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诗很长,我去大脑深处挖掘了一下,没挖出来,只好百度。
“他们追杀GC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GC主义者。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扑向我,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不要因为今天自己还是健康有力的人,就可以无动于衷,漠视别人的痛苦。”
我的满腔鸡血,把楼主大哥也给泼出来了。
他点我哑穴说:“月夜,冷静一点。没有人坐视他人的苦痛,也没有人反对公益救助。可你的话已经脱离了问题本身,把别人的一点随想拿出来断章取义,还咬文嚼字,上纲上线到斯图加特的悔罪,你过分了。大家没有不认同你的爱心,只不过说了一点成人社会的规则,你有认真理解别人的话吗,你知道什么叫沉默者吗?月夜,别怪我说话难听,你一个没栽过跟头吃过亏的小孩,拿着书本灌输给你的信条,宣扬你的理想主义,等你对这个社会有了切身体会,你就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
我无言以对。
“绿杨巷陌”对我发起临时对话:“月夜,我想和你聊聊。”
我没理他。
他又连续发了好几遍。
我关机,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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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挂上扣扣,等着几个人去刷任务,下午的课准备逃了。
忽然跳出一个好友申请,“绿杨巷陌”的。
点了通过,他立即说话,原来在线:“小月,在啊?”
“在。”
“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以为你生气不加我呢?”
“啥?我不常上Q的。”
“那天我随意评价你名字,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
“晕,我都忘了,没事,反正你名字还不如我。”
“呵呵,那认识一下,我真名是**杨,群里说的杨杨就是我。”
“好,知道了,杨杨。:)”
“你怎么也跟着叫杨杨,你应该叫哥,我比你大很多,小鬼头。”
“哇哈哈,老鬼头。”
正聊着,那边萧萧忽的站起来,乒里乓啷翻书找笔,边嚷:“快,班长来短信了,刘老头说要点名。”
直接拔电源关机,我们以秒杀小子的速度一路飞奔。
上完课回来,Q上五条留言,来自“绿杨巷陌”。
“小家伙没礼貌,我也只比你大9岁而已,怎么就老了?”
“怎么不说话了?”
“小月,还在吗?”
“不说一声就下了,记得你了。”
“好吧,下次再聊。”
我Q了他:“对不起,赶着去上课,没来及说。”
他还在线:“不要说对不起,我把你当弟弟,不管什么事,哥哥总是要让着弟弟的,对不对?”
我被他的话囧到,尴尬:“谢谢啦,哈哈哈。”
“不要和我说谢,太见外。”他又发来一句更妙的:“我18岁时,也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用想,很单纯,现在总想着以前的自己,我想让你做我弟弟,我真心的。”
这回直接囧掉下巴。
我们才聊过几句啊?还真心的……大哥,您也太不靠谱了吧。
但嗤之以鼻的同时,又有一丝虚荣的愉悦。
他说:“你还没告诉我呢,你真的叫江月吗?”
我想了想,回了:“江皓月。”
他似乎为这种两方坦诚感到高兴,发来一长串:“**杨,27.178.66.1,手机号139********,24小时开机。”
我晕了,问他:“27.178.66.1是什么?你不会连IP地址都要告诉我吧?”
“哈哈,就知道你不懂,哥帮你普及一下,27岁,身高178CM,体重66KG,至于1,你还小,暂时不需要知道。”
“我想,我知道1是啥了,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当朋友认识一下,皓月,可以问你的电话吗,你在哪个学校念书?”
我干嘛也要说啊,翻白眼:“说了你也不知道啊,我学校一般,不著名。”
“你说,没有我不知道的,我现在也在C城,而且我家是做留学中介的,接触的都是高中生大学生,别说C城,就是全国各大小学校,我都有印象。”
“你在C城?”我点开他的资料,果然是。
“当然,我们在群里认识的嘛,楼主在C城,进群的大多数人也都是C城的,你不会没看出来吧,傻瓜。”他发来一个鄙视的脸:“你不信,看我手机号就知道了。”
我无语。
他隔了一会,又发来一串:“我没有恶意,就是诚心想交个朋友,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我的情况不忌讳告诉你,我是S城人,我家在S城做留学服务和培训,我两年前来C城自己做,**教育,听过吗?我是有正当职业的好公民,不是坏人。”
妈妈呀,我只想躲到墙角去揉脸,我知道的太多了。
大哥,您真的不必把家底都端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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