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真心喜欢我和晨的朋友们!我回来了!先祝贺已经完成了高考的小弟弟小妹妹们,终于不用担心你们上课或熬夜看文啦。
42.
跟家里说因为公司有点事,所以要提前回去处理。就这么搪塞过去了,我老爸老妈都是开明且善良的人,他们相信既然我这么说了一定是有我的理由,他们不会去刨根问底。
提前一晚上收拾行李,这是我上学以来在家里待得最短的一个假期,老爸老妈很舍不得,那天晚上老妈在我房间里一直跟我聊天聊到凌晨2点,教会了我很多在公司里为人处事的道理,最后她还是很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和小奚会闹掰,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她了。最后她只是无奈地笑着摇头,说,年轻人啊,那么轻易地在一起,又那么轻易地说分开,不过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什么才叫爱。
第二天一早顶着酸涩的惺忪睡眼就起来收拾最后的行李,然后老爸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他们看着我走进安检,然后笑着挥手告别。我站在安检的出口没有转身,我看到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觉得分外的无奈,就像此刻我无法再回头去牵他们的手一样,无法阻止他们被岁月带走的年华,他们把最美好最绚烂的年岁献给了我,却站在告别的路口告诉我,别担心,我们很好。
父母,是最美的词句。
抒情完毕。
这一天,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这场复杂的关系了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在我挨还沉浸在跟父母的离别和即将要和晨见面的兴奋混合的复杂情绪里的时候,有个人轻轻拍了拍我,我抬头,看到一个小正太帅哥,估计也年纪也不会很小,但就是长了一张和实际年龄不符的娃娃正太脸。他指了指里面的位置,示意我让一让,他要进去。我站起身,他挪了身子坐在我旁边。
飞机广播,要求关闭手机。我给晨打了电话,我说,“我飞机快起飞了。”
“要我派专车去接你吗?”晨开玩笑地说。
“谁不派谁就是孙子!”我赶紧堵他嘴巴。
“就你贫!那我现在就出门了。”然后听到窸窸窣窣的类似穿裤子的声音。
“要麻烦就别来啦,不就早见晚见一个小时的事吗?”其实我心里是挺希望第一眼就能见到他的,不过人总是这样,欲擒故纵。
当然,晨坚持要来。
关机。等待两小时后的重遇。
“这是你的?”一个钱包递到我面前,我转过头去看到小正太,叫他杰吧,才发现也许是刚才东西太多,混乱中钱包掉在地上也没发觉。
“啊!是的!谢谢啊!”我一脸感激地看着他。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也去XX市啊?”
“是啊,回学校去。你也在那里上学?”
“我也是。你在什么大学?”
“XX大。”
“哦,我是X大的,开学大二。”
X大是比我们学校更牛X的学校,也是我当年高考的时候的目标之一。总之我欣赏聪明、努力的人,而且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长得清秀好看的小正太身上,更让我心生佩服。因为从小印象中,男生里成绩拔尖的必须差不多都是戴眼镜,个子不高,穿着七分裤和拉到与裤子齐高的尼龙丝袜的学霸。而班草,校草这样的名词,也绝对不会和年级第一、奖学金之类和建设祖国美好未来相关的词搭上边。他们来自是两个世界的生物。
一路上闲聊,因为是一个地方的,又在同一个地方上学,所以话题也比较多。
飞机到达并开始滑行的时候,杰就打开了手机。
“留个号码吧?以后方便联系。”杰挥了挥手里的手机说。
然后我就报了我的号码,他给我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说“好了。”
直到拿了行李出了出口我和杰才道别,“有空联系。”杰拖着行李走向一个女生,没看清女生长什么样,只觉得两个人站在一起很般配,也许就是他女朋友吧。
“小扬!”晨在接机的人群里喊了一声,于是我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年轻的轮廓分明的脸。
我走过去,晨来了个很爷们儿的拥抱,然后接过我的行李。
“想我了吧?”我边走边搂着晨。
“想啊!”晨笑着说。
“多想?”我继续调戏他。
“操,都是爷们儿别来这套!”我和晨大笑起来。
我知道现在不是问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总之不是现在。大巴向闹市区驶去,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
吃了晚饭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屋子里还是走前的那番狼藉景象,只是多了细细的一层灰,离开这里仿佛才是前两天的事。
我洗了个澡,晨去超市买了很多啤酒,其实一天的奔波让我已经很累了,我并不打算喝醉,他不开心,但我会陪他喝。酒精能让人卸下防备,尤其是晨这样的大男孩。
“说吧,什么事?”我开了酒递给他。
他喝了一口,“我爸和我妈吵架。”他抬头看我的反应,发现我正看着他,他又低下头,说“搞不好离婚。”
听晨说这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以前从来没过问晨的家事。而从来不把家事拿出来说的,一种是家里和谐得根本不需要拿出来炫耀,另一种就是支离破碎得让人不忍心提及。总之晨属于第一种。所以当他假装轻描淡写地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想象到他应该会有多么不知所措,越是美好平静的生活,越是容不得一丁点波澜起伏。
“我妈前阵子晚上总是一到点就上QQ,而且还穿得整整齐齐的。那时我也没在意,我妈人际网很广,朋友很多,这样的事很正常啊,我爸也觉得没什么。”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可不知道怎么的我爸就开始怀疑我妈在QQ上跟不三不四的男人聊上了,最后我爸想方设法地趁我妈不在的时候上了我妈的QQ,然后发现了聊天记录。具体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关在房间里谈了很久的话,我妈红着眼眶出来的时候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爸妈可能要离婚了’。我一听到整个人就疯了,我恨我爸做这种小人才做的出来的事,可是冷静下来后,想,如果我爸没发现,我妈继续这么做,也是对我们这个家的伤害和不尊重,等到事情再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更无法挽回了。”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打断晨,他偶尔仰起头喝一口酒。
“小扬,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我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生活在和谐的不得了的家庭,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我家(呸!)我想我也接受不了,而且一旦他们跟演电视剧一样,拉扯着我问我要跟谁,我觉得我会来一句“我跟你妈个B。”
“你觉得如果他们离婚了,我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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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随你自己的感受吧。而且现在事情也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吧?”小晨点了点头,“现在只是精神出轨,而且只是初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对不起你和你爸爸的事,对吧。所以劝劝你妈,让她跟你爸诚恳地道歉,或许还有转机。”我发现面对这种琼瑶剧情安慰人真有一套,但如果真发生在我身上,我想我应该没办法还能像现在的晨一样坐在这里喝酒。
“对!我怎么就想了那么远呢?!”晨一副起身就要走的样子。
“你要去哪?”我拉住他。
“回家找我爸啊!”
“都几点了啊!”他看了看手机,“都十点多了,回去你保证爸妈还在清醒状态么?”
于是在我以“已经洗澡了不想再出汗的”为借口万般怂恿加求情下,晨答应在这寒冷的没有暖气的宿舍里,搬水擦床铺被子,然后我满足地点了点头,其实看晨的表情,似乎没有那么紧绷了,这也让我稍微放心了些。
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喝的有点儿晕呼呼的了,想着先倒在床上休息会儿。结果晨洗完澡推了推睡在床中央的我,我才发现自己睡了过去。晨钻进被子,两个人睡一张床特别挤,但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实在困了。但是喝了酒的晨洗完澡之后反而来了精神,一直说你不要睡啊,聊天啊!在第十次呼唤半梦半醒的我无果之后,果断把邪恶的双手伸进被窝里挠我痒,我瞬间整个人弹起来清醒了大半。聊了有十来分钟,晨突然来一句,“小扬,你和小奚接过吻吗?”
“笑话!差点做了!”我说。
“我之前和遥遥吻都没接过!”我心里骂,我操,用不用这么纯真啊!晨坏笑地推了推我,“什么感觉?”
“你想知道啊?”我问,心里扑通扑通狂跳,我心里突然有了邪恶的想法。
没等他回答,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平躺着的晨的脸掰过来,然后以让他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迅速把脸凑了过去,堵住了他的嘴,大概持续三秒。
如果这时候亮着灯,一定能看到我尴尬得涨红的脸。
“睡觉!”我翻了个身背对晨。晨显然从刚才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什么也没说,把头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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