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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Richard, 如果你恋中老,你很有可能会对他着迷! 如果你现在想看他,行, 来加拿大吧。他现在正在蒙特利尔westmont他家后花园里看书。英式花园里百花齐放,草本品种搭配得很精致, 显然是专业园艺人土的作品。花园的围墙边耸立着三根参天的枫树在微风的作用下沙沙作响。花园里的草坪被修剪得很整齐,草坪里没有一丝杂草。整个草坪靠近门口处不再种草而是辅上了砂石板,上面放着一张透明的玻璃桌子被几个精巧的夏椅依偎着,很温馨,很恬静。
离桌子五米远站着一部烧烤(BBQ)机,其金属表面被保姆擦得呈亮,烧烤机里躺着一只被分成蝴蝶状的小鸡,涂在上面的牙买加汤汁在燃烧丙烷形成的蓝火上咝咝用响。诱人的香味从烧烤机的缝隙里溢出,飘得好远。
Richard手里捧着那本他才从亚马逊上买的,心无旁骛。他会时儿微微地抬起头,瞄一眼烧烤机,这里你会看到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有着深海一样纯蓝色的眼睛,蓝得那样纯那样深邃,不可见底。 与这双精灵近距离的直视,你会置身于一种安详,平和与智慧的氛围中。他的鼻梁挺直,直不带钩,高度恰到好处。黑白相间的头发(salt and pepper)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1.78cm,74kg的身躯,包裹在白纹衬衣下,线条分明;他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两点,很诱人。他那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杂色的脸庞是最美、最温和的。面颊上有如同Bruce Willis一样的两条细沟延伸到嘴角。他的唇很薄,当他微笑里,那唇会微微地张开露出两排牙齿,洁白而整齐。有时他会伸出他那灵蛇一样的舌头润湿他的双唇。这个时刻他很性感,很诱人。他的皮肤白而光滑,几乎没有体毛,不像很多白人一样整个一个毛毛虫。他穿着一条浅白色的裤子,裤腿的轮廓被汤得身刀锋一个挺直。他微抬腿就会露出那大大的一包,这宝贝虽然很一条丨内丨裤和长裤包裹着,但这丝毫掩藏不了这个宝贝的活力。没有包皮的它干净,圆滑,散发着阵阵体香。这个宝贝的主人他成熟,富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他有着公司总裁果断,坚毅的让人敬畏与着重的品质,同时有一颗善良,包容的心。他象一颗成熟得快掉地的果实,身上散发出来清香让人难也抗拒,让人好想把他放在嘴里,慢慢享受他的香甜,直到把他化掉,与自己溶为一体。
哎,太久没有写东西了,好吃力! 感觉还是没有写出他本人那个味道! 遗憾,将就看吧。
窗外的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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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我爸打成同性恋的–
我出生在一个叫望江的小山沟里,5岁时随父母进了城,但是上了小学后父母实在太忙,我调皮捣蛋无法无天,老师根本管不住我。我父亲唯一的教育方法就是打,工具包括手电筒,竹条,木棒 etc,总之伸手可及的东西都被他用来招呼到我身上。我现在身上,头上还有很多被他打后留下了疤痕。被打得多了,我小小年纪也总结出了经验,他一伸手我就大哭大叫,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到,这样就有人来制止了。他越打我我就越捣蛋,我做出的疯狂的事让他越来越生气。
八岁那年我以玩家家为由,我诱惑跟我同龄的一个女孩到后院的小树林里**,那幺小的年纪我小JJ就硬得不行。我先让她看我硬起的小JJ, 她羞红了脸转过身去,我趁机脱下她的裤子,她也不反对。我躺在她身上竟然轻松地进入了,第一次好奇妙好爽,刚抽擦了几次,身边一声炸雷差点没把我吓死:“你们在做啥子?”,我转身一看是三楼那个四十多岁的死婆娘,一双熊猫眼带着鄙夷的眼色盯着我们,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菜。我提起裤子箭一样的飙走了。我这个祸闯的实在太大了,院子里炸开了锅。我爸把我吊里来打,不是在家里,而是在院子里的公共地方,他想以这种方式给女孩家长一个交待吧。这次我嚎声震天也没有人来拯救我,我远远地听到三楼那个死婆娘在叫:“ 打死那个小流氓!”。那里我还真是个小流氓,把院子里的人都得罪了,他们都恨我。此刻那些被我从楼上吐过口水,那些家里的玻璃被我用铁丝做的弹弓子丨弹丨打坏的人家都一定在暗笑吧。
我太坏了,作为这次惩罚的结果,我被送回农村老家跟我爷爷奶奶一起过。他们哪里管得住我? 我变得跟个野孩子一样。我做的坏事太多了,村里的孩子都怕我,我成了当地的一名小恶魔。一次爷爷让我去坡里放猪,那条的母猪生了六个可爱的小猪仔,它们都有两三个月大吧。天快黑时,我赶着回家,一只小猪仔走到一条小路上去了,我捡起一个砖头大的石块就向它掷去,正中头部。可怜的小猪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我当时竟然不怕,看见小猪四肢微微地颤抖着,我拭着探了一下它的鼻孔,好像没有了呼吸。 我抱着小猪在水田中把它埋了。(这件秘密我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居然在这里写了出来,我认为在我童年的内心深处还是以此为耻的.)我父母有里会来乡下看我,每次来我都免不了被我父亲一顿狠揍,我并不想他们来看我。我那里对父亲是又恨又怕,我的母亲是一个软弱的人,她一切都听父亲的,很少的自己的的主见。父亲打我里我很少得到她的保护,我知道其实她也很怕我父亲。那里我常想要是我有一个好父亲那该有多好啊。可以说父亲暴戾脾气的因最后埋下了我恋中老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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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常被我爸叫去给他搔背,搔头,我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他那时真的是家里的国王,我别无选择。他常常捧着一本书,关躺上床上,他叫我从头开始,从上搔到下,但是每次搔到他的腰部或者接触到他的butt cheeks时就叫我停了。他那时三十多近四十岁吧,身体很好很强壮。现在能回忆起的是他的皮肤很在弹性,屁股也很大。我每次搔到他腰部,就想像他的光屁股会是怎么个样子,他的JJ跟我的一样吗等,当然完全是好奇心使然。不过现在想来,这还是多多少少和我的性倾向有点关系。如果我喜欢女孩,我不会去猜测一个男人的身体。
我12岁第一次看到别人的菊花。那里我还在乡下,一个同伴到地里拉No.2, 我竟然毫不羞耻去低下头去看他的屁股。他当时正使劲地收缩他的anal sphincter,我看到了那粉红的一圈。13岁小学快毕业里,我已经开始观察我们语文老师的裆部了,我发现他有时会不小心把尿液洒在上面,湿湿的一小片。那里我就会猜测那是精–液还是尿液。
我人生的第一次精华居然是交付给一只小猫的。我小学毕业前就已经很闷骚了,那只常和我睡一床的小猫常被我捉来舔我的小JJ。 记得第一次把包皮完全翻开时好激动,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包皮翻开后,我就经常玩自己的JJ了,一开始玩得高兴里只是有尿意射不出什么东西,后来越玩越大胆,居然射了牛奶一样的东西。当时那个爽啊。 那只可怜的小猫被我捉来,我按着它的小头,它居然把我的**都舔了,好evil啊!
1992年,我进城读初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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