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了,老肖回到所里,刚坐下想起楼上还关着个人呢,赶快上楼,一开门,人没了,窗户开着,老肖探身一看,好家伙,那人正吊在窗户上呢,老肖伸手过去拉他:“你他妈的不想活啦?这是楼房,你还能跳下去不成!”
老肖费了大劲儿才把他拽回来,那人似乎已经虚脱了,爬上来把老肖压倒了,手脚冰凉,面色发灰。老肖拖着他到椅子上,拿着热水和电热扇进来,给他抢救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才缓过来。
人长得很帅气,白白净净的,宝剑眉毛英气逼人,挺拔的鼻子,饱满的嘴唇,稍微冒出一点点胡子茬,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出头,衣着也不像那几个民工似的穿得随便邋遢,很整齐,浆洗的干净,虽然不是很贵的名牌,但穿在身上有一种不俗的气质。老肖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看到他的钱包掉了出来,好奇心起拿出来一看,几张零钱,一个身份证,王侃,22岁。老肖笑了,比自个闺女大四岁,还是个娃娃。
王侃仰躺在几个椅子拼成的“床”上,毛衣秋衣全从腰带里跑出来了,露着肚皮,腰带在刚才的拉扯过程中已经崩断了,裤子秃噜到膝盖上了,里边的保暖裤也翘起来,这小子竟然没有穿!老肖看着他年轻的脸,叹了口气,把裤子给他缅好,又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他盖上。
第二天老肖准备下夜班了,上楼来一瞅王侃已经醒了,失神的坐在那里。老肖说:“醒了?昨晚上为啥跳窗户?”
王侃突然噗通一声跪在老肖面前,抱着老肖就开始哭:“警官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别跟我老板说!”
老肖说:“你做了坏事就得认罚,起来起来,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啥去了。”
“求求你求求你你别把我关起来,我还要挣钱呢,我媳妇快生了,家里就靠我一个人了。”
老肖说那你还找小姐,你对得起你媳妇吗?
“我本来不想,他们非得拉着我去。我没玩,在外屋等他们来着。”
“行了别说废话了,你工友回去拿钱了,一会过来赎你。”
王侃还是哭,隔着保暖老肖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再加上他的压迫和磨蹭,老肖有点忍不住了,又挣不开他有力的拥抱,正好压在他的脸下的老二以惊人的速度崛起了。王侃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裤子里有个东西正呼呼的涨起来,冷不丁的给惊着了,老肖赶紧找机会掰开他的手红着脸跑出去了。
老肖跑到厕所里拿凉水洗了把脸,心里直嘀咕:这是咋的了?跟自己媳妇那会儿,想要硬起来还要费上好一会的工夫,通常都是媳妇折腾半天,老肖才慢慢的有点反应,然后赶快进去,最多坚持五分钟。媳妇熬了两年,就把老肖踹了,另寻新欢。老肖心里挺喜欢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年轻,强壮,能把媳妇整的嗷嗷叫的感觉,十几年了,老肖以为自己早就不行了。
老肖下楼把王侃的笔录给撕了,给他找了根绳子,“你把裤子穿好,回去吧,以后别找小姐了,多脏啊,那些人什么人都玩,指不定有啥病呢,要是感染上艾滋,你这辈子不得毁了?梅毒淋病哪个不是恶心人的?你这么年轻,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为老婆孩子想想,知道不?你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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