苦瓜表情而紧张的傻子，小凯平静了心情，轻轻抓着傻子的手放，温柔的问道：“疼么?”

看到小凯说话，傻子赶紧搭话道：“一点也不疼，不疼……”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小凯说道。

夜里，小凯哄傻子入睡，他轻轻地抚摸傻子的身子，在胸口和肚子上刻意的挑逗。傻子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呼吸也极其不均匀。小凯不敢再继续探索，生怕傻子发生生理反应。几分钟过后，平静下来的傻子进入了梦乡。

小凯悄悄离开房间，锁上卧室的房门后，给大军发去短信，写道：调查吧。

几分钟后，大军回复道：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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