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男男爱情《骐和皓的故事》 - 第5页

我说:“去哪?”

云骐笑着看我一眼:“给你去补充点水分,接着哭。”

宁夏哈哈哈笑个不停。

我们在味千拉面坐着,云骐点了樱花寿司,吞拿鱼刺身,烤乌贼饼,蟹籽沙律给我们。

还特别给我要了一杯冻柠檬茶。

他让宁夏和那三个购物袋坐对面,他坐我旁边,嘴角一直带着笑。

我出个丑,让他们俩那么欢乐吗?

我埋头吃,一盘寿司摆一圈就五个,我一个人吃了。

我说:“你请客吗?”

他说:“嗯,你撒丫子敞开了吃。”

我说:“那我要吃面,我饿了。”

宁夏噗哧一笑:“又跑又哭的,能不饿吗?”

我坚决不搭理他们。

我要了个鲜蛤拉面,云骐筷子一直往我碗里伸,抢蛤蜊肉。

我用勺去挡,两人筷子勺子在碗里打来打去。

他抢不过,就来掐我胳膊,说:“你说你这么能吃,也不长肉?也不长脑子,都补哪儿去了?”

他见我不理,又来掐我腰,我痒痒的左腾右挪,就是不理他。

宁夏受不了了,在对面敲下桌子:“*云骐,饭桌上不许耍流氓。”

===============楼主今晚要早睡,暂时更到这里,对不起啦各位,爱抚乃们,晚安===============

=======================今日更==================

吃饱了出来,大家的心情好了很多。

没有人提议再打车,我们沿着江滨大堤慢慢溜达回去。

宁夏想起什么,悄悄问我:“皓皓,*云骐那会儿说你什么啦,你都崩溃了?”

我大窘:“谁,崩溃啦!”

“切,我跟后面都看到了,您撵着人跑了一整圈,我哥喊都喊不住。”

“凭什么他喊,我就得住啊,我爱跑圈,我乐意!”

宁夏忙安抚我:“我哥哥是为了你好,担心你才说你的。”

我墙裂的不满,声音顿时抬高了:“我用他说啊,我也是男人,干嘛听他的,*云骐算老几?”

这句话,云骐听到了,他跟在后面,敲了一下我头:“小样儿,胆儿挺呀。”

他拿过宁夏手里的袋子,连同他自己手里的,一起塞给我:“来,皓皓,做男人该做的事。”

我郁闷:“你的怎么也让我拿,我手都快断掉啦。”

“欠,让你不听话!”他双手插兜,悠哉悠哉往前去,但眼睛里含着笑意。

我看到了。

==========================二更=======================

走到前面有一个大沙场,里面是干净柔细的白沙,旁边修了流动水台,可以喝可以用,这里是专门给小孩们玩沙的地方。

夏夏欢呼一声,脱了鞋子就跳了下去。

云骐拿走我手中的袋子,说:“你也下去玩吧。”

我看看沙池里都是些年轻妈妈带着小朋友,摇了摇头:“不玩。”我路过这里好几回,每次都没玩。

云骐轻一抬脚,把我踹下去,说:“高兴就玩吧,没人笑你。”

我和夏夏加入了几个小朋友,他们有成套的玩沙工具,勺子铲子桶和各种模具,我们一起垒沙雕。

云骐闲闲的蹲在池子边,看我们玩。

我抬头偷看他一眼,他的身后是一派天高江阔,他的肩头是午后轻柔流泻的光,他在和风丽日下带着笑。

我看他,他也看我。

我忙低下头拍手中的沙子,心怦怦怦怦跳的乱了节奏。

玩了一会,旁边有两个小孩哇哇嚎哭起来。

原来,他们捣蛋,尿尿在挖沙的玩具碗里,一人尿一个碗,被家里大人发现了。

妈妈拍了其中一个几下,结果两个都哭了起来。

一个指控:“他也尿了,你只打我,不打他!”

另一个又伤心又害怕:“我没有你尿的多!”

先前那个:“你比我尿的还多,你要比我多打两百下!哇哇哇哇!”

后一个:“我没有你多!哇哇哇哇!”

小孩的哭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他们妈妈哄这个哄那个,哄不听又打两下,小孩哭的更大声。

云骐蹲一边看热闹,看的挺乐。

他把手里喝的水拧开,往他们尿尿的碗里,一个碗,倒一点水。

然后冲那两小孩一招手:“好啦,看,都尿的一样多啦!两人都得打两下。”

小孩们挂着鼻涕眼泪,呜呜咽咽看着他。

云骐憋着坏,拖个长音说:“不哭的呢———就不打了,谁再哭,屁股打烂!”

小孩们的妈妈也在一旁吓唬:“看,哥哥都给你们当裁判了,快不哭了,谁哭打谁哦!”

两个小孩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裁判。

裁判哥哥站起来拍拍裤子,喊上夏夏和我:“走了,洗洗手,回家。”

回家的路上,云骐一个人提着三个袋子,我伸手过去帮忙,他说:“不用你,老实走路。”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花木葳蕤,江风清凉。

有幸福的人在江边拍婚纱照,有夏夏在唧唧咯咯又说又笑,有云骐走在身旁。

我忽然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走到前面有一个大沙场,里面是干净柔细的白沙,旁边修了流动水台,可以喝可以用,这里是专门给小孩们玩沙的地方。

夏夏欢呼一声,脱了鞋子就跳了下去。

云骐拿走我手中的袋子,说:“你也下去玩吧。”

我看看沙池里都是些年轻妈妈带着小朋友,摇了摇头:“不玩。”我路过这里好几回,每次都没玩。

云骐轻一抬脚,把我踹下去,说:“高兴就玩吧,没人笑你。”

我和夏夏加入了几个小朋友,他们有成套的玩沙工具,勺子铲子桶和各种模具,我们一起垒沙雕。

云骐闲闲的蹲在池子边,看我们玩。

我抬头偷看他一眼,他的身后是一派天高江阔,他的肩头是午后轻柔流泻的光,他在和风丽日下带着笑。

我看他,他也看我。

我忙低下头拍手中的沙子,心怦怦怦怦跳的乱了节奏。

玩了一会,旁边有两个小孩哇哇嚎哭起来。

原来他们捣蛋,尿尿在挖沙的玩具碗里,一人尿一个碗,被家里大人发现了。

妈妈拍了其中一个几下,结果两个都哭了起来。

一个指控:“他也尿了,你只打我,不打他!”

另一个又伤心又害怕:“我没有你尿的多!”

先前那个:“你比我尿的还多,你要比我多打两百下!哇哇哇哇!”

后一个:“我没有你多!哇哇哇哇!”

小孩的哭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他们妈妈哄这个哄那个,哄不听又打两下,小孩哭的更大声。

云骐蹲一边看热闹,看的挺乐。

他把手里喝的水拧开,往他们尿尿的碗里,一个碗,倒一点水。

然后冲那两小孩一招手:“好啦,看,都尿的一样多啦!两人都得打两百下。”

小孩们挂着鼻涕眼泪,呜呜咽咽看着他。

云骐憋着坏,拖个长音说:“不哭的呢———就不打了,谁再哭,屁股打烂!”

小孩们的妈妈也在一旁吓唬:“看,哥哥都给你们当裁判了,快不哭了,谁哭打谁哦!”

两个小孩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裁判。

裁判哥哥站起来拍拍裤子,喊上夏夏和我:“走了,洗洗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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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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