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
我让健伟睡我的床,我自己搬到小六的床上。
“别在我床上滑精啊、早泄啊什么的。”我故意逗他说道。
“靠。”他说道,“你以为我能射几升出来啊。”
说着就又过了衣服、光着大膀子,开始玩游戏。我就不明白,这几辆破车他就不腻味?
我也脱了个差不多,把衣服都汇在一起,要去水房洗。健伟突然看到我,说,“龙哥,帮我的也洗了呗?嘿嘿。”他转头对着我讨好着。
“你挺懒的啊。”
“龙哥……师兄……行行好吧。我太忙了。”他皱着眉头跟我开玩笑。我心里一阵冲动,心想,小子,别挑逗我啊。
“好吧。”我答应道,走到他身旁,突然抓住他的短裤裤头,就往下扯。虽然他坐着,没扯下多少,但是也吓得他够呛。
“哇!”他大叫道,两手抓住自己的裤头,“干嘛!又偷袭……”
“我帮你洗啊。”我一边用力一边狠狠地说。“来吧,我还帮你脱呢。”
“流氓啊!!非礼啊!”他大叫道,眼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法拉利撞得七零八落。
“叫吧叫吧,”我松开手,笑着说,“不会有人来的,人家还以为你是叫春呢。”
“俗,”他发狠地说,“真是恶俗的宿舍楼!”
然后看着已经gameover的车,大叫着说要抗议和找我报仇。
我从他床上拿过来他的上衣,拿着东西洗衣服去了。
我们那栋宿舍楼分东西两侧,没侧都有一个公共的水房(洗漱房和卫生间)。我住的宿舍在楼中间,我提着一桶的衣服到了水房。就要放假了,都没人。我自己把灯打开,吹着口哨就开始洗了。
我可以花上1000字的篇幅写我怎么洗衣服的,尤其是健伟的那件上衣。不过我决定还是把这个回忆留给自己了。呵呵。大部分留给自己吧,还是写一点,不然情节没法发展下去。
我揉搓着他的衣服,想象着他的身体。水房里白色的灯光,迷离而且柔和。我又开始意淫了。我幻想着健伟和我在水房里冲凉。我给他身上倒水,冲得他一惊一颤的。看着他饱满的身体、凉水流过紧崩的肌肉,我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他……
正幻想到憨处,有人啪嗒啪嗒得向水房跑来。我紧张得不禁不好意思起来,赶紧认真搓着衣服。只见健伟跳着进来了,我看他裤子都快掉了,他一手抽着裤子,一手拿着手机,我的。
“龙哥,你的短信。”他说。
呵呵,我不由地咧嘴微笑着。心想你这家伙怎是太他妈像小孩子了,不会等我回去看吗?还要拿过来。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点。我觉得这是可爱。
现在想起来,也许是我自己的亲弟弟不够可爱吧。所以我才那么喜欢健伟的那点傻样。虽然我也有弟弟,可是他才小我一岁多,现在长大了都很少正经叫我哥了。不是他不听我的话,而是这小子总是不服我。什么都要跟我争、都想超过我、比我厉害。唉,无奈啊。健伟第一次叫我师兄的时候,我心里就是一阵舒服和冲动。外加上自己很喜欢他,他每次叫我,不管是师兄还是龙哥,我心中都是一股热流。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说道,“不用给我了,你帮我看吧。”
“哦。”他答应道,琢磨了半天,才找到,然后一字一句地念道:“老大,现在在做什么?我到家了,广州很热啊。我已经开始无聊了,没有女人陪、没有兄弟陪……”
我心想,主要还是没有女人陪吧。
“……”健伟接着念,他一字一字地念,我都怀疑你能不能听懂自己年出来的话,“你什么时候来广东看我啊……嗯,完了”
“完了?!”我念叨着,“是金钢。这小子没回去几天呢。就无聊起来了。”
“你要去广东吗?”健伟关心起来。
“嗯,说过要去看看。”我答道,突然想起,健伟也是广东的啊,“怎么,你家也是广州的吗?”
“深圳啊。”他说道,怪我不记得,“也去我家玩玩吧,我请客。”
“呵呵,好啊。”我逗他说,“你先请客去你家,我先省了去广东的路费,然后我再从深圳去广州看金钢。嘿嘿。”
“靠。”他轻声骂道,却也没说什么。
“健伟,”我叫了声他的名字,以资安慰,“帮我回复吧。”
“嗯,说什么?”他拿起手机问。
“就说,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我心想得向他爸他妈问问好吧。
短信刚发出去,马上手机就又回复了。我心想,这小子发短信是够快的了。
“我念了。”健伟又问得我同意才看是看短信,他念道:“老大,你和健伟在一起吗……”念道着,健伟的反映是一惊,想不通怎么还会提到他;我的反映是马上把手从水里抽出来,忙在*后面擦了擦水。我伸手过去,叫道:“手机给我自己看吧。”我心想金钢这小子别这时候说那些东西啊,我连哄带骗地说,“都说的是你的坏话,还是给我吧。”
“不,我得看看。”健伟把手机往身后一藏。
我笑了笑,“看谁狠。”
于是双手就去扯他的裤子,这次他是顾此失彼了。一扯就拉下来了。
谁知道这小子无所谓,任由我脱他的裤子。“你脱吧,呵呵。”他无赖地说。
我看着他脱到一半的身体,他的老二和Y毛都若隐若现的,更是性感了。我吞了口口水,于是双手就上去环到他的身后。他的圆实的臀部啊,他的手紧拽着。
“你还想把我的手机塞到菊花里去啊。”我挑逗地说。我一说这话,就想起看到的那些国外同志照片,那些G交的,可是一想到健伟,自己就觉得是一阵愧疚。妈的,怎么能这么想到健伟身上呢。
我是连摸带抢,最后我脚下一滑,我因为还抱着他,也就两人一起“啪嗒”地摔在水房的地板上。手机摔出来几米。
哈哈哈,我们两人大笑着,我趴着去拣我的手机。
我们坐在地上,任由地板的水湿着裤子。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摆弄了几下。
“没坏吧。”健伟紧张地问。
“坏了就拿你的。”我说道,看了看金钢发的短信,看完遍锁了键盘。“金钢说,你小子是不是还在蹂躏他的电脑。”
“呵呵。”健伟舒展着眉头说,然后问我,“那电脑不是你的吗?”
我说是啊。
“那他说是他的?”
“靠。别听他的,这个无赖。”我说道,心想,这电脑其实是我的,也是金钢的,“就算是他的,你也照用。”我吹牛道。
我们站起来,裤子都湿了大半了。健伟立马把短裤脱了,扔在我的桶里。看着我说,“这回帮我洗了吧。”看他那意思是我把他弄倒的,我得负湿了裤子的责任。
“唉。”我自己也脱了,放在他的短裤上面,嘴上不服地说,“顶多过过水。”
呵呵,他满意地傻笑地拿着我的手机跑了出去。我手上弄了点水,跑出去想泼他,他跑得快,我看着他穿着白色个内裤要命地逃串。突然想起一句台词来:“逃都逃得那么帅,我真幸福。”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