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名后回屋做了一会抽了一颗烟,天已转暖坐在屋里就觉得有点闷得慌。杨智说:“咱俩出去走走。”“好”我答应着就起身上床拿衣服。杨智看到说:“也不走远,你拿衣服干吗?”(为了训练方便,我们从早操开始就都统一穿部队发的宽松的绒衣绒裤进行训练。)我放下衣服和杨智走出寝室。我问“咱俩去哪呀?”“去器械场,陪我练练引体向上。”来到器械场杨智在单杠上做着引体向上,我就坐在双杠上,看着他做。一会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杨智说:“不练了,咱俩溜达,溜达。”“好吧。”咱俩在营区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连队猪圈后面杨智说:“歇一会吧。”我们就靠着猪圈的墙坐下,点着一颗烟,看着天上的星星。我说:“看来我的投弹要成问题了。”“没事,多练练有啥难的。”“你们都轻松的过了40米,我还不及格呢。”“那有啥,练几天及格没问题,你也不要想什么事都要好,谁都有弱项。”杨智宽慰着我,我俩说着说着手就拉到了一起,杨智转过身双唇吻了上来。我俩忘情的吻着,杨智呢喃的说着:“老婆,想死我了。”我俩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舌缠绕着,杨智的手伸进我的裤内抚摸着我那已经无比的坚挺,我也伸进杨智的裤内抓住他的膨胀上下套弄着。过了一会杨智将我的头轻轻按下,拿出他的硬硬的东西送进我的嘴里,我含着他的坚挺上下运动着,舌头也不停的添着他的龟头,杨智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呼吸,最后腹部一挺发出一声“啊”坚挺在我的嘴里一下下跳动。他按着我的头不想拿出来,直到我发出干呕的声音。我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擦了擦嘴说:“我也出。”“好。”杨智说着就低下头,伸手拿出我的坚挺含了进去,随着杨智一下一下的果动,一阵阵酥麻的难受袭来,我喘着粗气催促着“快点,快点,让我出。”杨智加快了果动的速度,一会我就感到全身一阵挛痉,我迅速的用手按住杨智的头随着发出沉闷的“啊,啊,啊”我在他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喷射。积聚在体内多天的能量得以释放,真的好舒服,我靠着墙闭着眼睛把手伸过去“给我一颗烟。”杨智把烟点着递给我说:“报复我?”我吸了一口说:“没有,我是情到深处难自拔。”说完我自己都笑了。杨智打了我一下“这回你心满意足了。”“嗯。”我痛快的回答。“我们回去吧,再晚了班长会说的。”我俩整理好衣服抽着烟说笑着回了寝室。
初春的早晨虽然还有些凉意,但对于运动的我们却很惬意,太阳已经挂在东方的天际,阳光洒在大地也照在我们的身上,远处山丘已透着春天的绿意,身边的小河哗哗的流淌着清澈的河水,空旷的原野已不见了冬天的雪白露出黑黄的本色,偶尔可见当地早起的农民在平整着土地,宁静的村庄不时传来几声狗吠,缕缕炊烟慢慢升起。看着眼前怡人的景色,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们穿着宽松的绒衣绒裤慢跑着,不多时身上就微微见汗身体感到特别舒展。我最喜欢这身心俱悦的晨跑,也是我一天最享受的训练。
这一周简单的重复着相同的训练科目,除了时间上的变化,其他就像钟表一样一成不变的运转丝毫不差。在这一周我已能顺利的完成单杠、双杠、跳马一练习,百米障碍的低板障也能快速通过,但还不敢脱手凌空越过,班长说:“不要着急,心急会适得其反。”投弹,班长给我开了小灶,我们班投弹时,班长让我把背包带一头系在晾衣杆上一头握在手上反复用力模仿着投弹动作,锻炼爆发力,我也知道了我投的弹为什么不转,是因为投出的瞬间没有抖腕动作,我的投弹成绩也突破了35米向40米挺进。几天下来右臂和手腕有些肿也很疼,吃饭时拿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杨智看见逗我说:“我喂你吧。”“好呀。”我说着把嘴张大伸了过去。杨智笑着说:“那你得叫我哥。”“一边去。”我很很的给了他一脚。踹的杨智“哎哟”一声。班长看了我俩一眼说了声:“别闹,好好吃饭。”咱俩就谁都没了动静,低头吃饭。吃晚饭我们都三三俩俩的在营区散步,我和杨智走在营区的大道上。我说他:“你本来没我大,好意思让我管你叫哥。”杨智坏笑着说:“我没说当你哥,我是说你得叫我搁。”说完就大笑起来,他这一笑我才反应过来。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好呀,你玩我?你以后休想碰我。”杨智赶紧伸手抱住我“不敢了,别生气。”说着从兜里掏出烟放到我的嘴上“抽颗烟,消消气。”我绷着脸说:“点上。”杨智笑嘻嘻的说:“好、好好。”说着给我点着烟,自己也点着一支。我俩很享受的漫步在营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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