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BT的高中生活-续
高三学习紧张周末也是要出去找男人的,不过都是空手而归。求人不如求己,在不断的自我探索中发现一种体位好爽:头下脚上背靠在墙上,然后弯曲身子亲自己的JJ。JJ不够长,不能亲到,只能很吃力地用自己的舌尖舔到GT,在火山爆发中自己一个完美的颜射。天杀的,那时脊椎都差点被自己扳断了。一年下来,床边的那个墙面被我磨得很光滑。父母不知道原因,至少我母亲不会知道。呵呵。高考后身心那个轻松,阳光那个绚丽,还有我的那个horny。我姐上班的招待所成了我的根据地。我一般从农村进城,表情木讷老实的中老年人下手。当时真摸过不少人,其中一个还要我付20元才让摸,这对我一个穷学生来说真是一大笔钱,我猪一样的竟然把钱给了他。
最令人痛心的是莫过余我把我那尊贵的处男之身献给了一个短胖死男人了。那晚买了看通霄录相的票,坐在两个男人之间,右边50多岁的男人看起来不错,左边那个40多岁,短而肥,有点丑。当时公丨安丨抓的严,只有等到半夜才能放AV,所以我一般都看通霄录相,有的老男人看AV看得硬了还让我摸。我知道他们不敢叫,大家都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的样子,有家有室的谁敢叫让人当面认出呢,更何况公丨安丨管的严,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喜欢被摸的无非是把我手拿开,瞪上我一眼,who care! 本来想半夜对右边这个老男人下手的,结果十点一过左边那个丑男人居然胆大包天地把他的臭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发誓,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我遇到有和我一样爱好的男人,我好激动。找到组织的感觉太好了,丑不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投桃报李,我的手也没闲着。只摸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我提议我们出去。电话老姐告知同学的叔叔进城找地方住后,我们直奔我姐一班的招待所。
长期的脱离管教和自由放浪,我没有树立起正常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我从来没有为我只喜欢男人,而且还是中老男人感到羞耻和不安过。我只追求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我就要努力得到。当然对我的处男之身,我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话说那晚进入房间后,招待所门不能反锁,我们抬了张桌子把门挡住,巨热的天没洗澡就直接脱了干。短胖男人显然是老手了,他在我身上又摸又抠又亲的,弄得我象团软泥一样任他摆布。他有点肥,身上有股子汗味,他让我服侍他时我有点反感,但是还是从了他的意。的确,把那现在想来并不可爱的JJ含在嘴里时还是觉得很爽,毕竟是第一次。他想进入我时,我也不紧张。之前我读过《便衣丨警丨察》的小说,里面周志明把手指伸入丨肛丨门掏粪的情境让我horny了一阵,也让我知道丨肛丨门是可以扩张的。他在我的菊花上沾了点口水就试着进入,试了几次都不行,太紧了。我又痛又胀,但还是给他充分的机会让他表现自己。我那直肠里SSNK上该死的goblet cell也分泌了好多的粘液,帮助他最后连根进入了。我躺在床上,眼里淌着泪水,不是因为我伤心,那是痛的。他笨拙地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最后发出几声低沉的怪叫,伴随着他那巨大的肚子在我的上方剧烈地晃动着,汗水雨点般滴在我的身上。他突然不动了,也不叫了,我感到了体内的一股暖流。世界一下安静了。我双腿贴着他的胸部,感觉到湿湿的全是他的汗。原来这就是被男人洞庭花开的感觉,我并不享受反而很痛很恶心,特别是他那恶心的汗水给我幼小心灵造成了严重创伤。以后我只要碰到**流很多汗的人都会失去感觉,我讨厌湿渌渌全是汗的肌肤。事后我蹲了半个小时的厕所消除便意,排除体内异物,然后洗了个澡一个人睡了。第二天他很早起床来亲我JJ, 我射在了他嘴里。他告诉我他叫XXX, 是开船的,还说找了很多钱,留下了传呼号后他走了。一个月后来我呼过他一次,回话说他的船发生火灾被烧了,他想去浙江开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8
Richard的出生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说法语的魁北克人,做汽车推销员。母亲是讲英语的爱尔兰后裔,秘书工作。他十岁时父亲就死于一场意外,家庭由他母亲一人支撑,他和他姐姐由他母亲一手带大。他母亲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她有一套教育孩子的良好方法。Richard说他现在的一言一行都受教于他的母亲,他十分爱他的母亲。他每年都会到他母亲的坟墓前跟她聊几次天。小小的Richard 十四岁就开始打工挣钱了,一方面支持他的母亲,另一方面为他的大学攒学费。十六岁时Richard考入了Nova Scotia省的Saint Xavier University了。以全校第一名毕业后考入了世界著名的麦吉尔(McGill)大学的法学院。毕业后进贝尔电话公司工作(他现在还持有当年买的bell公司的股票),三十二岁当了XX航空公司的副总裁,后来被一家国际纺织企业挖走,全家搬往巴黎公司总部生活。生长于蒙特利尔,他能说完美的英法语。他二十八就结婚了,育有一子一女。四十岁离婚后前妻回魁北克城安家,他和两孩子留在巴黎。
前妻的离开给Richard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一手忙于带孩子,一手得忙事业。那时他公司在东南亚、中国和东欧开了很多厂。他任副总成了典型的空中飞人,还好他姐的孩子已经长大,她过来十年如一日地帮他(他姐也离了婚)。他和他姐姐的感情无坚可摧,她是他最亲的亲人,他爱她胜于爱自己。事业上他一帆风顺,后来任上公司总裁,他看准了中国经济崛起的良好势头,把业务重点转向中国并取得了巨大成功,之间他也有了所谓的中国情节,呵呵。公司发展不断壮大,并收购了法国当地的几家企业,不幸的是这些之收购公司的法国人也先后挤进了董事会。几个法国人与他的经营理念很有异议。他们认为中国经济体系不完整,政治信念与体制也与他们格格不入。说白了他们还是不相信不愿意和中国人做生意,这和Richard的管理理念产生了巨大分歧。加上他是加拿大魁北克人(法语人有点看不起魁北克人,历史原因),他这个总裁过得并不快活,也至于不到六十岁就早早退了休。
孩子们长大之前他没有考虑个人问题。那时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象现在的中国,他那时对自己的性倾向有点模糊不清,他是一个受传统道德力量和信仰约束的人,即使有这方面的想法自己也有意识地压抑着,他的人生完全被家庭和事业占据,当然这也与Richard有着惊人的意志力有关。他四十多岁时同时把烟和酒戒掉,以后never look back, 以他自己的话说;我们交往的艰难经历也是他意志力的最好诠释,这个以后再表。孩子长大后,Richard松了口气,并初涉gay坛,与我比较,他起步很晚。他说这也是好事,这让他置身于艾滋风暴之外。 经历过八、九十年代的gay都知道艾滋病是多么可怕,很多gay都没有活过那场浩劫。九六年后推广的鸡尾酒疗法才结束了艾滋病=死刑这一残酷定理。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