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同志小说《爱在彼岸》 - 第23页

☆、(二十三)(过去)傅妮的挑逗

忽然有一天,傅贞约我出去,说是因为一个特别的日子。于是,我们去情人公园转了一圈,再到西班牙餐馆吃过晚饭,傅贞还提议去看一场午夜剧场。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就直接地问她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她含糊其词,欲言又止。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回去了。”我说着,撒手就要离开。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暗示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傅贞气鼓鼓地嚷道,声音里暗示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没有生气的理由,这点让我非常反感。我不明白女生为什么有话不直说,老爱玩心有灵犀,心心相印的游戏。

“我不记得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吧。陪你逛了一天,我已经很累了,而且已经这么晚了,再不回去会有危险。”

傅贞把头拧到一边,好像心里有说不尽的委屈似的。我感到她马上就要哭出来,心里有些内疚,觉得她很可怜。但同时又觉得非常烦躁,完全没有哄她的心情。当她一字一句,好像每一个字都历尽千辛万苦才说出来似地指责我诸多借口时,我厌恶地抓起她的手,准备拉她回去,意思是,我不想跟她去看电影了。

男女之间的游戏真是太难玩,我明明知道面对一个伤心的女孩,应该哄她,依顺她,满足她,可是我已失去这种情趣,相反地,我很想逃避,不愿在面对她。傅贞用力甩开我的手,说:

“你先回去吧,我再一个人走走。”

她的话好像在冰柜里拿出来的一般,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我看着她,想了很久,把她扔下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夜已深,一个女孩怎么能只身四处晃荡?

“别闹了!我们回去吧。回去早点休息。”

她二话不说,自己跑开了,朝着回家的方向。我只好跟在她后面。我们一前一后保持着五米的距离,一直回到家里。

傅妮听见门响,从房间里跑出来,脸上敷了张绿色的面膜,看见我和傅贞脸色难看地进来,便问:

“傅贞,不是说今晚过生日不回来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会儿想起来了,前两天跟傅贞逛街时经过一个玩偶店,她看着里面的小熊维尼喃喃地说过:希望生日的时候收到这样一个礼物。我当时以为她在自言自语,不料是特地说给我听的!还有昨天,她看见街上《初恋这件小事》的宣传海报,就拉着我的手说:“生日的时候我们去看这部电影吧!”我当时毫不在意。

傅贞紧闭着嘴,进了房间。我怀疑她已经在里面抱头痛哭了。我心里真的非常愧疚,一切都是我的错,把她的生日忘了,而且,还让她生气难过。我站在房门口,看着她坐在床上的背影,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傅妮瞟了我一眼,好像明白了一切似的,慢慢地把房门关上。

傅贞依然做她的好学生,第二天很早便去了学校。她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昨晚又伤心又生气,但第二天依然会拿社会道德来约束自己,让自己的行为符合规范。她从来不会打破规矩,她的这种品质,让我对她更加反感,我从心底里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甘受奴役、迂腐保守的人。

与平时不同的是,傅贞中午没有回来吃饭,也没有给我电话。我午后两点起床,在冰箱里找食物充饥的时候,看见傅妮的房间没有锁上,露出一道光明,里面有人影晃动,我知道是傅妮在房里。我想打听傅贞有没有给她口信,就过去敲门。房间里回答:没有。然后没有再多的话语。我只好退回到自己房间。

牛奶喝到一半,房门忽然被羞怯地敲响了。一定是傅妮,我迅速警惕起来,狐疑地问道:

“谁?傅妮吗?”

“是我。”

“有什么事?”

“找你帮个忙……”

既然是帮忙,我不好轻易拒绝,于是便去开门。

门一开,我霎那间就僵住了!傅妮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外,几缕头发贴在脸上,直到嘴角的地方。等我反应过来时,正想迅速地关门,傅妮却像蛇一般滑入了我的房间,并顺势坐在我的床上。

“你、傅妮,你想做什么?”

这时,我才看见她手里拿着相机。她抬起头来,整个人像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水灵灵的。她理直气壮地说:“帮我拍一辑照片,这是我的作业。”说着,她把相机递给我。我眼光躲躲闪闪不敢正视她。

“你疯了!我不会拍!”

“没关系,你听我的就行了!求你帮帮忙,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帮忙?这是我的毕业作品!”

迫于无奈,我只好接过她的相机。我尽量让自己镇静,让自己以艺术的眼光来看待我们的行为。

刚开始,我还控制得不错,我把她当作一只猫,在床上滚来滚去,还蛮可爱。直到傅妮向后倒,张开双腿面对我,我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传来“嘭”的一声,脑袋轰轰地响。

“等我把头向后仰的时候,你就从前取镜,把我的脸和这里排在一条直线上,知道了吗?”她说“这里”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指着下身,好像那只是一个道具。

“好……好。”

我艰难地按下快门,她马上把相机抢了过去,要看效果。她抬眼看了看我,抱怨地说:

“糊啦,你手不要抖呀,唉,算了,我换一个pose吧”

她换了一个更为大胆的姿势,让我拍。

我已经忍受不住,下面激烈地反应起来。为了避免尴尬,我说要上洗手间。她却嚷嚷让我把这张拍完再去。我转过身去回避她,她奇怪地看着我,从上到下,我觉得她一定看出破绽来了,因为我已无法站直身子。

傅妮偷笑了一声。她说:“你受不住了吧?”说着,用力把我拉到床上。傅妮吻我,她的舌头像温热的蛇在我的嘴里肆意搅动,我已不受控制。傅妮进一步扯下我的上衣,解开皮带,以长驱直入之势把手伸了进去。她往后倒,我顺势压了下去。

“咔嚓!”相机闪了一下,这一闪不但把我吓到了,更把我吓醒了。我挣扎开来,质问道:

“你在干嘛?!”

傅妮狡黠地笑了笑,说:“这也是我的设计之一。”

我有点生气,就爬起来,让她出去。没想到她扑了上来搂着我的腰,舔我的腹部,她说:

“下一张。”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伸入我的腹下。我猛然又散了似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我浑身充血,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是谁,她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只想把一股囤积在身体里的东西发泄出来。可是这时,脑海却出现一幅场景,使我整个人冷了下来,连傅妮都感到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怎么都软了?”

我无助地爬起来,疲倦地坐在床边。

这时,房门处晃出一个人来,竟然是傅贞!她看到我和傅妮的情形,脸色像死人一样惨白。我惊呆了,却无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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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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