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的转过眼去,忿忿的小声说:“谁让你不听话了……还动不动就上牙!”他摸摸腿上并不存在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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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完,觉的累,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团起来。
他轻轻摇我:“喂,别睡啊,刚哭过不能睡的。”
我睁开眼睛。
在他们东北好像有种说法,人哭完不要倒头就睡,说是容易疯。
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但估计是他奶奶说给他听的,他便记得了。
每次我哭了,他都不让我睡,非要说会儿话看看电视什么的,等心情好了才让睡。
“皓皓明天该干嘛?来,说说计划。”他没话找话,开始陪聊。
我一听他说这个,便不高兴的闭上眼睛。
“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英语。”他弹了下我额头,说:“其实吧,咱不学也可以,四级爱过不过,也影响不着咱毕业升本。”
那你老逼我!我狐疑的看着他。
“让你看书做题,不为了那狗屁四级,是想你能拿出点把一件事做到底的劲儿。”
“你想想,哪一次你不是嘴上说的热闹,一动真格就不行?”他盯着我,正色道:“你可以选择不考四级,但决定了要考,就该全力以赴,咱一辈子总得干成一件事儿吧?”
“这世上,只有绝顶的天才才有资格偷懒卖乖,咱一般人要没点意志力和好习惯,是做不成啥正经事的。”
我被说的理亏,一时无语。
他戳戳我脸,说:“等乖乖毕了业,你就做你喜欢的事儿,别的都不用你管,好不好,媳妇儿?”
我给了他一后肘,去你的媳妇儿!
我不想当媳妇儿啊。
就算能力小,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努力的,云骐。
我会改。
云骐把我放床上,从浴室拿了个瓶子出来:“翻过去趴。”
我依言翻趴。
“屁股还疼吗?”他拉下我裤子,摸摸我。
“嗯!”其实不疼了,只是火辣辣的难受。
云骐在我屁股上不知涂了些什么,冰的我一激灵。
“这什么啊?”
“别动,跌打损伤的好药。”按住我,继续涂。
“我瞧瞧!”太冰了,好像冰薄荷之类的东西。
“好了,是须后水,给你清凉一下。”
晕,我摸了一下,凉凉润润的,好像是好多了。
云骐去洗手,我继续晾屁股。
他回来亲了我屁股一下,上床搂着我:“睡觉!”
十分钟后——
云骐说:“怎么了,睡不着?疼的厉害么?”
我翻了个身,没说话。
云骐拉拉我:“还生气呢?”
不是生你气,是气我自己。
“给你买好吃的……”他抚我背。
又是这招,云骐真老套。
他重想一个:“要不,周末咱去玩镭战?”
“不!要!”你刚打我的仇还是热的呢,还拿枪打!
“那给你讲个笑话儿,你笑了,就和好了,好不好?”
“我笑了再说!”其实我真不是生你的气。
云骐想了想,开始说了:“从前,有一餐厅门口养了一只鹦鹉,每次客人一进来,就说【欢迎光临】。”
我屏息凝神的听着。
“有一天,来了位年轻人,刚一进门,鹦鹉迎面儿一嗓子,他一看,呵,这也太好玩了!于是,他折出去再走进来,鹦鹉又对他说【欢迎光临】。年轻人得了趣,照样儿又来一次,鹦鹉还是很有礼貌的说【欢迎光临】。这人意兴大发,一会出一会进,又一会进一会出……”
云骐边说边上下其手,在我腿间摩挲揉弄。
我抵不住差点起了反应,忙一脚踢开他。
云骐爬回来,吃痛说:“这回鹦鹉不耐烦了,冲着里屋喊【老板,快来啊,有位先生在玩你的鸟!!!】”
我受不了拿枕头盖到脸上,肩膀打颤。
云骐把我的枕头抢走,说:“就知道你在偷笑。”
“这个不算!你故意弄我,作弊!”
“好,那换一个。”云骐伸了懒腰,想想,说:“有位夫人养了一只很神气的鹦鹉,嗯……叫骐骐。”
我听到这里就想笑。
云骐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可骐骐有个坏毛病,一打招呼张口就说【来呀!要不要爽一下?】,让这位夫人很烦恼。有一天,夫人看到对面教堂的神父也养了一只小鹦鹉,这个小宝贝啊,名叫皓皓,又漂亮又可爱,每天还很乖的在笼子里做祷告。”
我不好意思低下头,他乐了。
乐颠颠的继续说:“这位夫人老羡慕了,于是找着神父,把自己的烦恼说给他听,还拜托他帮忙调教调教自家的色鹦鹉,神父拍着胸脯一口答应【放心,我保证让它和我的鹦鹉一样,乖乖在笼里祷告!】。第二天,神父就把骐骐接来,两鹦鹉关一个笼里,以便教化。这骐骐往眼跟前一瞅,呦,这么漂亮的一只小鹦鹉,没见过呀,扇着俩翅膀便叫【来呀!要不要爽一下?】,小皓皓这边正祷告呢,听到这声儿,眼泪都下来了【my god!我祷告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啦!】”
我扑上去,掐他脖子:“好啊,你说个笑话也要编派我!”
云骐把我揽到胸前,眨眨眼笑道:“皓皓,要不要爽一下?”
“不要。”
“要吧,要吧,好久都没做了。”他抱着我一翻身,反压到我身上,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脸发烫,扭脸说:“明明前两天就有!”
云骐不依,挠我痒痒:“哪有,我怎么不记得?是不是自己做春梦啦,嗯?”
“你故意的,大赖皮!放手啊……”
“不管了,我要来硬的!”动手扒我衣服。
“衣服要烂啦,笨蛋……啊啊,好痒,别咬我,别咬我,救命啊!”满床打滚。
“嘘——小点声!大半夜呢!”
云骐从后面箍住我,手探到衣服里,轻柔暧昧的揉玩我胸前。
我大囧挣扎:“我又不是女人,你揉屁啊!!!”
“好好好,这就揉!”云骐忙揉揉我屁股,伸指挡在我唇上,示意我噤声:“乖,一样样来,别着急。”
我崩溃瘫倒,放弃抵抗。
云骐一点一点吻着我的耳朵脖颈,一片片麻痒沿背脊爬上来。
我被他吻的迷迷糊糊,也有些想要,转身悄悄环住他脖子。
他拉开床头柜,摸出里面的润滑剂,只剩下三分之一。
把润滑剂挤手指上,他将我拉过去,分开我腿。
不怀好意的在我耳边悄声说:“喂,考你个脑筋急转弯,什么事儿能让上面的人HIGH,下面的人爽?”
他目光灼灼,我满脸通红。
“不知道!大流氓!”
“呵呵,是开演唱会啊,说了是脑筋急转弯,想哪去了?”他亲亲我嘴,笑道:“小流氓。”
我们家用的最费的,要数润滑剂。
当初的第一次,两人都没经验,结果弄出了些血,把云骐都吓软了。
从此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以后的每一次,除了耐心做前戏,他都恨不得把润滑剂倒上大半瓶。
害的我在淘宝上要一次买八瓶,店家的邮包是一个盒最多装八瓶。
我都怀疑,店家是不是误会我在做特殊行业,每次还会推荐给我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倒!
但八瓶也用不了几次,云骐有强迫症,刷烧烤酱一样,把我翻来覆去一层又一层涂。
他又折腾的特别久,到后面我就会觉得越来越干,常常中途还要停下来,重新润滑过。
那天晚上,我们便把最后的三分之一用掉了。【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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