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都是处于懵逼状态,先是被闹钟吵醒,后来发现一郎把我电脑桌上的所有东西宛如丢垃圾一般的装进破麻布口袋,之后又被一郎半推半拉的上了出租车,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间高档小区的门口,我整个人都是木愣愣的。
“你……你是说我们以后住这儿?”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懵逼中回过神来,木愣愣的朝着身旁气喘吁吁的松本一郎问道。
“嗯,对啊!这儿离我们学校不远,而且环境还特别好,重要的是没人打扰咱们睡觉,多好的地儿啊。”松本一郎仰着头,一副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的神态。
“可……可是……”我话还没说完,松本一郎便右手提着破布袋子,左手牵着……拉着我朝着小区走去,嘴里还不断说着:“别可是了,跟我走吧,准没错……”
“你猴急什么呀?我自己会走!”我一把挣开松本一郎的手,尴尬的朝着周围的人点了点头,露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微笑。
松本一郎倒是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神经大条的拉着个破布袋子冲进了二栋的电梯口,狂按住电梯按钮,还不断的大声催促着我说道:“快点,快点!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满脸黑线的缓步走进电梯,忍受着电梯内众多异样的眼光,装作旁若无人的哼着小曲,一直等到电梯到达六楼,一郎才示意我出去。
跟在一郎的背后我的心里突然有点紧张起来,现在就要和一郎同居了吗?虽然一郎说过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养父养母都远在日本,但是我好像还没有准备好,总觉得仿佛是缺了点儿什么,扰的我心神难安。
我正思考着缺少些什么,却突然撞到前方一堵宽阔的肉墙,松本一郎转头看向我说道:“土豆想什么呢?我们的家到了”
我看了看一郎正前方的那扇房门,和普通小康家庭没什么区别,门口贴着一个倒的“福”字,略显土气,门外有一张垫脚的毯子,周围相对干净,我不禁点了点头,确实有些家的味道呢!
松本一郎拿出钥匙将门打开后,出现在眼前的一幕瞬间将我惊呆了,只见诺大的一个客厅里,朗达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合着皮椅的绑在落地窗边上,身上被黑色皮带子勒出了些许红印子,皮质的三角内裤被鼓鼓的支起一团,嘴里还塞着一团白色的不知是何东西的布料。
朗达发现禿自出现在门口的两人,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随后呜呜哼哼的朝着背对着我们的何峰打眼色,哪知何峰却哈哈大笑起来,右手将皮鞭一挥,大叫道:“叫吧!你丫叫的越欢,我就越兴奋”
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的,缓缓将目光从朗达那边移到松本一郎的脸上,才发现一郎也是一副错愕的表情,手中的破袋子也不知道何时掉到了地上。
松本一郎缓缓的将目光转向我,没来由的双眼冒气火光来,只见他大吼了一声:“你们俩搞什么鸡毛呢?”,吼着便朝着朗达他们二人冲将过去,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做,看着诺大的客厅里还在纠缠着的三个人,我选择默默的退出门外,赶巧的电梯刚下到这一层,于是便浑浑噩噩的踏了进去。
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一郎魁梧的身影朝着这边跑了过来,我觉得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可思议,这种在电脑或者手机小屏幕上才会出现的东西,居然在今天就活生生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甚至有些觉得恶心,我难以想象是否在松本一郎的眼中,有一天我们也会进行这一步。
脑子里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走在大街上,此时还是下午四五点钟,临近下班高峰期的一段时间,路上也并没有多少行人,风吹的呼呼的,两边的树沙沙的发出响声,让人觉得寒意更甚了几分。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抱着双手走在大街上,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儿,我的钱包放在一郎手里的那个破布袋子里,里面有几百块钱,手机在身上,也快没电了,我正考虑要回学校还是干些其他的一些什么。
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园里,旁边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在互相搀扶着散步,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偶尔指着周围的银杏树说着些什么,这宛如一副画,而这副画也曾是我梦中的景象。
大呼了一口气,独自站在寒风中,广场上三三两两的人儿埋头走路,前面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还冒着寒气,身后的银杏树们和着风儿的节奏尽情的摇曳着,飘洒着下来的树叶儿不一会儿就铺满了整个地面。
隐约着听见身后有人再叫我的名字,我心想难道一郎这么快就追来了吗?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疑惑的回头望去,发现身后站着一个身影,依旧在寒风中亭亭玉立,好看的宛如莲池中唯一一朵莲花。
“李慧兰,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下意识的问道。
“当然是为了等你啊!”李慧兰嫣然一笑,在这冷飕飕如刀子般的秋风中让人感觉特别的温暖,和当初搭档时那相视而笑的感觉一模一样。
“等……等我?”我无法直视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此时此刻的我发现谁的笑容家里都会觉得这是在讥讽和嘲弄。
“呵呵,和松本一郎闹矛盾了?”李惠兰笑了笑,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她似乎更开心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一脸惊讶的望着李惠兰,这个曾经追求过的女孩子是怎么知道我和一郎之间的关系的?
李惠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朝着周围张望了一眼,指着最近的一张长凳说道:“我们去那边儿坐会儿吧?”
我点了点头,一边合着李惠兰朝着长凳那边走,一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想要披到她的身上,哪知却被她单手挡了下来,李惠兰看着我淡淡地笑着说:“会长大人,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可不能再这样对其他人好了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将衣服重新穿回自己身上,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尴尬的笑了笑。
和李惠兰坐下后,我便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李惠兰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李惠兰看着我不急不慢的说道:“其实我早开始就有一些怀疑的,本来我以为林胿走了我就有机会了,哪知道他……”
这事儿和林胿有什么关系?我无语的想到,同时瞧见李惠兰卖关子的又不说话了,不由得追问道:“他?一郎?一郎怎么了?”
“他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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