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帅哥和同事搞基的故事 - 第9页

“莉是什么态度?”我问。

“她说的要离,很坚决。”明说。

“是呀,女人们都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有外遇,她肯定是伤心失望到头了。”我劝他。

“你不知道,泼妇一样。”明愤愤地说。

“那说明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呀,不然才不会管你呢。”我说。

“她反应那么强烈,就说明是冲动,其实没想真正要离。”

明不语。我知道,他们还是有感情的。

我决定把自己的意思说明:“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莉在一起,是你终身的幸福,我们在一起过一生,注定会是失败的。”

“离了我就不再结了,我也不找了,你也不要再找了,我们不是很好吗?”明估计是被气糊涂了,还没有清醒过来,执迷不悟地坚持着他的想法。

“有些事,你不明白,我也不想给你说,但我们怎么工作?双方的亲人都会因我们背上沉重的包袱,孩子都会被歧视……”那时,我更多地是想如何挽回他们的婚姻,苦口婆心。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孩子让我爹妈带,单位不要我们,就换个地方打工,我不怕苦。”明固执地回答。他的话,让我感动,更多的是心酸。同时对他顽固不化的态度,又感觉万般无奈。

“那先不说你们,就说我们吧,我们的来往,基于你稳定的家庭和工作,你幸福我才会快乐,即使没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幸福,我感觉也是沉重的,一生都会如此,更不用说还和你在一起了,那样我会负罪一生。”这是我发自于内心深处的话了。

“我离婚不行,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行,和你在一起也不,我要怎样你们才满意?”明还是有些不满。

“离开那个女人,回去吧,好好和莉沟通一下,我也再劝劝她,应该没问题。”我说。

“那你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始终把我牵扯其中。

“我不是在你面前吗?我还是你兄弟,我还是一样的工作生活。”我回答。

“我是说你还要和那人在一起吗?还要重新找吗?你……”他顿了顿时,没有把话说完。

“你们和好吧,我不会出去了。”不知道是对他的感情突发,还是想让他努力挽回婚姻,我如此回答了他。

他默认了我的话。

后来,他们重归于好,单位也把明调回了机关。而我,有意无意地在身败名裂的刀锋上赤足行走着。他调回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自然更多。不知道他是出于对我的感激,还是因离婚对人生有什么新感悟,或者是从心底舍不得我,与以往不同的是,经历了离婚的风波,他和我相处更加密切。只要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基本是每天必然找我,白天没见着,晚上都要来单身宿舍晃一圈。两天没看到我他就不习惯。对我也更好了,好吃好玩的必须有我分享,我提出的要求只要他能办的,都一一满足,偶而还主动亲一下,从身后抱着我更成了他标志性的动作,即使大家一起站在外面。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有时一聊就到十一、二点。过去时时的亲亲我我再度频繁上演。而莉好像也不问他和我的交往,相反只要知道和我在一起,她倒是很放心,即便是很晚回家。这可能是因为我全力拯救他们婚姻的原因,也可能是明出轨时我对他娘俩悉心关照的原因,总之,她对我,那是相当放心。自从处理他们的婚姻纠纷后,我以前曾经有过的对莉的歉疚感也随风散去,我毕竟清楚我不是要从她那夺走明,相反我会极力维护他们的幸福。所以,同明的交往,我少了许多顾虑,甚至有些心安理得,固然也放开了许多。

暑假到了,莉带着孩子回娘家看望父母,明的双亲也回乡下老家了。他家里就只有他一人。对于我要去他家过夜的要求,他是一口答应。平时虽也有机会在单身宿舍快速解决问题,但很紧张、匆忙,更别提相拥而眠了,这个珍贵的幸福时光我怎能放过。那一夜,是一汪春江水,几度花儿开。他几乎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纵容着我的行为。即便是对我进入他身体的无理要求,他都极力配合。只进去了一点,他背上就直冒冷汉,拼命埋着头,双手死死抓扯着床单,全身颤栗,但他始终没有吭声,更没有把我踹开。我是会心痛自己的爱人的,不会让他太痛苦,所以也就到此为止。不过,对我第二天去买KY的提议,他并没有反对。那晚确实很尽兴。

第二天,我一直回味着前夜的好事,期望着当晚的美梦。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下午快下班时,明告诉我莉让他去接,说是乡下蚊虫多,他们特别是孩子受不了,提前回来了,我有些失落,明匆匆出去,回头又说了声音“晚上来家吃饭!”

明本就是莉的,昨晚也算是如愿以偿,特别是莉和孩子热情的招呼,失落的感觉渐渐消散。晚上,吃了莉带回来的土鸡(她煮了再拿回来来的,只好凉拌),又做了些她带回的新鲜瓜菜,感觉不错,赞口不绝。莉倒也大方,邀请我第二天去吃“缸缸肉”。我自然同意,找上门的好事,能有不受之理?

翌日上班,一个老大姐问我:“兄弟,明他们上次是什么时候闹离婚的?”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我很奇怪。

“唉,昨晚好像他们家又出事了,家里很吵,孩子也在哭,莉好像很激动,这回,可又得你出面了。”这位老姐是信息灵通,要说明家发生的事,更是权威,因为她家与明的家是两橦正对着的楼,而且都住六楼,正面接受信息那是近水楼台。

“不会吧,昨晚还好好的呢?”我半信半疑。

“怎么?你这是明摆着不相信姐呀,姐话虽多了点,但啥时候说过瞎话?”老姐依然是认真状。

二话没说,我立即噔噔奔向前楼去找明。

他的精神状况确实不好,眼圈都是黑的。叫他出来,走到廊道尽头,站定,我问他“说你们又吵架了?”

“嗯。”明答。

“为什么事?”我问。

“没为什么事。”明说。

我真的很生气:“那你是吃饱了撑的呀?你究竟安不安心过呀?好不容易才挽回关系!”

“说吧,总得为个什么事吧?”我追问。

明不语。

“好了,你不说拉倒,我去问莉。”我说。

听我这么说,明犹豫了一下说:“还是我说吧,我忘记了收拾床铺。昨天我们起的晚,中午二当家的叫我出去陪客,也就忘记了。昨晚她整理的时候发现被子上的东西了,大吵大闹,问我是不是又把那个女的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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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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