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庞飞龙的事情,也算是我在大学里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想当年,我怀着无比稚嫩和清纯的笑容来到大学,内心充满了对知识的无比渴望。和班上的一朵祖国的小花关系暧昧。最后竟然成了一个官僚的眼中钉,据说是他也喜欢这朵小花。这个官僚就是现在的篮球俱乐部的庞飞龙会长。他连续两年都是会长了,还是校队的,还他妈是体育部篮球组教练的红人。
龙腾火,也就是我,当时还在足球部的门槛上徘徊、脚跟还未站稳。在成为学校足球新星的路上竟然提前遭遇了爱情的磨难……
我在宿舍里,换着球服。心理想着庞飞龙的事情。
“哟!老大。”金钢看我挺专心地,在一旁说话,“老大今天有国际比赛啊,这么认真。”
我飘了他一眼,“去你丫的。认真严谨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的作风。”
金钢一边拿着饭盆(还真是个盆),一边啧啧赞叹说,“你丫你丫这才是老大嘛。不过老大,认真严谨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拿起一只球鞋,“呵呵,看来我得牺牲我一只鞋了。”说着便向他的饭盆扔去。
他奸笑着躲开了,可我早以手拽他的耳朵,“找K啊你。”
金钢大叫着“啊!英雄啊饶恕我吧。”
说着,我拿起他的饭盆,狠狠扒了两口饭;几乎见底。
“俺的饭啊、饭啊。”金钢抱着饭盆大喊。
“叫个球啊。”我手背擦了擦嘴,说,“晚上别去找妞了,韩国烧烤。”
我转身出门,提着球过人下楼。
身后传来金钢的千里传音,“老大,几点……”
金钢是寝室里面跟我关系很好的一个人。小伙子挺不错的,俺上铺,每天拖着他胖乎乎的身体上上下下,总是被我欺负,至少睡觉、起床都是被我骚扰。是个集合了善良、直爽、勇敢等诸多优点;有理想、爱卫生、懂文明、讲礼貌的宿舍好青年。当然,他是个玉树临风的秃头。
记得刚开始入学的时候,送来我的我爸妈和送他来的他爸妈聊得很投机,我们也熟得快。最后爸妈都走的时候,他爸揽着我的肩,我爸揽着他的肩,“你俩相互照顾啊。”
“我们只能好自为之了吧。”我打趣地说。
“什么话!”我爸一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哈哈哈……”金钢他爸则大笑起来,“你儿子真逗。”
他们两个做老爸的握手的时候,我也过去握着金钢的手,用力地握。
金钢大叫出来。
我爸过来K我脑袋,小声说,别欺负金钢,小心我收拾你。
想想金钢当时的样子,竟和健伟一摸一样。
嗯,仲健伟。金钢。对了,找个时间跟那小子说说庞飞龙的事情吧。
去足球场经过篮球场,我认真地都看了看,8个篮球场都没有那小子的身影?
没来?干嘛去了?我心理琢磨着,但转念一想,靠,人家干嘛去了你管得着吗?再说认识多久了,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清楚,人家啥时候来打球、和谁打球你怎么知道。
不对,这些都能知道,可以问那个龊人庞飞龙。
一想起庞小子,我笑了起来。怎么回事,从昨晚到今天,怎么老惦着这厮。
不管了,没看到仲健伟,并不代表我会痿得不能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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