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从了叔吧{14)
第二天中午。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生意特别清淡,别说卖出货物了,连询问的人也没有,而且还被踢出几个群。我有些气馁,但是又不甘心,换了一个新马甲进入广同聊天室。
就在这时,我的阿里旺旺响起来,我以为是有生意来了欢喜不已,仔细一看却是同行邵燕东,刚刚升起的喜悦之情便被浇灭,点击他的头像问:“有什么事吗?”
邵燕东:你昨晚没上线啊?我找你一个晚上了。
竹外桃花成*用品店:我去唱K了,有什么事吗?
邵燕东:有一个客人要买“拉珠按摩棒”,可是我没有现货,你那里有货吗?如果有的话帮我发给他,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你。
竹外桃花成*用品店:好啊!
原来我们同行之中经常互通有无,打个比方说:有客人在我的网店拍了一件商品,可是我并没有现货,于是便叫同行代发,同行会把发货人和发货地址换成我的,买家并不知道。同行收到买家的钱之后会还给我,我只要给他一些提成就行。
过了一会儿,邵燕东发了一个地址和手机号码过来,并且叫我迅度发货。
我看着这个地址和手机号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上面写着:广东省佛山市禅城区南庄镇一中,158156*********这个手机号码竟然是谢的!于是便半信半疑地问:真是这个地址和手机号码吗?
邵燕东:绝对错不了,你快点发货吧!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我那天天花乱坠地向周耀伦推荐“拉珠按摩棒”,被谢道育看在眼里,他也想买一个尝试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在我的店买,于是便在邵燕东的网店买,可是他没想到邵燕东会叫我代发货。
我真是惊喜万分,我以前猜测谢道育是同*是因为偷看了他的QQ号码,现在他网购“拉珠按摩棒”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因为“拉珠按摩棒”就是同*用品,而且是0号用品!
我脑海里涌起一个画面:谢道育买到“拉珠按摩棒”之后,迫不待及地插进自己的*花之中,露出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表情,嘴里还*荡地*呻:“啊,啊,啊!”我只觉得热血沸腾,裤档里的宝贝早就一柱擎天,恨不得对谢道育说:“丢掉拉珠按摩棒,让叔来!”
我郑重地、认真地、一丝不苟地包装好“拉珠按摩棒”,就好像这是自己送给谢道育的订情之物一样,又欣赏了一会儿才写上邵燕东的名字和地址,正要打电话给申通快递公司,突然想起:申通快递公司一定是派林衍泽过来收货,林衍泽送货给谢道育的时候,岂不是想到谢道育买的是成*用品?这样一来,谢道育的隐私就暴露了。
我仔细地想了一下便打电话给圆通公司,叫他们派人来收货。
我刚刚挂掉电话门口就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林衍泽穿着一件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正在停车,赶紧把包裹塞在收银台下面。
林衍泽大步流星走进店里,掀起衣襟不停地扇风说:“热死人!”
我贪婪地偷窥着林衍泽的腹肌,心里暗暗称赞这家伙身材真好,把一瓶饮料递给他说:“解一下渴!”林衍泽接过饮料咕噜咕噜地喝起来,然后长长地嘘了一下说:“真痛快!”我说:“再来一瓶吧!”
林衍泽毫不客气地又拿了一瓶饮料问:“你今天有货要发吗?”
我看都不看收银台下的包裹一眼,镇定说:“没有!”
林衍泽问:“你昨天到哪里去了?”我说:“去姑妈家了。”林衍泽问:“今天才回来吗?”我说:“不是啊,傍晚就回来了。”林衍泽说:“我傍晚来这里没看见你开店,打你手机又不接。”我说:“我和朋友去唱K,现场太吵没听到手机响。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衍泽说:“在家无聊,想找你聊天。”
我这才想起:林衍泽特别喜欢唱歌,昨晚没叫他,他一定不高兴了。便郑重地说:“下次唱K的时候一定叫你!”
林衍泽哼了一声说:“谢谢!”
我担心圆通快递公司的快递员来收货被林衍泽看见,便说:“我今天没货发,你先去忙吧,有货再联系你!”
林衍泽说:“我今天不忙,再多坐一会儿。”
我只想着快点把林衍泽赶走,便像煞有其事说:“有一个女顾客预约来买东西,万一她看见你在这里,只怕不好意思买。”
林衍泽极其不情愿地说:“我马上走!”
我几乎是推着林衍泽走出店外,看着他开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圆通的快递员小张走过来问:“枫叔,是不是有包裹啊?”我赶紧把包裹拿出来说:“麻烦你了!”小张接过包裹填写好表格,告辞而去。
我发了一条短信给邵燕东:已经发货,请跟进。
邵燕东回了一条短信说:合作愉快。
我正在想像着谢道育收货之后的情景,一辆摩托车在门口急促停下,林衍泽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说:“枫哥,快关门!”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想到是城管来了,赶紧说:“快通知李冰,他门口东西多!”
林衍泽用力一推,我不由自主地被推进店里,他用铁勾一拉便把卷闸门拉下,用力踩了几下,直到把卷闸门关好才如释重负说:“搞掂!”
我气愤地说:“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合法经营,怕什么城管啊?不通知李冰,他的东西被没收损失惨重!”
林衍泽惴惴不安地说:“不是城管,是上次追打我们的那伙人来了!”
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涌起那伙人喊打喊杀的样子,吓了一跳说:“天啊,怎么办啊?”林衍泽说:“那些人看见关门,以为我们不在家就会走了。”我郁闷地说:“躲过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林衍泽愧疚地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我分析说:“可能是汪棋担心自己的城管身份影响不好,所以便叫别人下手。”
林衍泽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杂种,我迟早捅了他!”我气愤地说:“怨怨相报有屁用啊,和平解决才是王道!”林衍泽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我知道林衍泽不服气,但是也懒得和他说大道理,便打电话问李冰:“门口是不是有一伙年青人啊?其中一个又矮又瘦,染黄头发的。”李冰说:“是啊!”我郑重地说:“如果他打听我的事,你就说不知道!”
李冰郁闷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啊?他刚才问你是否营业?我说你去办事了,马上回来,叫他在这里等候。”我气得半死说:“他们是来找我麻烦的!”李冰委屈地说:“我怎么知道呢?”我说:“等他们走了,你打电话告诉我。”李冰说:“好的!”
林衍泽把耳朵贴在卷闸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脸如死灰。
我知道那些人就在门外,心里也非常害怕,可又无计可施,只好坐等他们离开。因为昨晚唱K到两点多钟,现在特别困,可是店里又没床,只好趴在收银台上休憩。林衍泽搬来椅子,和我并肩趴在收银台上。我没好气地说:“你离远点!”
林衍泽呵呵一笑,缓缓 地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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