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同志小说《两个东北小伙在军营的故事》 - 第4页

晚上去团里看电影,因为雪刚停,电影当兵前我又看过就不想去,跟班长说头痛不想去,班长就说:“你就在家看家吧”杨智看我不去也跟班长说:“我在家陪宇航吧。”班长也没说什么。他们走后我俩就躺在铺上说话,说了一会我说:“手冷你给我暖暖呗。”他点点头,我就把手伸进她的身下。一会我就慢慢的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摸着他的屁股,杨智说:“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边说边把裤带解开了我就把一只手移到前面,轻轻的在他的私丨密丨处摩擦着,一会他就挺了起来,我的手在他的坚挺上游走着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他开始发出微若的喘息声,他的分泌物在我的手和他的坚挺间润滑着,他轻轻的对我说:“给我果吧。”我一愣没有知声,心里还是有抗拒的,我从来没果过。他把自己的坚挺从裤子里掏出来,一个稍黑粗大的坚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板过我的头按了下去,我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嫩软的小头,他一哆嗦顺势把整根送进了我的嘴里,在我嘴里上下抽动着,抽动了一会他停了下来,示意让我动,我就含着他的坚挺上下果动着,随着我的运动,他发出一声声呻吟,他的手也伸进我的裤子里使劲握住我的,我的嘴在不断运动着,他突然一挺身插进来我的喉咙,我一阵干呕,抬起头大口的踹着气,他又把我的头按下把坚挺送进我的嘴里,上下磨蹭着,并不时发出“啊”的声音,一会我感到他握住我的手一使劲,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腰一挺,随着一声“啊”一股暖流射进我的喉咙,我使劲一抬头接着又是一股射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我惊呆在那里,想吐却吐不出来。他坐起来看着我,伸手拿出卫生纸给我擦了擦,也给自己擦了擦。看我还坐在那里就问我:“生气了”。我没理他。他接着说:“那,你也射我嘴里,我帮你”我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就说:“不用了,你得给我洗衣服。”他说:“好”我脱下衣服。他拿了个盆就往外走。我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他回头嘿嘿一笑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在哪里,嘴里还有一股怪怪的有点生豆浆的腥味,心里纠结着。我吞了他的**,会不会有问题?怀孕不可能,哪其它呢,我找不着答案,一种懊恼在心头升起。回味刚才的情景,好像自己也很享受,下身也流出了不少东西,自己又好像很喜欢这样,哪粗大坚硬的东西含在嘴里,那种充实的感觉,那种摩擦带来的愉悦,和那刺激听觉的呻吟和喷发时低沉的让人心跳加剧的“啊”。好像这一切又很美好。我到底纠结什么呢?我不知道,不知道。正胡思乱想着,杨智拿着喜好的衣服进来了。看着我笑着说:“好了吗。”看着他笑我恨恨的心里直痒痒。“我也要”我突然大声说。杨智还是笑着说:“好。等我把衣服晾上。”杨智晾完衣服,来到我面前蹲下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我的含在嘴里。我的在他温暖的嘴里慢慢坚挺,他用舌头舔着我的,身上一阵阵发麻,我正在兴奋的时候,外边传来跑步声,“回来了”我失望的说,杨智抬起头,这时又传来“立定”的口令声,我赶紧穿好裤子,躺下装作睡觉,杨智在一旁说:“这可和我没关系,你没这艳福呀。”我回了一句“一边去,我给你记着一定要你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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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早晨阳光格外耀眼,我刚走到室外几乎挣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今天上午主要任务是打扫营区的雪,我们班的分担区在操场。我们拿着铁锹笤扫来到操场,操场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点点闪烁,落了叶的树影在雪上勾画出树木伸展的线条。我们开始从操场的中央把雪推向两边,开始很容易,越推雪越集越厚就越费力,我们班站成一排一点点的向前推进着,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斗,终于把全部雪都推到了操场边。部队做什么事都讲究规规矩矩齐齐整整,把雪推到边上还不算完,还要做出方方正正的形状。我们拿着铁锹像做雪雕一样,一锹锹的修正着,又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努力八个大小不一的梯形体在操场的两侧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有着绘画天赋的唐吾友还在雪堆上画出各种图案,好似一幅清明上河图。看着我们的杰作,呼吸着雪后清新的空气,头上冒着热气。在寒冷的冬天因为我们的存在变得温暖无比。

回到寝室坐在板凳上休息,烟鬼们一个个又点着烟,很享受的吸着,嘴里说着闲话,一会室内就充满烟气。我抗议着:“你们不会少抽点。”康庆武接话说:“你也来一支,就不呛了。”我坚决的说:“不。”但这个坚决我并没坚持很长时间。在元旦的聚餐中我就丧失了我的坚决。这场雪,给来自中原的河南兵带来了无比兴奋,张洪福感叹着雪的大气,说着今生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雪。感叹着雪花漫天飞舞的壮观和堆积起来如汉白玉般的洁白坚硬。唐吾友更似感慨他的雪雕,他说:“没想到轻飘的雪花集合起来确如此坚实,具有强大的表现力,头一次在学堆上作画,却有信手沾来的感觉。”我说:“我最喜欢雪花落在唇上立刻化掉的凉凉的感觉。”杨智接话说:“然后还有一双热唇随后亲上。这就叫冰火两重天。”说完还怪怪的看着我。我的脸一下子红

下午连理组织了新老兵篮球对抗赛,我虽然有1,78米的身高但天生不好运动,也不会打篮球,只能做壁上观在一旁当拉拉队。身高1,82米的杨智可是篮球场上的高手,看他穿梭跳投满场奔跑,无人能够抵挡。只有一个老兵后来知道是二班长的邢福臣身高也有1,80米多,能与他抗衡。球赛打得正酣只见杨智接球后从后场运球到前场如入无人之境,急停,起跳,就在跳起投篮的瞬间,邢福臣也高高的跳起准备盖帽,两人在空中撞在了一起,我惊恐的喊了一声:“杨智小心。”话音还没有落地,俩人已重重的摔在低上,大伙都惊呆了。我快速的跑进球场,抱着杨智的头问:“有事吗?”杨智咧咧嘴,艰难的说了一句“我没事。”但我看出来他很痛苦。我问“伤到哪了。”他指了指脚说:“好像脚伤了,扶我起来。”我扶起杨智。这是连长:“,有事没,去卫生所看看。”我扶着杨智,邢福臣也被别人架着一瘸一拐的到来卫生所,军医又捏又拽,杨智支牙咧嘴。一般折腾后说踝关节扭伤,打了一针敷上药用绷带包好。临走军医又嘱咐明天来打针换药。我们扶着杨智回到寝室。篮球赛也就此收场。杨智的脚受伤行动不便,连长就指定他的吃喝拉撒睡都由我负责。我俩因祸得福的开始了近十天的性福生活。

不用出早操,不用去训练。就是给他打打水打打饭,扶他去打针换药还有上厕所。这些事小菜一碟,轻松加愉快。事实上我不但把上述事情做的很好,而且大大的超出这个范围,把他侍候的那叫一个舒服。起床的哨声依旧准时的想起,身边的战友快速的爬起来穿衣服,拿起武装带往外跑。我懒散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一会寝室就剩下我们两个,室外传来一声声口令接着就是划破宁静早晨的杀杀声,紧接着伴随着“一–二–三–四”口号的跑步声由进渐远,营区又恢复了平静。杨智说:“他们走了”我:“嗯。”了一声。我问他:“疼吗。”杨智说:“还好,就是涨的厉害。”我说:“让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他的脚脖子肿的好粗。“肿的挺重的你不要乱动呀。”我关切的说。他没吱声,拉了拉我的手。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看他的脚的同时,我也看到了他肿的好粗的不止是脚。我说:“你有伤不能出的,否则不愿意好。”杨智说:“不出,你帮我弄两下就行。”“你呀,都这样了还想这事,还是不疼,伤的轻呀。”我边说边把他的丨内丨裤退下,一条粗大坚硬的**跳了出来。微黑的颈红红的头,马眼处一滴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看的我心跳加速,**膨胀。我把手轻轻的放在上面慢慢的摩擦着,手指在头部画着圈还不时弹一下马眼拉出一条长长的线。杨智的呼吸有点乱,喘着气说:“不行-难受-撸撸”并拿起我的手上下运动。我就上下给他弄,杨智也把他的手伸进了我的丨内丨裤握住了我那早已坚硬的根。一会杨智突然按住我的手说:“别动了,要出。”然后就是深深的呼吸尽力的平复着。平静了一会杨智说:“不能出呀,我还不想让我的脚废了。”我说:“哪咱俩就好好的躺一会。”他嗯了一声,我帮他把丨内丨裤穿上就静静的和他面对面的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俩的唇又合为一体,他把舌伸进了我的嘴里,我用力的吸果着,品尝着他的津液。我俩正忘情的吻着,室外传来杂乱的跑步声,我们立刻分开。我说:“起床吧。”他说:“好”我先穿好衣服,然后帮他穿好裤子,把上衣递给他。“你自己把衣服穿上,我去打水。”说着我拿起脸盆去伙房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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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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