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叫出声来。”
“叫出来你就停下么?”邢东凡晕晕乎乎地问。
李想愣了愣,认真地说:“当然不会。”
………
毫无诚意地协商结果只是更加坚定了李想的决心。一不做二不休,先上了再说吧。
李想三两下拽开碍事的扣子和拉链,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轻轻抵在入口处,却还是有些犹豫。
邢东凡闭眼等着,心里暗骂,还不快他妈进来,再不进来老子反悔了。
虽是这么大意凛然地想着,可真被贯穿的一刹那,邢东凡差点受不住喊出声来。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力气压在了坚硬的木桌上,背脊硌得生疼。
进入时的干涩,被压迫的痛楚……以及忽然想起来的大事情。
“喂……”邢东凡有气无力地推搡着,“你带套了没。”
“没。”李想看了看几乎没入一半的器官,咬着牙停下。“怎么?不行?”
……没套就意味着没有润滑,还意味着难以收场啊。邢东凡犹豫着哼哼,不知道现在阻止还来得及么。
可李想终于还是忍不住,一口气插到了底。
“晚了。”李想深吸了口气,整个人覆在邢东凡身上。
“……”
投影仪中的怀旧音乐一首首地终于唱完,播放器停留在静止的画面。偌大的音乐教室,突然安静得出奇。
邢东凡本能地咬住了嘴唇,生怕在这段静谧的时间里,不小心溢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奈何木桌被轻轻地摇动着,嘎吱吱的更令人无地自容。
“不行……不行……”邢东凡摇着头。
可李想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更加恶趣味地骚扰着身下之人。
这里是么?李想试探性地在各处摩擦着,直到邢东凡的反应开始激烈起来,甚至是双手捂嘴,都难以抑制喘息的滑出。
疼痛是有的,屈辱感也是有的,但这一切都抵不过快感的袭来。
邢东凡的眼角都要渗出泪来,实在受不住得哼哼。
“李想……”他轻轻叫着,却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掉算了。
“怎么?”李想拨着他濡湿的发梢回应。
“那里……”邢东凡快要哭了出来,“不要换……”
“哪里?”李想又凑近了发问,他倒不是故意为难邢东凡,只是刚才尝试了太多地方,他也记不得哪里是关键。
“这里?”李想换了换姿势,邢东凡小声哼哼了两声。
“这儿?”李想变了变角度,邢东凡又抿着嘴不做声。
“这里?”连问了好几次,邢东凡才终于叫出声来,手指紧扣着李想不松开。
李想笑了笑,耐心地取悦着兄长。
“要我把音乐再打开?”李想问,“有音乐在,你好像能叫的更尽性一点儿。”
靠……邢东凡心里骂人的力气还有,他本能地偏过头去看看投影屏幕,却忽然吓了一跳。
只见二人的影子,交叠在画面之上,这种令人羞耻的姿势,一下子放大数倍,给人带来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嗯?发现啦?”李想的声音很是愉快。
“……”
近乎自暴自弃地跟李想嘿咻,结果却是出人意料地尽兴。邢东凡HIGH到无法自制,从桌上被李想扶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哆嗦。
“背你回去?”李想问。
“那不如让我死了。”邢东凡忍不住恶言相向,脸上的红晕却没褪尽。
“都这样了,晚上出去住吧。”李想揽着他在怀中,走了几步,让邢东凡坐在门口休息,自己转身回去收拾残局。
“去哪儿?”李想这主意其实还算合理。反正邢东凡这种模样如果回宿舍,那必定是要遭到惨无人道的围观。
“就近的招待所。”李想说着,随手开了顶灯,将投影仪关上,邢东凡赶紧扭过脸去。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整个人。
“走吧。”李想又检查了一下无误,向着邢东凡伸出手来。
“嗯。”
“哥。”
“嗯?”
“开房要身份证的。”
“嗯,有带。”
“押金。”
“……”
“还有房钱。”
“喂,你没有么?”
“有啊。”李想很不要脸地咂舌,“不过你不是留在学校打工了整个暑假么?又拿了奖学金,难道还没钱请我出去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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