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自传:清秀小帅的十年GAY史

清秀小帅的十年GAY史

作者: 2010小志

题记

人生若只如初见,所有往事都化为红尘一笑.只留下初见时的惊艳、倾情。忘却也许有过的背叛、伤怀、无奈和悲痛。 时光匆匆,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也许曾经一见倾心,但是再见之时,也许就是伤心之时。若是如此,不如初见时的那份感觉……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每一个人当最初和你相遇,那种美好的感觉一直就象春天初放的花,那种温馨、那种自然、那种真诚、那种回忆,因此就一直弥漫在了你的生命中。为什么在人的交往中会有误会、费解、猜测和非议呢?只有淡淡的如水的情怀不就足够了吗?就象从未谋面的网友,每次在网上遇到时候互相打个招呼,心中存有彼此的牵挂,不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吗?

君子之交淡如水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生活就是这样的,得到了往往就不会去珍惜。得不到才是一种境界。或者只如初见,那种淡淡的情怀倒是让人释怀、让人坦然、让人心安。一句心灵的问候,足以让你一生难忘,我想人生这个东西,淡然一点往往会是清风明月,太过执着,则就是迷惘了,因此我情愿对于友情、恩怨、功过、得失、钱财……都看的再淡一点,情愿那初见的情节永远留在自己的梦里。

林清玄的《法圆师妹》,他说:“每个人的命运其实和荔枝花一样,有些人天生就没有花瓣的,只是默默的开花,默默的结果,在季节的推移中,一株荔枝没有选择的结出它的果实,而一个人也没有能力选择自己的道路吧!”

有的心情你不会明白的,有时候过了五分钟,心情就完全不同了,生命的很多事,你错过一小时,很可能就错过一生了。那时候我只是做了,并不确知些道理,经过这些年,我才明白了,就象今天一样,你住在这个宾馆,正好是我服务的地方,如果你不叫咖啡,或者领班不叫我送,或者我转身时你没有叫我,我们都不能重逢,人生就是这样。

人生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吗?我们不得而知。。。

一 童年

1989年的夏天,我出生在一个赣东山区一个小县城,妈妈生我时才17岁,那个年代在我们那这并不少见。不过,也正是因为父母的早婚,导致了他们婚后的不和谐。甚至于最后两个家族的反目。(不过我并不认为我的同志倾向跟这有关系)

我是喝姑姑的奶长大的,她和我妈同年,他儿子比我小2个多月。叫王轮,我们小时都喜欢叫他轮子。轮子的女儿09年春节前后已经出生了。(又是一早婚的,哎)

在我的记忆里,我9岁前的童年全是在外婆家渡过的。虽然我奶奶后来告诉过我,我两岁之前是她带大的,可我那时太小,记不得了。有印象的,最早时候的事,大概是在3.4岁的时候,那天傍晚,正和表弟(大姨的儿子,比我小10个月)还有一大群小孩在房前的水泥坪上玩耍。外婆从菜地里忙完回来,手上拿着一封信,是我妈从深圳寄来的。那时我在想,这是鸽子刚好飞到外婆干活的菜地里,把这信交给了外婆。

至今我还记得94年9月1日,第一天去幼儿园的场景。外婆骑着自行车,把我放在前面那个横杠上。这也是我小时候记得的发生的最多的场景。骑到过半路程的时候,碰到一女的,也骑自行车正带着她女儿报完名,交完学费回来。那女孩叫付琴,后来我们一直同学到2年级,她发生车祸,侥幸抢救回来后,人变的有点呆傻。后来有没有上学,我也不太清楚了,因为3年级下半年,我转校回自己家这边上学了。

97年秋天,父亲从深圳回来,领着他几个徒弟和几个小工,开始给我们自己家盖房子。(我爸是个石匠,90年代初就还着我妈,后来还有我姑姑,小姨,舅舅去深圳打工。)

房子盖到第一层封顶的时候,父亲被查出头脑里长瘤,据他们推断说,是一次在深圳为了老乡,和人打架时,让人用酒瓶子砸过后留下的遗患。花了一万多,去南昌动了手术治好了,不过为了防止复发,动手术时切除掉的脑壳并没有立即补回去,直到2005年才重新装上。在这之间,父亲的头部是比较吓人的。

盖房子,加上父亲动手术的钱,花了将近5万,最后从亲戚家借了几千块钱才把新家添置好。

98年春节,离开从小长大的水南农场,记忆里第一次没和外婆一起过春节,那天哭的死去活来,一开始只是我哭,后来外婆也跟着掉眼泪。嘱咐我,以后一放假就回她家玩。(后来一直到我上高一,每年寒暑假,五一,十一我都回外婆家)

我家住的那个村子,大多数人都姓张,我们家也一样,爷爷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伯两女一子,二伯两个儿子,我爸我和姑姑都只生了一个。(大伯母和二伯母是亲姐妹)

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大堂姐(梅)上五年级,二堂姐(英)还有二伯的儿子(军军)因为和我不同乡镇入学年纪不一样的原因,所以虽然他们俩都是88年的,但还是和我一样读3年级,还有两个堂弟都是90年的(东)和(潘潘),那时他们一起上一年级。

那是唯一一个学期,我们6兄弟姐妹可以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睡觉。(二伯夫妇俩在外打工,就把两个孩子放在大伯家,后来我家房子盖好后,父亲叫大伯一家也搬到我家一起住)我们6个小孩睡一个房间,用3个床拼在一起睡。不过不久后,大伯家也在我家隔壁盖了新楼。父亲和奶奶与大伯母之间的不和,使得我们几个小辈简单快乐的日子增加了很多烦恼。

我家的房子盖在一座古坟山的半山腰上,我们那个村和县城只隔着一条抚河,站在我家二楼阳台,可以把整个县城尽收眼底。院前一片低一点的地方是大伯家的一片梨树林,右边和后面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桃树林,春天桃花开时,真的很漂亮。放学后我们会经常在旁边的草地上烤红薯。大伯家养了两头牛,那时我经常会和梅和英和军他们一起去更远的山里放牛。在最高的那座山山顶上,有座很有名的七层宝塔,名叫聚星塔。我们会在那塔里拌鬼,来吓唬外地来的游客。我们也会在那山上寻找各种可以吃的果子。春天,我们6个会分成3组,拿着3把锄头,去挖蚯蚓,喂鸡鸭;夏天,我们会一起偷偷溜出去偷桃子,偷桔子,偷西瓜,(我家那到现在都还是这样,山上有很多果树)。拿着头灯一起去水田里照蛤蟆。秋天我们一起去山上打野茅栗;冬天我们6个又分成三组,一个拿锄头,一个拿水桶,去田里挖泥鳅。

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过了两年半,由于我们那没有6年级,所以11岁时,我就开始进入我的中学生涯了。也开始遇见了让我动心的男孩。这一年,是2000年。

二 二中

我们那个县每个镇都有一所中学,县城里还有3所中学,3所中学都是初中高中合在一起办。一中是当时唯一所省重点中学,二中我在04年离开时,还是市重点学校,不过09年也被升格为省重点了,三中的高中全是职业高中。我们村因为离县城近,离镇里远,所以毕业后是去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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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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