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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迷糊中我觉得**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含住了我的家伙,靠!这么爽的梦还是第一次做到,不行了,忍不住了!啊~~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家伙里喷出,身体像云一样飘飘地,太爽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告而别,不过重点的是明明记得昨天夜里好像梦遗了,可是早上看了自己的内裤却是干干净净的,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只是梦?还是…。
我想到了任伟,不是那家伙晚上帮我口什么了吧!靠!别想下去了…。最近这段时间心里很烦,除了那晚不清不楚的梦以外,曾经和我干过架的仇人也被分到了我的警署,那个该死的包幸福,哪里不去偏偏来到小爷我的地盘上,分明是和我过不去。
我知道姓包的家里有背景,全上海市他想分哪个警察分局分不到呀,可偏偏非分到我这一局,不知道该算我运背还是天生就和他相克。
他看到我到也没说什么,还朝我友善地笑了笑,有那么点一笑面恩仇的味道,可他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我可从来不会动摇我认准的东西——那就是我讨厌他!
下班了,他非拉着警局里的同事去D高(DISCO)玩,我也被一帮人生拉硬拽了过去,至于老王那帮老帮菜笑着说:“你们年轻人的玩意,阿拉就不参与了!”
靠!没办法,虽然是下班时间,但是我非要不去,那就是诚心(故意)和姓包的过不去,不给他面子,所以想想还是忍着去了。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上海的D吧!有点乱,外国人外地的人一群群的,正经上海人谁会去那种地方,按父母的话说:“这些地方都是不二不三(不正经)的人去的!虽然我也曾经去过,不过新鲜劲过去了,就不大去这些地方。
今天是星期五,花痴男女一把把地在舞池里甩着他们的头,空气够浑浊的,叫了杯啤酒坐着看同事们下去疯狂一把!
靠!这种地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是无聊极了,以前觉得这里很刺激,现在…,大概心态老了吧!
反正在这混段时间,等这个音乐结束了就和同事们打声招呼,先走人了!
正计划着,突然见到不远处的人潮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靠!不是任伟那家伙,奶奶地,穿的那骚样,薄的都快透明的衬衫配上低垂紧身的牛仔裤,连里面的性感白内裤都快露光了,更让人火大的是旁边一个肥肥矮矮的豆油桶男竟然旁若无人地在他身上乱摸,那个任伟好像不知道似的,仍由他上下齐手。
靠你妈!这油桶男都把手伸都他裤裆里了,虽然知道这家伙是做这个行当,但是自己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豆油桶男,没想到那恶心的家伙是韩国人,说着韩奴话,操你妈!老子听不懂!我恶狠狠地凑近那个猥琐的韩国人只说了一个中国字:“滚!”他好像有点理解我说的含义,吓的灰溜溜地跑了。
再看看我身边的那位,还在痴迷地扭着呢!好像意识不太清醒,在这里我也没办法细问,拖着他就往外走。
直到把他扔到我的大床上,他还是迷迷糊糊,闻闻好像没喝酒,靠!气的我直瞪着他,无奈,纵有万般怒火也只能等到那个家伙醒了以后才能兴师问罪。
睡觉!
……
早上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被人压醒,靠!老子昨天什么时候睡的,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那个死小孩趴在我身上微笑地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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