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小说《秋日暖阳》 - 第 16 页-白马骑士

王侃这几天都没出车，店里生意火，刘彪也不知道咋啦，不跑堂不招呼客人，就知道一个人坐那儿摆弄手机，王侃穿着大裤衩脖子里挂着毛巾，累的浑身是汗。一转眼的功夫，刘彪没影了，王侃也顾不上找他了，那边儿又招呼赶紧上菜。老肖下了班过来给他打下手，顺道蹭饭。王侃站在柜台里边还挺有那么个掌柜的样儿，老肖找个地儿刚坐下，王侃就嚷嚷起来了，“那啥……爸你别坐那儿呀，有人定了位了，坐里边儿吧。”

老肖心里边儿有点儿倒不过弯来，突然这么一改口听着咋这么不自在呢，老子儿子，有了这层关系了，那以后就得规规矩矩了吧?还能一块堆儿洗澡吗?见面还能抱抱摸摸鸡儿或者亲上一口吗?还能一块堆儿看毛片一块儿泻火吗?王侃瞅着他不对劲儿，“咋啦!累蒙圈啦?”

“没……就是叫你叫得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觉着不如叫叔亲热，有点儿生分了。”

“啥呀，那爹跟叔谁生分呐!那我不改口你又该说我不懂事儿了。”

“还是别这么快改过来，叫我适应两天。”

“行，我也觉着挺别扭的，打小就没用过这个词儿，刚才我搁脑瓜子里转了好几百圈才定了叫出来，你还不乐意，那我就还叫叔了，你别挑理就行呗。”

“臭儿子，你爱咋叫咋叫吧，咱们家不兴那些繁文缛节。”

食客散去，王侃把卷帘门拉下一半儿，脱的剩下个小裤衩，盘着腿坐在椅上和老肖就着剩下的菜喝着酒。老肖这个大警长也不装得人五人六的，光着膀子跟王侃瞎白活。王侃吵吵着他把裤子也脱了得了，老肖不是不想，是不敢，对面坐着个光的帅小伙，裆里的钢枪早就咔咔上膛了，脱了就露馅了，虽说上回在家里俩人借着酒劲儿痛快了一回，可眼吧前儿俩人是父子了，老肖真不敢再往这事儿上想。

“儿子胖了啊，瞅你一身的肥膘，赶紧锻炼锻炼吧。”

“哪儿有，这不是挺好的嘛，看我的八块腹肌。”王侃翘着虎牙笑，“叔，你为啥不回家跟我妈同房呢?这都多少天了还叫她独守空房，我妈估摸着想你都想疯了。”

“有你这么说自个老娘的吗!兔崽子!我是没合计好到底咋面对她呢，心里边别扭，头前儿也没跟她好好处过，就是为了应付领导才拉着她出面替我挡刀，我都觉着自个儿不是人，就跟我拿警察这身皮压着她强着她跟我结婚似的，没想好之前我就先不那啥了，等啥时候这个愧疚没了再说呗。”

“那你可错了，我妈一早就稀罕你，老搁我跟前儿提你，说你这儿好那儿好，把你夸得跟一朵花似的，那回跟你去了所里回来，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就恨不得立马跟你结婚生怕你变卦了，要我说，你就别合计那么多，赶紧回家跟她好好过日子得了。”

“是吧?……再说吧，我主要是过不去自个儿心里那道坎儿。”

“不会真像我周叔说的那样，说你是蝉联了二十年的阳痿早泄冠军!”

“他妈的这犊子还有脸说我!他嘴里就会说这些怪话，你个混小子，又不是没见过，我啥样……你不知道哇?”

“我知道……”王侃嘴里那话差点就出来了，他憋着没说，自打碰见肖叔第一天，那张刚毅成熟的黑脸就刻在心里了，打小没爹疼，王侃不知道骑在老爹脖子上是啥滋味，没闻见过老爹身上的烟味儿酒味儿，屋里没有听见过老爹粗拉拉的嗓门，更不知道老爹的巴掌打在上有多疼。为了能再见到这警察大叔，他辞了工作找到派出所，一般人身上有事儿都躲着警察，他倒好，不要命。睡在大叔身边那几宿是他这辈子最美的日子，闻着老肖身上的烟味儿汗臭味儿都醉了。

网上说这叫无。

那咋换了别人就不行呢，刘彪，秃子，六哥，全都是爷们儿呀，我咋就不动心思呢?王侃也整不明白到底是因为啥。瞎合计了一会儿，王侃突然神叨叨的问，“叔，跟女的干那事儿，真的那么痛快呀?”

“那可不咋的。”

“啥滋味呀，跟我唠唠呗。”

“你没干过呀?扯淡呢，也不道是谁，叫我堵在发廊里，还跳楼，瞧你那点出息!”

“没干上，带我们去的那爷们儿头一个还没完事儿呢就叫你给端了，俺们四个就是瞅着来着，那逼不让一块儿上，非得一个个来。我光听着动静儿了，然后就叫你给带到派出所里了。叔，你教教我呗。”

“你那手机里头一堆小电影呢，没学会啊?”

“那都是假的，咋能跟真的比啊……彪子也没干过，我说俺俩一块堆儿找小姐去我掏钱他都不带俺去。”

“少整那歪门邪道的!这是在我的片区，换了别的地儿你就等着拘留吧。”

“知道哇，我又不傻。”

“别扯那不着四六的，赶紧收拾收拾睡觉，我明个还得上班呢。”

王侃铺好垫子和凉席，点上蚊香，就搁地上打地铺了。老肖冲完澡出来，王侃又抱着手机看片呢，连耳机都不带，日本小娘们嗷嗷的叫着，王侃就光着搁凉席上摆了个大字儿。老肖站一边拿脚丫子踩在他胯裆里，老二贴着脚心，“小伙子，你能不看那些玩意儿不?要是搁大街上叫警察逮着了，拿皮带抽死你!再遇着那些稀罕爷们儿的，给你铐起来强奸喽!”

王侃嘿嘿乐，叔，你说的是你自个儿吧。

老肖叫他说蒙圈了，都不知道咋圆场了，脸上一炸一炸的发烫。

“哈哈哈……叫我说着了吧!”

“小兔崽子，看我咋收拾你!”老肖抄起膀子把王侃的大腿掰到肚子上，俩手正好把他胳膊压住，警察的擒拿功夫不是白练的，王侃哪儿挣吧得开呀，老肖不放手，越闹越开，裤衩顶起来都没觉出来，王侃笑着笑着不吭声儿了——

闹大发了!老肖赶紧把手松开，盘着腿坐好。

王侃舒开腿脚丫子搭在他卜楞盖儿上，蹭着老肖腿上的黑毛，硬扎扎的还挺带劲。“叔，你咋啦?”

“那啥，我这一闹起来就收不住，整疼你了吧。”

“可不呗，顶死我了，啥玩意儿啊硬撅撅的!”王侃装傻逗着老肖玩儿。

老肖闹了个大红脸，“小兔崽子……关灯去，睡吧，明儿还得上班呢。”

老肖躺下心里乱糟糟的，虽说俩人头前儿对着摸过，眼下跟王侃的老妈结婚了，再不能造次了，往后该尽尽当爹的责任给他找个媳妇结婚生孩子，不能把人给带坏喽，领歪道儿上来。正寻思呢，耳边突然呼哧呼哧地吹过来一阵热气，老肖一睁眼，妈呀，王侃瞪着俩眼瞅着自个儿，“干啥玩意儿!吓死我了，往那边儿点儿，呼着我热死了。”

王侃跟他躺一个枕头，继续死缠烂打，“叔你就跟我唠唠男的女的咋干那事儿呗。”

“你不是有黄片吗?”

“看腻了，我想听你说。”

“那有啥说的，就那么回事儿呗。”

“说说呗，叔，赶紧的吧，跟我说说。”

“就是……嗯，你这玩意硬了，然后插进女的那玩意儿里边儿去，一会儿来软了再拔出来。完了。”

“啥这玩意儿那玩意儿，细节呢?啥感觉呀?”

“真的呀……叔，那你没跟别的女的做过呀?”

“没有，我又不是老板，又不是高官的，谁能看上我呀，一个小片警，一辈子了就跟你婶子一个人做过……”老肖想起前一阵闺女的教练卫成，跟他算不?没进去，喷外边儿了应该不算吧?他那张嘴倒是挺带劲……

“叔你合计啥呢?”

“没事……困了。”

“我也想吃。”

“吃啥?等过两年我给你张罗个媳妇，你就抱着媳妇的大咂儿使劲吃去吧。”

“我这会儿就想……”

“我还给你现找个媳妇儿啊!”

“这不是有你呢嘛……叔，你帮我摸摸，跟上回那样，我就觉着挺舒坦。”

“你小子非得折腾我，躺好。”

“不要，不带劲，我也想试试叫嫩肉夹出来的滋味儿。”

“冰箱里还有猪肉呢，要不我拿出来到微波炉里解冻给你使使?”

“叔……”

“嗯?”

“要不……你给我裹两口吧?”

老肖冲他就是一巴掌，“臭小子，我现在是你爹，叫我吃你的臭懒子，想的美!”

“不臭，洗过了……”

“咋的啦?”

“瞧你这点儿出息，就你这样，娶个媳妇也得跟人跑了，还不当我呢。”老肖侧着身抱着他，慢慢给他摩挲，王侃紧搂着他一个膀子，搁胳膊上亲了两口，胡子茬毛愣愣的，老肖也在他肩膀头上嗦啰了一口，王侃咯咯缩着脖子笑，“叔你胡子扎着我了，酥溜溜的。”老肖就这么搂着他，酒劲上来眼皮发沉了，一耷拉眼就迷瞪过去，呼噜起来了。

王侃也觉着再折腾醒他不落忍，自个儿看着手机里的小电影，慢慢的摆弄着，自个儿放了出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