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蒋涛一动,我就醒了。发现他在看着我,右手的小臂被我枕着,他用上臂支撑起身子,就那么专注的看着我,月光洒进来,照在他帅极了的脸上,半明半暗,犹如雕塑。他细长的眼睛,目光温柔。我也静静的看着他。他说过喜欢我不带眼镜看他,他说无框眼镜让我的目光看起来阴险狡诈锋利如刀。那么,爱人,今夜,我用最纯净的目光,与你对视。
良久,我说,头还疼吗?
他不答,用左手的食指轻轻压在我的唇上,示意我别说话。
再看,我就不让看了,侧过身子把脸靠在他胸前,紧紧地靠着。他的心跳,每分钟56下,强劲有力。我已经习惯这样的频率跟力度,听不到,我会失眠。
他轻轻亲吻我的耳朵,柔软的舌头滑过耳朵的每个地方。他轻轻咬我的耳垂,微微疼痛,却幸福至极。他推平我的身体,轻轻亲吻我的嘴唇,不似平日霸道,温柔如水。
我闭着眼睛,等待着他如以往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与窒息,却久久不见动静,我睁开眼睛看他,正与他的目光接上,他贴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超超,我要你。
他来到我的腿间,将我的双腿举上他的双肩。我的脸烫的不行,又害羞又紧张又兴奋。老半天,不见他动静,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正在研究我的隐秘之处。我低低骂了声,混蛋,你干吗呢?他转过脸看着我,一脸坏笑,身体也一下压过来,脸对着脸,说,不许说话,破坏气氛。他英挺的鼻子,轻触我的鼻尖,我闭上眼,轻轻磨擦。身下,他用手扶着他巨大的**,轻轻靠近我的隐秘,一阵火热、一阵战栗。他轻声说,别怕,老婆。我的大脑一阵晕眩。
我喜欢这个称呼。
他轻轻的用力,巨大的头部往里面挤。我疼!是真的疼,我紧咬着牙,丝丝的吸着气。他尽量轻的动作,可是,努力的半天,挤不进来。他淫笑着说,太大了,怎么办?我闭眼,回答,滚蛋!他嘿嘿坏笑几声,一下翻身下床,骨碌骨碌跑下楼去。这个二货他干吗去?我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一丝不挂、屁颠屁颠的、还得瑟的抖着双肩冲下楼去。很快,他又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可笑的是,随着他一跑一跑的,他巨大的**也一上一下,真是笑死了。我一下没忍住,笑出来,他继续淫笑,说,你也想到了?我能不?我说想你个头啊,你要笑死人了。他说,马上就要你笑死,等着美吧。爬上床来,继续刚才的抬腿表演,不同的是,他折腾了一会儿,我就感觉那里一凉,凉凉的液体。我说,什么呀混蛋?他说好东西,等着,说着又压上来。我说是什么,快说。他淫贼样,说,润滑剂。我无奈转过头去,忽然又转回来,恶狠狠地看着他,说,老实交待,你怎么知道用这玩意儿,哪来的经验?他凑近我耳朵,轻轻地说,我在网上学了好久了,理论丰富,就差实践了。
他轻轻的往里纳入,我还是疼,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一下一下大口喘着气,缓解疼痛。他不停止,继续。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渐渐被打开,越开越大,他慢慢进来。巨大的头部极慢的却不停止的往里面挤。疼,但我不要他停。他,控制着欲望,慢慢进入也不要停。好久好久,终于,全部进入,他贴在我耳边,说,好,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他渐渐启动,一开始很困难,虽顾惜我疼痛,却不肯停止。保持慢动作很长时间,他喘着粗气说,受不了了,加快频率了。我坚定的嗯一声,支持他的工作。他一下变成了一匹骏马,一匹任意驰骋的、野性的骏马,在他向往已久的草原上疯狂奔跑,四蹄腾空、摇首摆尾、鬃毛飞舞。
蒋涛绝对是个厉害的主,一次又一次我以为他要行了,结果还继续、继续。其实我很疼,一点点他妈的快感也没有。但我不要他停,这是我的男人,我要他快乐、要他幸福,为了他,要我死都行。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高高的昂着头,坚毅的下巴冲着前方,那样的性感,那样的动人。终于,他到达了顶峰,他的身体轻微的战栗,热量通过体液传到我的体内,温暖着我。短暂的停顿,他俯下身来,本以为他会一如既往的一脸淫荡,谁知却是泪流满面。他用泪眼看着我,说,超超,你是我的了,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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