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茂过来时,自己坐在床头静悄悄的玩着手机。等我醒来时,赫然发现他的身影。
“啊。我睡过头了吗?”我一惊,掀开那件毛巾被。可是尴尬的一幕发生了:我只穿了一条丨内丨裤睡觉,而睡梦中的“弟弟”骄傲地抬起头。我撑起来的帐篷被他一览无遗。
我急忙拉回毛巾被盖在身上。而他则笑了笑“我刚刚也是这情况。很正常嘛。我要不要回避?”没等我吱声他就转过身去。
后来,他回忆说“那时老子就想用力掐你大腿来着。现在,老子摸够了。”不过,这个想法过去了五年多,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掐过我的大腿。虽然,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摸了不下百遍。
匆忙穿起那条裤子。“好了。”
“那咱么走吧。回来刚好到晚饭时间。”他站了起来,额头用前臂枕着,趴在我上铺的护栏上。
我穿上鞋子。把所有的钞票一股脑儿放到口袋里。我不喜欢钱包,搁在口袋里很不舒服。各位看官,你们是否也有这种类似的感觉呢?
距离G大的方圆一公里之内到处都有超市。缺少的东西无非就是肥皂之类的普通生活用品。因而选了一家规模不大的超市。肥皂素来只用舒肤佳,便宜不说,洗的还够干净。而洗发水,个人喜欢绿瓶的飘柔,一直都很喜欢那个味道。可是,绿瓶飘柔用完总觉得头发干燥,后来便弃用。牙膏一直用的中华。(省钱不?)
这趟去超市印象中花了四百左右的样子。买了几双替换的袜子,一般一个礼拜一洗,每天一双。内内五条。后来这成了我开学前的习惯,袜子、内内特别多。个人卫生嘛。我一直都比较注重。皮鞋则和洋茂买的一个牌子。居然一百都不到。
而洋茂,他只买了点零食,外加一打衣架、一双皮鞋还有一些小件生活用具比如指甲刀之类的。
我们结完账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瞅电话屏幕的号码,不出所料,是那个让我很头疼的大爷打过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很不耐烦“你在哪儿?”
我知道他这是在怪我中午没有跟他回去酒店。“我在超市。一会儿就回去。今晚还在学校吃吧?”
“今晚还是约了你那些师兄。你把你同学也喊上,我们还是去吃点好的。你快点回来。地方远不远?”
“走路也就十几分钟。我们已经买完东西啦。这就回去。”
“你快点。你们师兄下课啦。我们几个在你宿舍等你呐!”
没等我回复他,他便挂了电话。这个父亲,着实让我无语。
简单向洋茂转达我父亲的邀请,他再三推辞。我也没多做勉强。心里已经盘算好:我不强迫你,等你跟我回去寝室,让那位大爷强迫你。
出了超市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刚好到饭点。故意和洋茂慢悠悠的走路。9月初的夕阳还算柔和。别过头看洋茂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显得线条分明,那双眼其实也不算难看,至少黑色圆润的瞳孔很有光泽。我们并肩而行,他在靠近行车道的位置,而我在人行道外侧。车辆偶尔疾驰而过(绝大多数是白色牌子的车),扬起一阵阵灰尘。他不由得向我靠拢,
而我,那一路被他几乎挤出人行道。
约莫二十分钟,和他走到了寝室楼。在上楼的时候,我有预感,一定会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我强行推着洋茂到我宿舍。推开寝室门,师兄们都在,还在和父亲海聊。聊天的内容仍然是篮球。师兄们关心篮球的时间不过五年,而父亲关心篮球的时间有二十多年。因而,师兄们很乐意聆听老球迷对NBA的评论。
所以当我走到寝室的时候,父亲并没有开口大骂。这也足足在我意料之外。
“爸。我同学说不好意思去。你帮我邀请吧。”我放下购物袋说。
父亲看了一眼洋茂“小李啊。你就那么不给我面子?一起吃个饭都不行?”父亲的话颇具震慑力。
“啊。这…这…”洋茂看了看我,露出一脸委屈,又转过头看着父亲“没啊,叔叔。我怕给您添麻烦。我去就是。”
“那咱们走。项(师兄名)你定个地方。”
和前一天的状况一样,我和洋茂还是跟在他们后面。“今天不要帮我夹菜了,渝潇。”
“啊?我看你都不好意思夹菜。”
“我昨天吃得都快吐了。昨天回去肚子胀的我都睡不着。”他面露难色。
“哦。那好。那我就少夹菜吧。哈哈。”
楼主本人很讨厌饭局。一是人太多,太嘈杂。还有就是楼主本人很讨厌喝酒,虽然酒量天生不错。第三个就是楼主没抽烟的习惯,而且很讨厌二手烟。饭局上,无非就是抽烟喝酒铺张浪费,当然,确确实实会增进友谊。不过,楼主还是不喜欢饭局。
记得有那么一次。有位看我不爽的同事和我们出去吃饭,见我滴酒不沾,以为我不能喝酒。于是三番两次前来逼宫。楼主本人被逼无奈,只能拿起酒杯。那天喝的是白酒,53度的白酒。当下干了一杯。此人不尽兴,又倒了一杯,再干。又说“无三不成礼”,再倒一杯,再干。约莫半小时,那人酒劲发作,当场晕厥送医急救。
再后来,那位同事的家里人把他喝酒的错误归结到我头上。楼主多无辜啊……我喝酒只跟几种人喝:不得不喝酒的人、酒品好酒德一流的人。
来G大的第二场饭局持续了将近三小时。和前一天的情节基本上类似,除了我不再给洋茂夹菜之外。我们还是趴在桌上闲聊。
末了。洋茂扶着酩酊大醉的师兄回学校,而我则扶着我父亲到他下榻的酒店。
等我在酒店洗完澡,手机短信铃声一响,我看了看短信“你饭卡今天好像没办?明天办吗?”
我:“好啊。明天我还是那个点到学校?”
洋:“嗯。今晚肚子不胀,应该很快就能睡着。明天你啥时候来都行。”
我:“哈哈。可是今晚我吃撑了。”
洋:“昨天我就是这种感觉。你别躺着,先站立。半小时左右就好。”
我:“那明天见!”
洋:“好。”
B市的天气很干燥,至少对于在海边长大的我而言。因而到B市,口腔里总感觉很干燥。不甚习惯。也因为干燥,这两天我随身带着一瓶水。只要感觉口腔干燥,我就会抿一小口。
醒来已是隔天早上八点多。父亲还是习惯于晚睡,洗漱好后,我早早的回到学校。而今天,洋茂起得比昨天更早一些,等我回到寝室楼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好坐着玩手机游戏。N73的手机有一款游戏,叫“贪吃蛇”。当年,上课的时候,我俩就是在下面偷偷地玩“贪吃蛇”。还有就是蓝牙联机,对战俄罗斯方块。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站在门口。我不做声,走到他跟前,看着他聚精会神的神态。他的睫毛我一直很喜欢,浓密,并且修长。
“啊。你来啦。”他发现了我“怎么不喊我一声。”
“昨天我睡觉的时候你不也没叫我吗?看你玩的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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