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这些日子可没闲着,隔三差五的招待刘彪一回,不要钱,就为了痛快舒坦,晚上开张做生意,白天乐悠悠的过日子,刘彪也不忌讳她是干啥的,都是为了,管那么多干啥。下午收了工,离着开夜餐还有会儿工夫,刘彪瞅着没人了就落了一半儿卷帘门,在厕所冲了个澡,合计着一会儿上思思那去寻欢作乐,刚抹干净身上的水,韩艳推门而入。
“你咋进来了……”刘彪手边儿就一块手巾,挡住胯裆。韩艳一脸大红,“刘彪……你这是要噶啥去?”
“哪儿也不去。”
“啊……”韩艳盯盯儿的瞅着刘彪手巾后边支起来的一咕噜,心不甘的开门出去了。她合计过结了婚之后的日子,想着好好当一个贤妻良母,对人家的闺女好,对老肖好,都是一厢情愿,上赶着的买卖不叫买卖,热脸贴了冷,结了婚这么一个来月了,老肖连家门都没进过,洞房花烛喝成死猪,以后就天天有事儿在单位值班,也不知道是真的那么多事儿,还是躲着不见。韩艳望着镜子里头的自个儿,也不算老,没到那人老珠黄的地步,老肖咋就连见一面都不乐意呢,真就嫌弃自个儿不是个正经女人?登记的时候老肖净跟民政局的弟兄闹腾发喜糖喜烟了,办证的小姑娘也没跟老肖说,韩艳的户籍上写的还是未婚,王铁军没有给她名分,老肖应该不知道吧,也备不住……他们都是一个系统的,老肖迟早得知道,说不准他早就知道了,要不为啥死活不回家呀!韩艳心里敞亮了,除了这个说法,再找不出别的啥由头了,韩艳的一肚子怨气总算找到发泄的口儿了,她把屋里的结婚照给摔了,“你要那么嫌弃我,那早干啥去了,结了婚了把我晾一边,我还不如你家一条狗呢,我不一样也是叫人给害了吗,你们警察是干啥吃的,咋就没有一个站出来替我说话,替我伸冤,到了还嫌弃我了!”韩艳把屋里的家什儿摔了砸了,锁上门去饭店住,就看他老肖啥时候找上来,直接离婚。
刘彪哼着小曲儿回来,一开门,韩艳在屋里拾掇呢,两张上下铺空着的那个叫她收拾了,看那架势是要住下了。“嫂子你这是要干啥呀?饭馆招新人啦?”
“没,打今儿起我住这儿了。”
“这是男寝啊,你咋住……不合适吧,老肖那还不得跟我急眼呐。”
“咋地,我自个儿的店我还不能住了?老肖我俩没以后了,等他忙完了我就去把这事儿给了了。”
“那就算跟他了了,你住这儿也不方便呐,大夏天的穿的都少,这抬头不见低头见,再看见不该看的……”
“放心,我拉着帘儿呢。”
刘彪也说不出来啥了,心里边儿直嘀咕,这娘们儿好好的折腾啥呢,听王侃说道过,老肖结了婚办了事儿,就没回家住过,跟没碰过他这二婚媳妇,韩艳估摸着是独守空房受不住了。要是她没结婚,没攀高枝嫁给那警察还行,刘彪觉着她啥都特别有滋味儿,老想着占为己有,这一折腾,刘彪反倒觉着也就那么回事儿,就算老肖没碰过,那也算是二手货,贱了。
想法给她整走,思思那本来还天天说道,怕他跟老板娘瞎连连,这下要是叫她知道了,还不得翻了天。
夜餐凌晨两点才收拾清,刘彪洗完澡连裤衩都不穿了,大咧咧的光着腚就进屋了,眼神儿都扫一下韩艳,然后岔开大腿坐在床边儿玩手机,韩艳也忙乎完了上床睡了。
相安无事。
这娘们脸皮咋这么厚了?以往穿着小裤衩都不敢正眼瞅,都是装的?
本来想着把韩艳给膈应走,可她该干啥干啥,你就算打飞机,她照样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倒把刘彪给制住了,这啥意思?你想找爷们儿,就直说我直接上,你不想找那就赶紧走人,这么耗着叫啥事儿啊!刘彪把这事儿给思思明说了,思思说这就是典型的犯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刘彪一走,思思的小心眼儿就上来了,好不容易找这么个寄托,咋地也不能叫那老娘们儿抢了去,刘彪早就惦记她呢,这又巴巴的送上门来了,指不定要出啥事呢,思思美美的化了一个妆,换上那身儿名牌,提溜着小包,要亲自会会这个贼心不死的老板娘,这边儿刚出门儿,电话响了,一个小老板要她跟着去谈客户,冒充公司员工去公关,思思为了钱只能先忍了这口气,老板那边一瞅思思这一身行头妆容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一宿下来,生意谈成了,还多给了思思一千的小费。
刘彪没法彻底忘了韩艳,眼皮子底下晃了几十天了,刘彪都忍着呢,尤其是韩艳撅着腚收拾被褥,就跟那天搁酒店里被王铁军后的姿势一模一样,叫刘彪心神不宁,想扑过去圆了这个梦。
后半夜刘彪跑马了,噌噌的一道道热水从肚子里喷出来,人都醒了,拿枕巾擦了脸上的骚水,抬眼一瞅,韩艳睡热了把帘子拉到一边儿,露着半拉白花花的大咂儿,刘彪热血冲上脑瓜子,真的就扑过去了。
“彪子……!”韩艳压低了嗓子抵着刘彪的胸脯子,“你你这是要干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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