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
我和健伟住在一起,都可以写成一个“五日谈”的意淫小说了。
老妈打来电话,催我回家。她说我的那些老乡都回家了,人家在东北林业大学的都早回家了,你怎么还在学校里啊,整天无所事事的还不赶紧回家。
我辩解到,“难道你儿子就不能做点正经事情吗,比如帮老师做点课题。”
老妈追问,“是吗?你跟哪个老师,做什么课题了?”
我说,“这只是一个比方。”
“唉,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让我C心啊?”
“老妈,我还不够大啊?”
老妈的操心和唠叨并不是不无道理的,本来超生是为了要个女儿。谁知道我弟弟出来了!而且这小子更不是省油的灯,经常和老妈对着干,唉,青春期逆反现象太严重了。我虽然常和老妈拌嘴,但是相比之下可就乖多了,省心多了。看着其他家的孩子放假回家,想我这乖儿子也是必然的。毕竟我比放假日期晚了这么些天才会回去。就单单和健伟就住了五个晚上。
健伟刚过来的那天晚上睡觉。我睡小六的床,健伟睡我的床。我们各自脱得剩下内裤,躺在床上。
我问他,“健伟,你老妈没催你回家啊?”
“呵呵,”他转身向着我的床。我和小六的床都是下铺,是对着。晚上太热我们都没挂蚊帐,乘着夜光,我们都能看到对方。
“我说我在学校学习、打球。”他说道。
“学习打球?!”我纳闷道,“你还学习打什么球?!”
“学习和打球。”他嘿嘿地解释道。
“你说你学习打炮得了。”
“干。”他呸道,“俗,真俗。”
“学习打枪、打飞机……”我持续着开玩笑,补充道。
“师兄,你太俗了。”
“靠。”我轻声骂道,拍死一只蚊子,“你个小南蛮,说我俗。”
“呵呵,我是……”他笑道,“那你也是。”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很舒服的,空气中是喜欢的味道。到处有他的东西,看似普通的东西但是和他联系起来都能挑起我的欲望。现在和他单独在一起,要是说我不想和他亲热的话那是假的。可是我迷恋着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和状态,似近似远。后来我总结出来,就像是Z爱前的前戏,这个前戏越长,那种爱做起来就越浓郁;就如果酿酒一般。我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想把欲望变成好酒,成熟了再和他一起品尝。
我看着健伟起伏的胸口和腹部,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心想,这就是那种小说里所谓的幸福的感觉吧?能在他身边看他舒服地睡去。既然幸福,那就一起睡吧。只是渴望能梦到和健伟的Z爱。
耳边的嗡嗡声很多,我用手扫着空中的蚊子,被骚扰得无法睡着。看着平静的健伟那边,竟没有蚊子叮他?!我坐起身来,起床去拿蚊香。
我把灯打开(放假了通宵供电,呵呵)。健伟在床上动了一下,他把手抬起放在眼睛上,迷迷糊糊地呻吟道:“嗯……还干嘛啊……”
我心疼地轻声说,“哦,对不起了,我找找蚊香,马上就好。”
健伟喉咙里“嗯”了一声就轻声打起呼噜来。
我在金钢的柜子里找到了剩下的蚊香,我点燃,放好。白光下,我不由地向健伟看去。
他摊开着睡着,一手挡着眼睛,一手放在肚子上。他露出茂盛的腋毛,二头肌凸显着。他的内裤鼓鼓的,饱满着。Y毛在肚脐下连到裤衩里。我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我假装抓痒地挠了挠自己的胸部和奶头,一阵热量就在腹部里滚动起来。我看了看自己的**,粗硬的老二把裤子挺起来了。
健伟动了一下,我连忙关了灯。我站在那里试图平静下去。可是一个想法让我疯狂,妈的,我想抱他,摸他。我的理性不起作用了,因为宿舍里没有第三个人在。我走向健伟的床。
我坐了下来,扭身看他。他的胸肌厚实着,**是那么大,黑乎乎的。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手,我马上被“下手”这个词吓到了。妈的,难道你要冒险破坏现在这种关系吗?如果……
我不敢想,但是看着**着自己的健伟的身体摊开在自己的面前,我的全身都燥热着。我的手伸出去了,向着他的胸部。
他睡着了吗?我担心地想。我听着他平缓的呼气和吸气声,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睡着了。我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胸前放下去了。
我的手颤抖起来,一种兴奋从手上传到身体里,来到我的腹部,最后反馈到我的那根粗硬上。
健伟的胸口平缓着起伏着,我不敢动。我怕他会醒。同时由希望这一刻的时间能停止下来。我感觉着我手掌的温度和健伟的体温慢慢调节着。我幼稚地想,如果思想能这样传过去,不知道健伟能不能梦到我这个罪恶的手。我的两只手就这么抚摸在健伟的胸上。
美好的静止的时间被一只蚊子打断了。这只该死的蚊子是趴在了我的手上。趴就趴吧,可它竟然开始把它那根抽血的管子插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的心理和生理马山涌出想马上拍死它的原始欲望。而且这个欲望开始挑战着我的双手抚摸健伟的身体的欲望。
那一刻,我以“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态度对自己说:妈的,用刑吧,要抽血就抽吧,老子给你抽个够。我不会动一下的。我竟然还想到了邱少云!
我终于还是放弃了,因为外面不知道哪里突然“咣”的一声,健伟起初还没反映,但是我自己却胆怯起来,手就跳动了一下,就这么把健伟给弄醒起来了。
我借势就去推他,故意在他胸口推他,擦过他的奶头。
“健伟,挂蚊帐吧?”
我轻声呼唤他,我感觉他还是迷迷糊糊地在梦里。
“没……蚊子”他手放下来,挠了挠肚皮,“我要睡觉。”就转头又睡过去了。
我回过神来。看他安静的样子,一股恋爱的心情充满了我的脑袋,我不忍再骚扰他,于是起身回床躺下了。
可我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我听着健伟呼气、吸气的声音,不禁又博企了。我手**自己的裤衩,抚摸着坚硬的**,我心想,今晚不来一下,就别想睡觉了。我起身,右手一直留在裤衩里,我出门到水房去。
射出来了,一下就平静了很多。我轻轻地回宿舍,躺回床。兴奋过后,有了倦意了。可是脑袋却开始思绪飞扬起来。
能和健伟去长城,真是TMD让人期待。带他小子去哪个长城呢?方便也就是慕田峪、八达岭,远一些的就是金山岭、司马台。呵呵,一想到能和健伟一起出去玩,晒太阳,一起出汗,就莫名的幸福起来。其实不管去哪儿,就算是望儿山(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山),也都会开心的。暑假里去广东,看看金钢,要不也顺便去看看健伟。想到这里,我不禁傻笑起来,一想到要到健伟出生的地方去,我就开始憧憬起来。如果在他家告诉他我喜欢他,在他的房间里拥抱,那该有多美好啊。想入非非的我,老二又在心里意淫的场景影响下再次硬起来。
我转身去看健伟,他老实地躺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着在床上,嘴里嘟嘟地不知道说什么梦话。我心里想:健伟啊,你的梦里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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