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章 无奈的离开
和郑叔一起在大街上走着,郑叔提议说去他以前的初中看看,所以,我就陪他去。因为今天是周一,人家还要上课,不准进。郑叔给我说着这学校的历史,他上学的时候学校不在这里,而只是后来城市规划才修在这里的。我问郑叔在这里有没有什么难忘的经历啊。
郑叔突然红着脸说:“你个小破孩,不该问的别问。”
“切,什么事我不该问的。无外乎是什么什么感情之类的。哈哈。”
“好吧,给你说吧。我在这个中学读了几年初中,那时候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无论男女都一样,我那时候暗恋我们班学委来着,她是个朴实的女生,学习又好。所以…”
“所以,你就惦记着人家,哈哈。”
“早知道就不给你说了,哎,都是些陈年往事了。”郑叔突然向着旗杆望去,眼神是那么的深邃,或许在每个人心中第一个喜欢的人都是那么不容易抹掉的吧。
我也突然陷入沉思中,老师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这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而且在我生命中也很重要的一个人,现在我们的关系也很融洽,我也不想破坏那份属于我们的宁静。
“走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曾经念书的地方。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我和郑叔悠闲地转着。时间就在我们这样悠闲中流逝,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郑叔打了个电话说在外面吃饭,估计是打给他同事的吧,然后和我在街上找了家餐馆吃饭了。吃饭的时候,郑叔显得很开心,所以叫我和他喝酒,但是我们喝的仅仅只是啤酒。吃晚饭郑叔问我回家么?
我说:“不回了,明天再回了,今天遇到大叔你,我很开心。”
郑叔拉着我的手说:“那今晚去我住的酒店休息吧,正好省钱。”
“好吧。”
“今天转了一天,也累了,现在就回去吧。”
“恩。”
和郑叔打车回到酒店,进了他的房间,是个双人床,挺大的,想到今晚上能和大叔再次同床而眠,我心里面莫名的兴奋。郑叔似乎看穿了我的小九九,严肃地说:“今晚上我没喝多,不准你打什么主意。”
“哦。”
“你先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一会你也洗洗,那样睡觉才舒服。”
看着电视,但是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让我的精力不在电视节目上,完全在郑叔那里,而今天郑叔说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确实让我琢磨不透,我已经在他面前出柜了,他难道…我搞不懂了。郑叔围着浴巾出来,如此景象确实让我充满了无限幻想,虽然开着空调,但确实是在冬天了,所以郑叔立即躺倒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小子,别看了,你也去洗洗吧。”
“恩。”
我在洗澡的时候,把水量调到最大,让喷头的水不停地刺激着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自己已经做了一次魔鬼,这一次不能在那样了。洗完澡,我回到房间里,只要不是夏天,我只要洗完澡就会觉得很冷,所以我发着抖出来,郑叔叫我赶紧进到被子里面,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进去了,被子虽然是暖的,但是我还是不停地发着抖。郑叔把我紧紧地抱着:“小子,有那么冷么?”
我牙齿打着架:“我天生这样的,一会就好了。”被郑叔抱了一会,没有那么冷了,此时缓了过来,我才感觉到郑叔已经穿上了睡衣睡裤,毕竟上了年纪,不比小年轻了,不能只是穿着内裤和背心了。
“郑叔,什么时候穿的睡衣啊?”说完,手不自觉得放到郑叔肚子上,郑叔没有拒绝。
“刚才啊。小子说说你这段时间的经历吧,听说你和王文静分手了?”
“恩,我觉得我可能不在回到古城了,就不想再耽搁她了。”
“什么?你不回去了?”郑叔很震惊的问我。
“恩,其实今天和我老师来,就是为了工作的事。”
“其实,我早知道了,只是想从你这亲自确认而已。”
“呵呵,不过还没定的。”
“那就好,和我一块回去吧,你好好和王文静处。”
“不了。”说完,我把手伸到睡衣里面,刚才只是放在衣服上,虽然睡衣的质量不错,但是亲自摸到郑叔肚子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干嘛呢?又不老实了?”
“没有啊,呵呵。”被郑叔这样一问,我都不好意思了,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和我一起回去吧。”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做啊。”
“小子,你知道么?其实我知道你辞职的事是从李总那里知道的,是他告诉我的,我当时很震惊,后来他还告诉我一件事,其实那次我们去大连,之所以回去那个公园其实是李总事先就想好的,目的我不说你也知道了吧。”
“恩,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你就问题多得很。叫你回去,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郑叔,你还不知道么?我不回去就是因为你,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对你做的事我自己是无法原谅自己的。“我回去能干嘛?我都辞职了。”
“你们陈局只是帮你请了个长假,你的辞呈没批的。”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古城对我来说是个伤城,我也给你说了,我喜欢男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你还要我怎么说?”我的声音哽咽了。
“原谅我上次的粗鲁,当时确实是我太冲动了,小子的究竟是什么人,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郑叔,我从来就没有生过你的气。”
郑叔将我紧紧搂着,我刚好能吻到他的脖子,所以情不自禁地问了一下。
“小子,其实你只是缺少父爱,你并不是真正的无,知道么?你缺失的父爱我会给你的,只要你能回去,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像我们两刚认识的时候那样,不挺好的么?”
“大叔,或许几年前你给我这样说,我会接受,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单纯了。”
“不是的,你怎么还不懂我的意思。我会像一个父亲那样对你,甚至比对我儿子还好,之前的不愉快,我们都忘记掉,只要你能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郑叔说这些,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大叔,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你是我的那个劫,我这辈子都过不去了,或许离开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屁话,什么离开不离开的,我不信,这世上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我不再说话,我此时只是想到“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沉默了片刻,我怕我不问,就会是终身遗憾“大叔,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我好吗?”
“问吧。”
“你今天说的那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就像父亲对儿子一样,是那样的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恩,我知道了,谢谢。”
“谢什么啊。”
“大叔,我累了,睡觉吧。”我往我那边靠了过去,离开了郑叔的怀抱,我怕我会在这里再次迷失,郑叔不是同志,他的爱那么无私,我的爱那么无耻,我放你回去了,这次见面我已经决定足够了。
可我刚过来,郑叔也靠了过来,我是侧着睡的,郑叔就从我背后抱着我。我既然决定放手了,就不再留念了,虽然你抱着我,我很迷恋,但是只有冷静,我们才能活得更好。我们两个本来就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生活的轨迹也不一样,就算是短暂的相遇,那只是上帝的意外,意外过了,我们将回到各自的生活。
这一夜难眠,早上醒来的时候,郑叔还在睡觉,鼾声轻轻响起,而他的手也是放在我的身上的,轻轻拿开他的手,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尽量没发出任何声响,就是为了不打扰郑叔休息。给他留了个纸条:大叔,我爱你。我回去了,感谢老天让我再次遇到你,这已经足够了。轻轻关上了房门,无奈的离开了,关门的瞬间,仿佛听到微弱的叹息声,或许就只是个幻听吧。再见了,我最爱的人,今天我将离开你,就连声“再见,都没机会说”,或许我们之间就再也不会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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