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从以叔吧 (33)
第二天早上,我包装好螺纹跳蛋,打电话给小张说:“你过来帮我送货。”
过了一会儿,小张来到我的档口,看了一眼包裹上的地址说:“又是他啊?”我说:“我只管卖产品,才不管顾客是谁!”小张感慨地说:“现在的老师真开放,连XING用品都更新换代。”
我懒得和小张解释买这个买家是谁,填好帐号把他支走了。
下午生意清淡,门可罗雀。
李冰提议说:“我们打麻将吧?”我正闲得发霉,也想找个节目打发时间,便说:“打就打,不过我不赌钱。”李冰说:“警察和治安队不时走过,你想赌钱我还不陪你呢!我们玩输家夹木夹子。”我欣然同意。李冰找来一个名叫成昆,一个名叫王志杰的老板凑数开台。
我开始手气不错,自摸了几把,看见李冰下巴的木夹子好像胡子一样多开心不已,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最后输得一塌糊涂,脸上、耳朵上全部是夹子。痛还是其次,主要是行人看见我输得这么惨都幸灾乐祸,冷嘲热讽,把我气得半死。
过了一会儿,我摸到一个九筒,正在寻思要不要打出去?突然听到有人在身后说:“打三索。”转身一看,只见林衍泽站在身后心疼地看着我,便不假思索地打出一个三索。
李冰不悦地对林衍泽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成昆和王志杰附和说:“就是!”
林衍泽说:“我又没偷看你们的牌,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摸到一个二筒,正想着要不要打出去?林衍泽说:“打白板。”我看见白板已经是一手牌舍不得拆散,便自作主张地打出二筒,李冰欢呼说:“糊了!”我后悔得要撞墙,只好忍着剧痛又添加几个夹子。
林衍泽说:“你起来,让我来打。”
李成王三人异口同声地说:“不行!”
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过了一会儿摸到一个红中,正要打出去,林衍泽在身后轻轻拉了我一下,我马上把红中收回来,打一个万子出去。成昆露出失望的表情。我这才知道成昆等红中,心里暗暗感激林衍泽暗中相助。
如此几番之后,我终于摆脱了惨败的噩梦,脸上的夹子只剩下三个。
李冰摸着下巴的夹子气愤说:“你站得那么高,把我的们的牌看得一清二楚!”林衍泽分辨说:“我根本没看你们的牌,你拉尿不出怪地球没吸引力!”李冰说:“你一边凉快去,我们不欢迎你!”
我担心林衍泽闹事赶紧说:“你去帮我看档吧!”
林衍泽极其不情意地走了几步突然惊呼:“城管来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一辆城管车停在公路对面,也顾不上打麻将,赶紧跑回去把门口的招牌搬进店里,然后跑过去帮李冰收拾东西。
我们很快就帮李冰收拾好东西,然后继续打麻将。
汪棋走过来看了看我的档口,又看看李冰的档口,笑着说:“几位真有雅兴啊!”我们当他是透明一般,一边聊天一边打麻将。汪棋说:“各位都不占道经营,值得表扬啊!”我突然欢叫:“自摸!”然后把所有的夹子取下来。李成王三人不停地后悔叹息。汪棋站了一会儿悻悻地说:“各位继续玩,我告辞了!”
李冰对着汪棋的背影呸了一声说:“走狗!”
成昆说:“这个走狗桃花运很旺呢!”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成昆说:“我上个月看见他和一个美女开房,前几天又看见他和另一个美女开房。”
王志杰笑着说:“你是羡慕妒忌恨吧?”
成昆嗤之以鼻说:“我羡慕个屌!那种货色50元大把!”
我对汪棋从没好感,便附和说:“汪棋这种垃圾,除了那些路边货谁稀罕他啊?”
李冰咬牙切齿地说:“汪棋是我们同共的敌人,要不要找人教训他一下?”林衍泽兴奋地说:“好啊!”李冰问:“你有人吗?”林衍泽说:“有钱就有!”李冰问:“要多少钱?”林衍泽说:“要问过才知道!”李冰说:“你有空去问一下。”
成昆说:“我认识一个烂仔头,很讲义气,收费又便宜,不如就找他收拾汪棋吧?”
我听见众人越说越离谱,好像随时要干掉汪棋似的,吓了一跳说:“大家冷静!虽然汪棋很可恶,可是这些都是他的工作内份事,如果我们不是有错在先,他也没理由针对我们。”
成昆默不作声,李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林衍泽气愤地说:“枫哥,你是妇人之仁!你不记得他当初是怎么对付我们吗?”我郑重地说:“以前的事已经一般勾销,如果你再惹事生非,别怪我翻脸!”林衍泽委屈地闭嘴。
李冰惊讶地问:“你们和汪棋以前也有过节吗?”
林衍泽正要说话,我赶紧瞪了他一眼,他乖乖地闭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看着这个熟悉的手机号码,一下子就想起谢道育说“就算没有别人,我也不会爱上你,因为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的情景,心里一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林衍泽惊讶地问:“你怎么啦?”
我心想:既然谢道育已经心有所属,我又何必打扰他呢?放过他,也等于放过我自己。正要挂掉电话,转念又想:虽然我们做不成情人,可是谢道育还是把我当成大哥啊!我姑且听一下他说什么再作打算。便接通电话问:“有什么事啊?”
谢道育问:“你有空吗?”
我听见谢道育的语气似乎并不开心便惊讶地问:“你怎么啦?”谢道育说:“我在河边!”我说:“你这么早就去练琴啊?”谢道育说:“我不是在练琴,而是在喝酒!”我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去河边喝酒?”
谢道育说:“我很烦,想找人说话,你能过来陪我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了谢道育之句话之后,马上把以前的不快抛之脑后,随之而来的是希望永远陪伴在他身边,为他遮风挡雨,听他诉说自己的苦怒哀乐,分享他的幸福快乐,便毫不犹豫地说:“好,我马上就到!”
我匆匆忙忙地关门正要开车去南庄一中,林衍泽惊讶地问:“你干什么啊?”我这才想起林衍泽还在这里呢,被他知道我对谢道育的感情就不好了!便撒谎说:“我表妹出了点事情,我要去看望她。”林衍泽说:“你表妹不是在桂城吗?那里‘禁摩’,你开摩托车去自投罗网啊?”我这才发觉露出马脚,脸上一红诡辩说:“在溶洲等车太麻烦,我开摩托车到上元村,把摩托车停在那里,然后转车去桂城。”
林衍泽说:“反正我有空,我送你去上元村吧!”
“不用了!”我担心被林衍泽揭穿,也不敢再说下去,发动摩托车匆匆忙忙而去。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溶洲路口,正要往南庄一中方向而去,突然心念一动:林衍泽这么“八卦”,说不定暗中跟踪我呢!于是便向上元方向而去。过了几分钟来到上元村,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林衍泽的身影,确信他没跟踪而来才松了一口气,把摩托车停在牌坊旁边,叫了一辆“摩的”绕道向南庄一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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