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从了叔吧(17)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林衍泽那健美的身材,嘴里却气愤地说:“你莫名其妙就宽衣解带,不怕贞操掉了一地啊?”林衍泽理直气壮地说:“店里热得好像火焰山,我一个纯爷们脱掉上衣有什么不可?”我没好气地说:“你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之后去裸奔也不关我事!”
林衍泽抚摸着自己的腹肌陶醉地说:“靠,又帅了!”我狂晕说:“你该吃药了!”林衍泽瞄了我一眼鄙视地说:“羡慕妒忌恨!”
我焦急地说:“你别吊我胃口,快说那个人是谁?”林衍泽说:“其实那个人你也认识。”我惊讶地问:“谁?”
林衍泽一字一顿地说:“谢——道——育!”
我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谢道育竟然和汪棋有瓜葛!
林衍泽催促说:“你快打电话给谢老师,叫他帮我们求情吧!”
我赶紧拨打谢道育的手机号码,可是手机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一会儿自动断线了。林衍泽焦急地问:“怎么样?”我说:“没人接听,他可能在上课,没带手机。”林衍泽说:“等一会儿再打吧!”我无可奈何地说:“只好这样了!”
林衍泽从货架上取下一个仿真女体捏了捏说:“手感很好!”我看见林衍泽眼里露出好奇之色,心里一动问:“你和女人做过没有?”林衍泽调皮地说:“你猜!”我斩钉截铁地说:“你一定是处nan!”林衍泽惊讶地问:“你怎么看得出来?”
我暗暗想:原来林衍泽真是处nan啊!24岁的大帅哥还是处nan,真是珍稀动物!便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说:“你猜!”
林衍泽愣了一下,郁闷地说:“别人40岁都很成熟稳重,你怎么像老顽童似的?”我开玩笑地问:“你喜欢成熟稳重的?”林衍泽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看见来电显示是谢道育的号码赶紧接通。
谢道育说:“我刚才上课没带手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开门见山地问:“你认识南庄城管局的汪棋吗?”谢道育惊讶地问:“你打听他干什么?”
我暗暗想:听谢道育的语气,似乎真的认识汪棋啊!于是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拖出。
谢道育不以为然地说:“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我好奇地问:“你和他很熟悉吗?”谢道育说:“他是我表哥,我们能不熟悉吗?”
我后悔得要撞墙:早知道谢道育和汪棋是表兄弟关系,我就不必送3000元给汪棋,让谢道育去通融一下就OK!我真是命中注定要破财啊!
谢道育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一会儿给你答复。”
“好啊!”我兴奋地挂掉电话,然后把谢道育的话转告给林衍泽。
林衍泽得意洋洋地说:“小时候,妈妈带我去算命,算命先生说我‘一生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真的很灵验啊!”我开玩笑说:“算命先生有没有算出来,你什么时候破处啊?”林衍泽上下打量我一番,垂涎三尺地说:“现在就可以!”
我轻轻地踢了林衍泽一脚说:“男人如烟,叔是你抽不起的名牌,你一边凉快去!”
林衍泽不屑一顾地说:“你又老又肥又矮,真当自己是高富帅啊?”
我虽然知道自己的年龄、身高、体型和相貌不具优势,不过40年都活过来了,什么风言风语、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得意洋洋地说:“有一篇报道说:75%的女孩子都是大叔控,叔正处于男人的黄金时代啊!”
林衍泽说:“人家都是喜欢成熟稳重型的,你这种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没市场!”
我气愤不已,狠狠地踢了林衍泽一脚。就在这时手机又响起来,我看见来电显示是谢道育的号码赶紧接听,林衍泽也把耳朵贴在手机上。
谢道育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没能说服表哥!”
“啊!”我惊叫一声,刚才的喜悦之情顿时化为乌有,伴之而来的是恐怖和不安:汪棋如此凶狠,又执意和我过不去,连表弟都不能说服他,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施呢?
林衍泽脸色狂变,愤愤不平地说:“刚才还吹牛包在身上,现在牛皮吹破了吧?”
我赶紧说:“谢老师已经尽力,你就别怪他了!”
谢道育突然哈哈大笑说:“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其实我已经说服表哥,他答应以后不找你的麻烦,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我百感交集,喜悦的是:事情终于有个了断,以后可以高枕无忧;惊讶的是:原来谢道育也有调皮的一面;郁闷的是:谢道育竟然耍我!我想像着谢道育得意洋洋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万分,恨不得马上抱着他亲个够!
谢道育说:“我要去上课了,88!”
我挂掉电话,正要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抱林衍泽转圈庆祝,没想到他非常重,我好像蚂蚁撼大树一般毫无办法,只好悻悻放下。林衍泽呵呵一笑,主动抱起我转了几圈兴奋地说:“终于解fang了!”我开心地说:“是啊!”林衍泽又飞快地转了几圈。我被转得头晕转向赶紧说:“停,停!”
林衍泽出其不意地亲了我一下,轻轻放下,夺门而出。
我不知道是被转晕了还是被林衍泽亲晕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一软差一点跌倒,赶紧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被林衍泽亲吻过的脸颊心里一阵困惑:如果林衍泽真的喜欢我,我应该怎么办呢?
整个下午,我都被林衍泽的举动困惑着,加上有很多顾客在网店询问,所以忙得连大门都没迈出一步。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九点多钟。
我正在群里发广告,突然听到有人轻叫:“枫哥!”抬头一看,只见韩汀漫拿着一双鞋子正站在门外便惊讶地问:“韩老师,有什么事吗?”韩汀漫说:“这双鞋子卖多少钱啊?”我惊讶地问:“李冰不在店里吗?”韩汀漫说:“他傍晚的时候出去了,叫我帮他看店。”我说:“原来你早来了啊?”韩汀漫说:“我刚才看见你在忙,所以没打扰你。”我说:“这双鞋子进货35元,你看着卖吧!”
“谢谢!”韩汀漫转身离开。
我这才想起,今晚还没有祭五脏府呢!也不知道是被林衍泽的吻吓坏还是忙坏的缘故?今晚竟然没有饥饿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韩汀漫走过来说:“枫哥,我要收档了。”
我兴奋地想:这可是找谢道育的最佳借口啊!便殷勤地说:“我送你回去吧!”韩汀漫说:“不必麻烦你了,我坐公交车就行。”我说:“我要去找谢老师,同路,不麻烦!”韩汀漫说:“那就多谢你了。”我说:“我帮你收档吧!”
李冰摆放在门口的东西很多,我们花了十几分钟才收拾完毕。
我载着韩汀漫向南庄一中而去。走了一会儿,韩汀漫的手机响起来,她看过短信之后焦急地说:“我有急事要去朋友家!”我说:“我送你去吧!”韩汀漫说:“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不方便!”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好人做过头了,赶紧停车说:“我帮你叫出租车吧!”
韩汀漫刚刚走到路边就有一辆出租车路过,她叫停之后向杏头方向而去。
我看着南庄一中的方向郁闷不已:我现在要什么借口去找谢道育呢?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