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一阵震颤,底下也犹如吃了伟哥般地迅速壮大起来。我想用手去摸那块硬东西,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胆怯,正在这时他用手轻轻地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显然是在鼓励我,我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车子这时也正好驶入一条长长的隧道,趁着隧道昏暗的灯光和他风衣的掩护,我迅速地抓住他的下体,贪婪地抚摸着。他的JJ粗壮而坚挺,摸在手里饱满而充盈,我的整个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下面也不争气地一泻如注。
下车时他把电话号码写在自己手上给我看,看我好像不在意的样子,他又跟着来到了厕所,把号码重新写在了一张纸条上,塞给我,让我以后找他。这是一次致命的邂逅,是一次不该有的邂逅。就是现在我还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那次邂逅,也许我现在仍然徘徊在同志圈的外面,过着平静平淡的生活。
终于找到了组织
几天后我拨通纸条上的电话,林如约而至。我们在宾馆里开了房间,上床前,刘说待会儿要让我好好地舒服舒服,当时我并不知道这“舒服”二字的含义,等上了床才明白,原来他所说的“舒服”就是让我做0,我没有答应。在多次劝说无果后,他好像也没了兴致,躺了一会儿就找借口走了,我的第一次同志之约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虽然第一次有些不欢而散,但我们还是保持着联系,可能因为我是军人的缘故,林对我没有丝毫介心,第二次就约我去了他家。他的家不大,却很整洁,不大的客厅中放了一架钢琴,很是显眼。他的钢琴弹得很不错,歌也唱得很好,很有些戴玉强的味道。
和林在一起我很茅盾,继续和他来往,他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和他来往,又到哪里去找这种志同道合的人呢?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一个阳春三月的下午,兰州最大的东方红广场上挤满了游玩的市民,我和林也来这里凑热闹。其实这个广场设计得一点也不合理,很多外地人都说,广场西边的体育馆像一口棺材,体育馆前面的两个土丘像坟堆子,仔细想想倒真是那么回事。
临分别时林突然提出要向我借5元钱,我问他要5元钱做什么,他指了指附近的一个浴池说,要去那里洗澡。我觉奇怪,洗澡不在自己家门口洗,为什么要去这个离家很远的的地方?看我疑惑不解的样子,他解释说这里是同志浴池。我感觉自己听错了,心想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同志浴池?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都认为同志是怕被人知道的,是阴暗的,是没有阳光的。现在他突然说这个位于市内最繁华路段的浴池是同志浴池,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不相信归不相信,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去看个究竟。这是一家比较大的浴池,一进男宾部,就看见二十几张单人床整齐并排地摆放在房间的两侧,大部分床上都有人在休息。我脱了衣服,惶恐不安地向里间的大池走去。大池里已人满为患,边上的淋浴头下也挤满了人,我仔细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脸和表情,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处。胡乱地洗了几下,我就悻悻地离开了。
出来后又给林打了一次电话,这才明白,大池里基本都是非同志,同志都去隔壁的淋浴间。第二次去,心里放松了许多,换了衣服就直奔淋浴间。淋浴间的设计很隐蔽,不注意找是根本看不见的。
我的到来使淋浴间的人吃了一惊,但感到更吃惊的应该是我。一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原来玩得正在陶醉的同志立刻停了下来,一个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他们硬棒棒的下体早已表明他们的身份。短暂的慌乱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就这样,几经辗转,我终于走上了这条不归的同志之路。
第一次心动
我愿是春日里的一缕阳光
轻轻亲吻着你的脸颊
不在乎你是否留意
只想为你送去一份温情
我愿是夏日里的一树绿荫
悄悄守候在你的身旁
不在乎你是否留意
只想为你送去一份清凉
我愿是秋日里的一枚红叶
翩翩飞舞在你的眸前
不在乎你是否留意
只想为你燃烧所有的激情
我愿是冬日里的一片雪花
盈盈飞扬在你的额前
不在乎你是否留意
只想眷恋着你的温情
这是我曾经为强写的一首情诗–《我愿》,在别人看来可能觉得挺可笑,但当时我都是有感而发,绝非附庸风雅。第一次在浴室碰见强时,是我去同志浴室的第二次,那是个周末,浴室里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然而出色的强还是立即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当时他正在穿衣服,高大的身材、帅气的面孔、修理有致的短发、笔挺的西装配着一条鲜艳的黄色领带,这一切让他看起来像个新郎官。我故作若无其事坐到他跟前的一张床上。这样的U物如果是同志该有多好!一边用眼睛偷偷地瞟着,一边这样非分地想着。然而帅气的强穿好衣服就出去了,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在一旁出神的我。望着他的背影,我内心生出一丝失落,多么希望下次还能遇见他。
刚开始知道同志浴池的时候,整个人很兴奋,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去那里,希望在那里找到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意中人。今天又是周末,吃过午饭,正想往处溜,谁知给眼尖手快的媳妇早已发现我的意图,她哪里知道我早就准备好了应付她的谎话。她问我又干什么去,我说科里有个同事最近闹着要离婚,今天要去看看。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媳妇更生气了:“上个星期说你们有同事要结婚,这个星期又说有个要离婚,人家结婚你去参加婚礼,这倒也符合情理,可这闹离婚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么一问,接招吧:“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他要离婚,作为他的同事我们是不是该劝说劝说,今天我们就是要坐在一起,专门说合说合这事的。”她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哎哟,我的妈呀!今天的谎言终于算过关了。出了家门,我就往同志浴室赶。今天来得还算早,淋浴室的人还不是很多。一进去我就习惯性地向最里面的隔挡走去,当走到第三个隔挡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颇感意外,原来强也是同志他正在和别人亲热。我心里一阵窃喜,因为我有希望得到他。站在最后一个隔挡里,我尽情欣赏着强近乎完美的躯体,盼望着他与那人快点结束。终于他们俩停止了亲热,强一个人走进了一个离我更近的隔挡。我想看强,但又不敢用目光去迎接他,他太优秀,太完美,优秀得使我感到自卑,完美得使我失去了勇气。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强好像在向我这边张望,这使我感到受宠若惊,除了暧昧的眼神,我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迎合他。最后还是强大方地走了过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冲我淡淡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此时,我再也克制不住对强的渴望,忘情地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忘情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宽厚的肩、性感的臀……
不能没有你
从浴室出来,强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和我一起去了部队驻地。值得庆幸的是那天正好是周末,营区里很安静,一路进来倒也没碰到什么熟人,否则也不好向同事解释。一进房门我们俩又胶着在了一起,躺在强宽厚的胸膛里,我感到幸福与满足,天真地以为从此以后强就是我的同志知己。可是,我错了,分别时,当我要求强留下他的联系方式时,强的表现出乎意料,他不仅没有说自己的联系方式,就是连的姓名也不愿告诉我。他说如果要见他,就在每个周六的下午2点去同志浴室找他。同志之间当然不应该太为难别人,我没有再坚持,只好给他留下自己的传呼,希望他有空能联系我。
自从给他留下传呼号的那天起,我就像患上了“传呼病”,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不管是谁的传呼响了,我都要看看是否是强在呼我。有时候分明知道是别人的,可仍然无法阻止自己想要查看传呼的举动。坐公交车时,为了防止听不见传呼,更是总是强迫自己将传呼拿在手里。更严重的是,我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强的影子,真有些“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感觉。下班回到家里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是一个人在床上静静地躺着。好几次媳妇以为我病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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