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自传:伤零旧秩 - 第87页

第三十章:生命的独白,新生的开始。

‘妈妈,你太倔强,从年轻时一直倔强到今天,倔强得一身伤病,而你的儿子一直帮着你倔强,可是妈妈你知道吗,你的倔强给你的儿子带来了什么?你的儿子一直隐埋着一个秘密,对任何人都没有说,一直自己扛着。因为你的倔强,你的儿子怀着美好的憧憬却一次又一次放下敏感的触角,一次次舍下这份渴望。一次次问着自己该怎么办,怎样面对自己的未来。一次次将内心的自我拉出来并将他逼到悬崖边,在即将掉下去的那一刻又把他拉了回来,在反复的战斗当中,他越来越疲惫,越来越不正常,静不下心来看书做一些该做的事,耗费着自己的青春,浪费着时光!为这场艰苦卓越的只有俩个人的战争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妈妈,你太倔强,你的儿子一直警告着自己不要犯错误,直到将一块巧克力练成一块铁,一点一滴的消磨自己的意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现在他不想和自己斗争了,这个叫孙铭的家伙太厉害了,他倔强得可以不顾自己的健康。每一次回家,面对总是吵吵闹闹的家庭矛盾,你的儿子总是将树立不久的信心打掉,半个星期内又陷入从新选择的境地,被一张网罩着,透不过气来。面对你们他是一种生活,离开你们他又是另一种生活。他从摆脱一种痛苦面对生活又面临另一种痛苦——选择的痛苦,这一点你们是看不到的。他得积蓄很长的时间来面对突然而至的心灰意冷,那致命的一击!那一刻他会在灯火澜珊处泪流满面,灵魂脱离自己的身体,飞向恒远的夜空,在高高的没有喧哗的宁静苍穹俯瞰着那具血肉空壳,漠然而无奈地目送他的颓然倒下。爸爸妈妈,你们是很烦,哥哥姐姐的事总是让你们操心,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社会,一切都变得浮躁,为了好好生活下去。你们总是说你们的儿子老呆在家里,不出去,不爱说话。你们并不了解你的儿子,在他平静的外表后面深藏着一个你们无法窥探的混乱矛盾世界,在那里有另一个孙铭会不定时的来提醍他,蛮横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问着各种问题。面对这个自我,你们的儿子不得不回答着,在这种重复当中,他学会了倾听,忍耐,部析,蜕变着自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和自己好好谈谈,面对迷茫的将来,为自己铺就了几条道路,在朝这个分叉路口走去时,他俳徊不定究竟要选择哪一条。因为这一去就是不可回头的,也是不允许回头的,这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路上走的人非常的少,艰难前进,没有太多的风景可欣赏;另一条路上人声鼎沸,阳光普照,偶尔也有人会朝这条路上张望。中间隔着不可以跨越的只能对望的心河,当然,也会有人在河的两岸游弋,只是儿子是做不到这点的。他知道责任两个字是每写一笔都要付出心血的。你们的儿子已经不小了,他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有些累了,多少次都想以一种正当的名义离去,再如此下去,他会垮的。所以他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在还能够选择的时候,在他于某一刻还会两眼迷蒙的时候,给自己一个机会。他觉得自己还像个孩子,承受不起对另一半的责任,假如他选择了婚姻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不会犯错误,不敢保证能兑现答应自己的事,不敢保证不去干傻事。你们又是那般的善良,特别是妈妈,见到任何一个人若有不幸都想去帮助,可是你却忽略了自己身边的人,你的儿子,他安静背后深藏的一些东西。他不想让你们的后半生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目光当中,在这一点上你们的儿子是要再三权衡的!他唯一的牵绊是你们,同时最可靠的希望也是你们。妈妈,请原谅儿子的这种选择,他说过会给你们一个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好是坏。爸爸妈妈我要反叛一次!做一回不听话的孩子,这是关系我一生的选择!爸爸妈妈,儿子错在太过为他人着想,这并不是件好事,对自己来说是一种无谓的牺牲,到头来反而成了一件坏事。因为儿子忘了这样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人是靠感情来维系生命的,它贯穿于人的一生,如若一个人连爱都能抛得下,舍得去,那他就不是个凡人了。妈妈,儿子还没有参悟到这一步,你们的儿子虽然很笨很愚蠢,这一点从他的学习上能得出结论,当然他是个贪玩的家伙,不用心学习;但还不算太懒,这一点他是从你们那继承来的;他也不算太勇敢,至少他想去做一些事但却没有完全成功,一个意外的机会他逼着自己试了两次,到中途他都放弃了,他做不到,他做的时候自己在黑暗当中偷偷笑,问着自己:“孙铭呀,你在干什么?!你这个龌龊的家伙!不要脸!!”

妈妈,请给我时间,让我再有几年的选择时间,他把该想的都想了,该放下的都放下了,他在自我斗争中遂渐学会了平和的思考问题。让他将这个善意的谎言再编造下去,他也学会了“说谎”,开始时咬着呀,吸口气,想了又想然后把那些话给吐出来,之后自己都觉得心虚。妈妈,再说一句,我爱你!(旁白:这句话也只有在这儿说,当你的面怕会哭出来。)尽管我听见你说话头都有些晕。

“不要烦了,我知道了,我听见了,我不是个小孩子了,我有我的打算。”

“是噢,不谈不谈,到了三十几岁,就没人要了噢。”

“这个社会除了父母之外,都是不可靠的,等我们走了,没有人会管你的!自已要为自己考虑。”

但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们!因为你们给了我生命,虽然我过的有点小苦小烦,但和你比起来,我是很惭愧的,你闯南走北,风风火火,帼国不让须眉。北到内蒙,南到广州,一路闯去,有得有失,还搭上了你儿子工作第一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小钱,你上了当受了骗还自以为马上要发大财,你什么都要比别人多,然后去可怜这个可怜那个,还把这个坏毛病遗传给我。你是靠付出获得快乐的人,当然了,在你儿子的影响之下,稍有收敛。你看,到年龄大了,落下一身的病,你总是说这痛那痛的,弄得你的儿子心神不宁。还有你要温柔一些,不要扯起嗓门来就喊,弄得一家人都皱起眉来,然后“攻击”你。当然,你要觉得憋得慌,随你便,反正也习惯了,至少我还听得进去。还有一点,你儿子的尊容,这个实在难说,都说我像爸爸,要是像你,就好了,和哥哥一样的帅。你说过在你年青的时候,走在路上,路边的小伙子都在吹口哨,这一点,你现在还引以为豪,总是在抱怨怎么会看上爸爸,而爸爸年青的时候和你拍的照片,被放在一家照相馆的橱窗里,孙铭感觉爸爸站在那像颗树,和他现在有些对不上,岁月的痕迹,爸爸都六十多了。可我觉得我两个人都像,我枯草般无光泽的头发,神态憔悴,满脸雀斑,细长颈脖,肤色晦暗,像根紫竹杆,风中的细长紫竹,还在舞动着,不知能够坚持到那一天,只能在风中扭动着身体,对抗风雨的侵袭,迎接命送的挑战……。妈妈,请借我你的倔强不服输一用,我太瘦小了,我想再倔强一回,只为了选择一次,选择一次爱的机会,在这个世上唯有爱是不变的。你说过,算命先生给你算过你是有福气的,我希望在你的有生之年能兑现这份福气!还是因为我爱你!但我有些累了,为了做一个所谓的好儿子,需要休整,好迎接那充满未知充满无尽变数的未来!

星期一,孙铭骑着车又上路,边骑边唱着:“我的心像软的沙滩,留着不履凌乱,过往有些悲伤,总是去而复返,人越成长彼此想了解似乎越难,人太敏感活着却丰富而烦乱……。我想我是海,宁静的大海不是谁都明白,胸怀被敲开,一颗小石头都可以让我膨湃。”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不是眼前或瞬间,也不是意念或誓言,而是无论漂流到哪里的,你和我的心,因为,你知道,我爱你。”(旁白:爱情,爱情是什么呢?爱情是一瞬间的心动和一世的感动,一生的忠诚吧……。)

“我们拥抱过一个春天……暮然回首竟是另一个春天。”

‘还臭美呢,一副公鸭嗓子。’孙铭又好似回到了十年前,那个见了人就微笑,有点C的男孩,听着音乐,傻傻地顾盼生辉,只是他的眼中不再有光芒,而换了一种,生活的目光。一切从头开始,27岁的正午太阳正火热着,向着目标出发!!!

‘快点,上班要迟到了……。’(旁白:自此之后,孙铭开始了网络生活,太多的故事让他感动,许多的人让他坚强,受到《新生第一年》,《爱就爱了》等等著名文章的启发,他就有了写这篇东西的想法:我要把它写出来!写出来!才不枉白受这些年的折磨!!!之所以这么迟才完成,除了前记的说明外,还是有其它的一些原因的,这些原因导致他无法静下心来写东西,2006年的大半年,2007年一年等等都一字未动,其实,前后加起来,不会超过二年的时间。2006年年初,他又拜读了著名的《未名湖畔的爱与罚》,说实的,欣赏了这部空前的小说之后,他都想把自己正在写的这篇流水帐似的东西给放入《回收站》。但是,他还是告诉自己,文字的神韵和意境的美妙是不可强求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人从都希望与众不同,但都不一定精彩,只要用自己哪怕最笨拙的语言来讲述它,这就达到目的了。若有读者要问,从2002年此今这么长的时间,你过得怎么样?找到意中人了吗?有故事发生吗?关于这些,孙铭不想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因为,要是再侃的话,那又将是十几万字,日记取代了它。孙铭也不想把太深沉的东西呈现于大家面前,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若等到有机会,孙铭也许会将它继续下去。想要告诉大家的是,孙铭还是一个人。2003年下半年,孙铭去了广州,游玩了番禺野生动物园,还有,去了深圳,珠海等地,隔着大海目睹了繁华的澳门,游玩一个星期回来后,孙铭变胖,变白了;2007年,和父亲又到北京游玩近一个月,一南一北都到过。在此,孙铭十分感谢大家的垂青和宽容!能够看完这篇拙劣的文字。十分地感谢!谢谢大家!!!)

弱冠之年该尽过

正是意气盛风华

登临琼楼应感慨

为何愁绪上眉头

男儿本为江湖生

佩剑催马黄沙征

怦然豪气荡回肠

赢得佳人伏襟畔

怎奈造化非人愿

疑于阳刚戏童惑

从此落入花蝶藏

屈指一数十数载

薰蒙本性堪不变

一日鄂惊睡边人

竟思那年梦中事

羞愧如此恶念泛

既以树成蔽日木

强折定是断中央

曾有懵懂二载情

心斩血泪伴梦乡

山水旧颜依未变

蓦然才觉青涩褪

又是一年飞花雪

竟过几度虚春秋

数年生死两行泪

自拎衣角慢拭干

偶知行人非独自

却是书册悲上霜

从此立誓不欲想

不闻不问世沧桑

心锁深秋面自伤

却不曾知人之性

岂是非想可销亡

神乱志摧万念飞

欲别阳间入阴府

蓦然触醒生之恩

怎忍抛孝身后碎

才有血脉鼓屐扬

伴有惊心魂魄过

世间已是新气象

几进几退几寸想

终是心定起远帆

雾里茫茫影难辨

举目环顾何处张

同是波谷浪尖客

缘聚霭退浪收缓

会系同缆并篙靠

共御未卜风雨长

此情谁人不心向

只是相偎临月栏

该有凡事几多绊

两魂默许无需诺

北国江南鸿鹄传

舍得丰华他几日

愿积秋冬几多暖

一笑藏几辛酸酒

空空荡荡坠水泱

韶华怎堪不伤回

却道容颜莫亦逝

甘十岁后知命夜

拂手静思一声叹

侧手寻梅入山林

空享兰馨一谷香

心尚存古野草性

君抚亲翻春风荡

后记

感谢我的同窗好友,阿熊,给予我的帮助,陪我一同回到过去,拾起那散落在记忆深处的一片片青春的花瓣。流失了多年的记忆一朝拼来,总是零散得不成模样,却又是真实的,浮现于眼前,历历在目。时间的秩序里分不出先后,唯用一根线去穿引颗颗珍珠,望还能发出些光芒。写不出璀璨夺目的文字来表述内心的独白,多年不动,都生疏了。而文字又是稚嫩软弱无力的,如同我这个人,从内心到外表。书,原本就念的少,自然,墨水也就这么几滴,加上几年的压榨,也都干涸,幸好还有日常用语所剩的一些文字,拼凑组合在一起,但愿不至于连含意都表达不清楚。如果,我再仔细地斟酌和推敲的话,也许,这篇如小学生写就的东西会更入目一些,但,已过三十的年龄已不允许我再耽搁下去,我得抓紧时间给自己找一个归宿,这如我,如父母,如家庭的任何成员以及关心我爱护的人而言,都是一件再可喜不过的事。在已过三十岁的征途中若能挽回那么一处风景,也就知足。

作者QQ:931647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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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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