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壹)
俞小小是好的,但是她的好更多的是体现在她的修养和理智上,对于感情,她和我一样,更多的是种对未来的权衡,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做好我的女朋友,分手了,她也可以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立场,放下这段感情。而南云却不一样,她对感情的付出是毫无保留,却又自我克制的,能全心全意去对待爱情,甚至为所爱的人愿意付出一切。
前文中,我总是不吝笔墨的赞美南云,因为像俞小小这样聪明的女孩也许很多,而像南云这样的女孩几乎很难再找到。南云的做法让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是好。
“南云,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一定值得拥有更好的幸福的。”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甚至愿意用我十年寿命,去换取她一生的幸福平安。爱一个人,也许爱到最后会把自己变成一样的人,所以南云和传言一样,为爱隐忍、付出又不求回报。“去见见他吧,这是我能送给他最好的礼物。”南云放下没喝完的咖啡,站起身,示意我跟她回家。
第一次到南云的住所,打开门,里面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的沙发有被褥,这些日子,传言一直住在这。南云担心我误会,和我解释道,“果哥哥,你别误会,我和传言什么都没发生。你知道的,他是不能接受女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告诉她我没乱想。
南云说她今天去女同事家借宿,让我在这等传言回家,给我们时间单独相处,好好叙叙旧。“你们那边人太多,平常也没机会好好说话,好好谈谈吧。”她尽量平和自己的语气,努力笑着,然后进屋去收拾了些东西,便出去了。
我怀着激动又欣喜的心情,在她家坐立不安,不停在心里祈祷时间过得快点,让我早点看到传言。八点多,听到了钥匙转门的声音,传言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了回来,看到我出现在这,他眼神先是闪现一丝惊喜,然后迅速的又往四周打量,发现没有看到南云,一脸迷惑的样子,小心翼翼问我怎么在这。
“南云晚上来找我了,她和我谈了会。”我站立在他面前,把我们的对话一一叙述给他。“所以,她让我来找你,希望我们能在一起。”我再也无法压抑那汹涌的情感,紧紧的和传言拥抱在一起,疯狂的拥吻。太多的思念和渴望,此时此刻,什么语言都苍白,只能用那湿热的双唇和急促跳动的心去表达所有的言语,我想他会懂。
也不知吻了多久,我们大声喘息着,停了下来。我们滚烫着脸颊,牵着手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个节目,希望能转移点注意力,以免被汹涌的情欲所淹没。视线却始终无法集中到电视上去,紧紧握着传言的手,紧张激动得手心都出汗。这应该算是彼此表明心意后,第一次有这样的机会独处一室,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回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但是反而比以往都要更紧张了起来,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明显就出现了什么现象,偷偷去盯着传言,他也早已和我一样,瞬间就完全失控。
那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渴望,让我彻底的迷失在情欲中。还没趁他反应过来,我就跑去关上了灯,然后迅速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鼻息呼在他耳边,爱怜的亲吻着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在颤抖,便紧紧拥抱着,用双手去探索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下身早已傲然而立,压在他身上,不停摩擦,却越发瘙痒难耐。他在我身下压抑的喘息着,这声音,对我几乎是种赤裸裸的引诱。那晚虽然没有进行实质性的1和0,却在彼此的双手下,完成了酣畅淋漓的释放。(捂脸,好羞羞,不要鄙视楼主。)
(叁拾贰)
已经完全无法去顾及其它,那个夜晚我们尽情的释放自己,直到体力耗尽。我红着脸去开了灯,两个人去洗漱干净,换了传言的衣服穿上。收拾完后,他躺在我怀里,疲惫却幸福。我低着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时刻让人幸福得只想时间停止。激情过后,我们约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再分开,至于家庭,我们达成了共识,gay的事实是家人一下子无法接受的,为了不伤害他们,我们继续隐瞒,但是不会找个女的结婚或者恋爱,继续维持单身,私底下我们秘密交往就好。我想和传言单独搬出来住,毕竟现在的家人太多了,想和他说些话都不方便。传言却拒绝了,说暂时维持原状吧,防止太明显了被怀疑。
别人的恋爱总恨不得昭告天下,而我们却只能躲在黑暗中掩藏我们的感情。虽然有些无奈,却也别无他法。那段时间是很欢乐的,我几乎每天都想哼着小曲,容光焕发的样子。传言搬回家来住了,我们和宁宁经常有空就去陪南云,大家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亲密无间的时候。
我们每天依然像以往一样在人前保持距离,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抓住任何的机会去拥抱亲吻,哪怕是一个小眼神的对视,都让人觉得满心甜蜜。为了不耽误南云,我们和朱迪他们说,她和传言已经分手了,但是还是很好的朋友,他们都很惊愕,宁宁各种往南云那边跑,生怕她一个人在家难过,有了宁宁那个调皮鬼的陪伴,南云多少心情也好了一些。
那年春节,我和传言,宁宁都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南云的家乡,陪她度过第一个失去家人的新年。我们的家人都表示了默许。
外面都是新年的喜庆,南云家却冷冷清清。按照习俗,除夕的当晚,我们在请示了她亲戚下,准备了祭祀物品,陪着她先去墓地拜祭了她的家人,南云始终眼睛红红被宁宁搀扶着。回家后,三三两两来串门的街坊邻居,说得几句就在安慰她,各种哀叹她的可怜,这些气氛更加加重了南云的悲伤。有时候,你以为是在表达善意,却是在不停的撕裂别人的伤口,南云和传言都深受其苦。
因为要守孝三年不能出去拜年,新年的几天,我们都待在家里,没怎么外出。在南云睡着后,宁宁难得一脸忧伤的对我们说,“我终于懂那种心情了。哥,小时候,你也觉得这样孤独,对不对?”
传言摇摇头,搂着她肩膀,“我比她幸运多了,至少我还有爸爸妈妈,有希望。希望南云早点走出来。”他望了我一眼,神情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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