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肖又是夜班,傍晚过来的时候,看到楼道里放着一个编织袋,旁边是一些脸盆饭盒之类的东西,老肖问:“呦,这是谁又逮着一个犯事儿的。”
换班的小警察笑道:“人专门来找你的,屋里呢。”
老肖透过窗户看到一个光光的头几乎要扎到裤裆里去了,短短的头发服服帖帖的趴在头皮上。
“咋得啦?咋又回来了?”老肖进去换衣服,问。
“……警官,我被工地给辞了。”王侃闷闷的说,“我也没啥亲戚,只有来找你了。”
“找我干啥玩意儿,我也不能强制让工地收你吧。这是人家的自由,还真不归我管。”
“噢……那我走了。”王侃突然很窘迫的红着脸,吭哧了一会,失望的走出去,背上行李,很无奈的样子。
老肖于心不忍,“你还抱屈了!回来吧,要是真的没地方去就先在这儿凑合一宿吧,反正我值班也没啥事儿,你就陪我唠唠嗑,完了明天我给你问问有没有招人的地方。真是麻烦。”
王侃很开心的把行李堆到屋子一角,然后一个劲儿的给老肖鞠躬行礼。
半夜里,王侃顶不住靠在长椅上低着头呼呼的睡,屋子里虽说有电暖器,可还是有点凉,老肖守了一会儿电话,看看表,就起身叫醒王侃,醒醒别睡了,一会儿感冒了。去我睡会儿吧,我要去巡逻了。
王侃说要不我跟你去吧,我一人搁这儿睡不着。
刚才不是睡得挺香吗?
你走了我害怕。
挺大个老爷们怕啥。
你们这旮那个胖警察老瞅我,我心里发怵。
你又没做坏事儿,发啥怵。老肖还是把他带上了。
走在那条小巷子里,王侃总往老肖身上靠,半夜早就没人了,黑灯瞎火的小风嗖嗖的吹。回来的路上老肖在街边解开裤子撒尿,王侃也跟了过来站在一边,就着路灯的光老肖下意识地盯着他的老二愣神儿。
“叔,你瞅啥呢?”王侃突然改了称呼,拉近了俩人之间的距离,这一声“叔”叫的老肖心里暖暖的。
“看看你的家伙式儿。”
“呵呵,我哪儿能跟你比呀,叔,昨天你那玩意儿顶着我的脸,挺硬挺大的,婶儿应该很幸福吧?”王侃开始跟他瞎掰扯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肖没好气的说:“幸福个屁,早离了。”
“为啥啊?”
“感情不合。”
“叔你这人这么好,对我都这么好,肯定是她的问题。”
“不是,你别问了。”老肖有点不高兴了,这个山炮咋啥都敢说呢,没礼貌。
回到所里,老肖铺开被子,说:“你睡里边吧,咱俩挤挤。”
哎。王侃很痛快的答应了,然后开始解扣子——你干啥呀!老肖制止了他。
不是……你不说睡觉吗?王侃很疑惑。
穿着吧,再有仨点儿就来人换班了,你还想脱了睡呀?
哦……我在家都是裸睡。王侃系上扣子,脱了鞋规规矩矩的躺在里边,老肖合衣躺在外边侧着身,单人床只有凑合了。王侃突然伸手搂住他,叔你往里点儿,别掉下去。
被子也小,老肖只好紧贴着王侃,王侃把头埋在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老肖却睡不着了,心里边儿有点儿悸动,特别是王侃说他习惯裸睡的时候。十多年了,老肖的身边从来没有别人,今天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感觉有点儿别扭,虽说是个小伙子,可他呼出的热气一直吹着老肖的后脖颈子,电热毯又热,更是火上浇油,老肖悄悄解开裤子的前裆,一只手握着老二,一只手压着被子,很别扭很小心的用食指和拇指慢慢的揉捏,那种压抑的瘙痒一点点的积攒,老肖听着王侃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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